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不見你了,堯席。看看你人都消瘦成什麼樣了。”相處久了,她待堯席就如同待顧應辰一樣是不差的,不過一月不見,這小臉就瘦了一圈,叫她好生心疼。
“有軍務在身。姨母這邊坐。”堯席給劉氏拉開凳子喚道,並給劉氏倒了杯茶水。
“跟著阿辰到真是辛苦你了,趕明兒得空了,上王府去,姨母給你做好吃的。”接過堯席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後放在桌上,看著堯席說道。
“得空我定會去打擾姨母你的,對了姨母,這些日子出公差,我看見一些上等布料樣子好,手感也不差,就給你帶了些回來,你差人取回去,做幾身衣服。”
“你這孩子真是有心了。”劉氏笑的更歡迎,有什麼事能比有個人走哪記掛還能讓人開心呢。
“應當的。姨母今日前來,可是來找阿辰的,他去了後山操練,一時半會可能是不回來,若有什麼事,不如同侄兒說道,看我能不能為姨母分憂。”他回來的事,沒有幾個人知曉,所以劉氏今日定不是來尋他的,今日的劉氏異常高興,眉宇間的笑意更甚,必是有什麼極其開心之事同顧應辰說道。
“我確實是來找他的,不過找你也是一樣的,這個給你,你交給阿辰,他自會明白。”劉氏從袖裡拿出信來放於堯席麵前。
堯席看著桌上的信,來自上京,他幾乎不用想,都知道這封信裡寫了什麼,不然劉氏不至於這般高興。
“恭喜姨母,心想事成。”
“還得是路家忠義。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忙了,彆忘了給阿辰信。”劉氏起身就要走。
堯席送劉氏出了軍營上了馬車,劉氏還讓他不要忘了明日來府中用膳。堯席連道了好幾聲好,劉氏這才離開。
堯席看著手中燙金的信件,暗自咂舌,這路家不愧是大周第一富,寫封信都是用燙金燙的,光這信封都不知道要值多個銀兩。
這顧應辰可是賺大發了呀,娶了個金庫。
這下顧應辰該啪啪打臉了,他口口聲聲說路家瞧不上淮陽府,定不會讓家中女前來,這不是馬上快來了麼。
一想到顧應辰臭著臉,一臉愁容的樣子,堯席發誓他要立馬告知顧應辰這個好消息,他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想著,堯席也不會軍營了,直接奔向後山。
後山裡有個槽,正好被兩個山圍著,中間是大平地,一般不經訓練的人,要想爬上來還真是不容易。就比如說堯席,他平時就一副弱不經風的樣,現在更甚,爬了半座山,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好不容易到了山頂,能看見顧應辰他們的位置了,堯席終於忍不住席地而坐,喘著大粗氣。
他平時不輕易登這座山,要不是想看顧應辰的反應,他才不讓自己受這份苦。
休息一會,堯席起身拍了拍身子,擦了擦汗,朝顧應辰他們走去。
後山這裡的條件明顯就是比軍營裡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除了兩個裝山泉水的大水缸,一擂台,彆的就沒了。
堯席到的時候,顧應辰正在和一個將軍比武,明顯看上去那個將軍雖說武力值不差,但比起他來,那簡直太菜了。
堯席沒過去打擾他們,走到顧應辰坐的位置坐下,跟個二大爺似的半躺著。
一陣陣微風吹過,吹的堯席備舒服,不得不說還是這山裡好,空氣清新,這風吹的呀也讓人心情格外美麗。
等到堯席休息夠了,顧應辰也結束了比武,放手讓下麵的人去練。
看到堯席,他有一瞬間的錯羅,要知道堯席平時有多不愛爬山,哪怕是許諾他百兩黃金都不願的人,今日竟不請自來,著實是讓人匪夷所思。
“你如何來了。”顧應辰在堯席身旁尋了處位置坐下,輕聲開口。
“瞧瞧,這話說的多麼不讓人中聽。”堯席這會還拿腔拿調起來了,捏著嗓子,細聲說話。
“現在還不到夜裡,還不是你出沒活動的時辰。”顧應辰諷刺堯席做鬼不到時候。
“哎,你這人。”堯席被顧應辰一頓諷刺,說話聲音也正常了。“什麼人嘛,若不是為了你的終生大事,人家才不會來。”堯席娘兮兮的說道。
堯席自己本人都差點被自己的聲音給噎到,顧應辰更甚,滿身的雞皮疙瘩,誰能告訴他,堯席不過去了趟也先部落,整個人都變了。不是鬼,就是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