不過無妨,她早有對策。
尚氏說完,唐宛如不僅沒有說話,反倒也不急著問了,坐在那裡悠閒的吃起了果子。
藺氏見她不講話便問:“難道不是嗎?”
藺氏覺得,白宴黎能娶到唐宛如。
多虧的是聖上的賜婚,求婚也隻求了一次,前後也確實沒見他有多努力。
而唯有唐宛如知道,白宴黎對她有多上心。要拿到聖上的那一紙賜婚,哪是那麼簡單的?
但是也沒關係,她護的住。
“娘。”聽了她的話,唐宛如一邊吃果子一邊說,“這話你在我耳邊說一說也就罷了,要是被白宴黎聽到,可就傷了他的心了。”
“哦?”藺氏一愣,他傷心什麼啊。
“他為什麼傷心啊?”藺氏問。
“娘。”唐宛如說,“宴黎雖然沒在成親前後在你麵前多露麵,但是在背後可做了不少呢。”
藺氏目露疑惑。
唐宛如側頭往門外瞧了一眼,見時至中午,外麵丫鬟仆人不多,這才轉頭對藺氏說:“娘,你可記得前幾日王華進了一批貴重的物件到京城,沒想到那物件卻在入京之後被人搶了的事?”
“不錯。”藺氏說,“那東西十分貴重,損失了不少銀錢,但因為是黑夜,來人又蒙了麵,所以隻知道是災民,找起來卻無從下手,那王華還因為此事受了重傷。我事後也沒有埋怨王華,最近京城災民泛濫,實在是防不勝防。”
她說完,卻見唐宛如隻是盯著她看。
“怎麼?”藺氏奇怪。
唐宛如笑著說:“娘,那批貴重的東西現在在宴黎的手上。”
“什麼?”藺氏一愣,她眉頭輕鎖,那不是被災民搶走了嗎?
“娘,當時要不是宴黎發現問題,你的那批東西恐怕就真的入了彆人的腰包了。”
藺氏沒想到,白宴黎居然為她做了這事?
同時她也忽然反應了過來,她愕然的看向唐宛如:“如兒,你是說那個王華有問題?!”
*
前廳裡。
唐江正在和白宴黎、周子越喝酒。
唐江高興啊。
這兜兜轉轉一圈兒,一切都還是他的。
現如今侯府他也傍上了,白家他也依靠上了。
現在走在路上碰見人,誰不誇他一句有本事?
想起之前經曆的那些糾葛,他現在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來,二位姑爺,喝酒,喝!”唐江已經喝的臉色泛紅,他招呼道。
周子越舉起酒杯,目光卻落在了坐在他對麵,麵色清冷的白宴黎身上。
他很會喝。
該喝不該喝的他好像都喝了又好像都沒喝。
乃至於到現在唐江都已經醉了,他都麵色無常。
見白宴黎一副悠閒到樣子,周子越的目光越發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