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會非趕緊拉住想要動手的宋清道:“安靜,安靜,於……消停!”
“你剛才說啥?”
“我說安靜啊。”
“後麵的。”
“消停啊。”
“前麵的。”
“於……咳咳,彆誤會。”
“我弄死你!”
“哎呀,救命啊,打人啦……孫女打爺爺啦!”
……
這時候車門開了,一個交警看了過來:“誰喊救命啊?”
然後就看到後排,宋清將餘會非按在座位上,她騎在餘會非的身上,正扯著餘會非的衣服領子呢!
交警小臉一紅:“彆這麼開放,注意點司機的感受。”
司機師傅道:“就是,都弄的我想老婆了……”
餘會非、宋清:“@#……”
餘會非和宋清直奔跆拳道館,結果還沒進門呢,就看到一群鼻青臉腫的家夥往外跑。
等進了門之後,就看到錢有道正在整理桌子呢,牛郎坐在那嘀咕著:“這也太弱了吧?”
餘會非納悶的問答:“啥情況啊?”
錢有道笑道:“沒事兒……同行上門踢館,剛被我打發了。”
餘會非好奇的問道:“咋的,經常有踢館的麼?”
錢有道搖頭:“也不經常有,其實吧,現在教武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就如同師徒關係一般,早就發生變化了。
以前帶徒弟,那就跟帶兒子似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可不是吹的,徒弟家有什麼事,當師父的都得管著。
同樣,師父這邊,徒弟也得當親爹一樣孝敬。
現在不同了,大家就是個生意關係,你花錢,我教你,僅此而已……
同行之間關係也差不多,大家都把帶徒弟變成了賺錢的買賣。
既然是買賣,那大家就和氣生財唄。
我比你厲害,也輕易不會去拆你的台。”
餘會非:“那剛剛?”
錢有道道:“剛剛啊,剛剛那群不是咱們這邊的本地師父,是從南韓那邊來的過江龍,想要在這紮根。咱們武館在本地算是最好的了,自然就成了他們挑戰的對象了。不過這些家夥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一群三腳貓也敢跑來嘚瑟。”
餘會非點點頭,跆拳道本來就是從h國那邊傳過來的,雖然起源是華夏,但是現在演化出了自己的東西。
說是h國的功夫也不奇怪。
錢有道教的就是跆拳道,那麼h國來的師父要開武館,當然是踢他的館來的最實際了。
不過,顯然對方是踢鐵板上了。
說著話呢,宋清他們已經幫忙把桌子啥的擺好了,碗筷都是現成的。
沒多久,外賣就送來了。
一個大大的鴛鴦鍋,各種牛肉、羊肉都有,甚至還有少見的馬腸子、和狗肉。
看到這幾種肉,餘會非笑了。
白無常已經在那仰頭嘀咕起來了:“牛哥、馬哥、死狗,被怪我啊,主要是真香啊。”
喬納多一看是火鍋,眼睛都亮了,笑道:“在我們那想吃一頓好火鍋是真難啊,難得吃一頓,我就不客氣了啊。”
餘會非道:“都自己人,彆客氣,想吃啥吃啥。不夠了,自己掏錢點啊。”
此話一出,喬納多一愣,顯然是沒見過這種請客的方式。
宋清等人則微微搖頭,對於餘會非這個鐵公雞,他們算是看透了。
吃飯喝酒,聊天,倒也其樂融融。
這時候,台長付胖子來了,他還帶了個人來。
餘會非一看,頓時樂了,赫然是那個短發主持人陳悅。
這是餘會非見過的第二個短發妹子,第一個是之前一起闖過山穀,死裡逃生的譚鳶。
但是譚鳶留短發是因為經常要在生死線上徘徊,長發容易誤事,不得不留短發。
但是她的短發也並非如同眼前這位這般短。
眼前這陳悅,說是毛寸都勉強,簡直就是個平頭!
如果隻看臉,五官俊秀,有的看。
但是一看發型,大家都要懷疑一下這是男是女……
再一看胸口,基本上大家都會認為,這應該是一個流量小生。
所以,才會有之前的種種誤會。
不過,仔細想想,餘會非也沒吃虧,全程都是陳悅受氣。
更何況,陳悅主動上來示好,餘會非自然也不會跟人家鬨脾氣了。
“老付,可以啊,當家花旦都帶來了。”錢有道笑道。
付台長道:“這沒辦法啊……剛剛一直開會,我這邊一堆事,也要交代給陳悅。她跟著我加班,總不能還餓著肚子回去吧?我就帶這來了……
再說了,你們也認識,我帶過來吃你口飯,你不嫌棄吧?”
錢有道哈哈大笑道:“我哪敢啊,她要是鬨脾氣去我老婆那告一狀,我可扛不住。小悅,坐吧,隨意啊。”
陳悅平時大大咧咧的,此時此刻卻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了一圈,最後坐在了宋清邊上,畢竟,女孩子坐一起比較好麼。
宋清邊上剛好是白無常,這家夥一看到陳悅坐下了,就嘿嘿道:“哎,妹子,我說我能拿第二吧?沒騙你吧?不算那個摔倒的,和這小子,我就是第二,嘿嘿……”
陳悅想到之前她自己陰陽怪氣的樣子,乾咳一聲,舉起酒杯道:“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贖罪。這杯酒,我賠罪,。”
然後這丫頭一仰頭喝了!
白無常一愣,撓撓頭道:“哎……說好了啊。我剛剛那些話,不是指責啊,就是純嘚瑟。”
然後這貨也一口乾了。
聽了白無常的話,陳悅也是一愣,看白無常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異樣的光彩。
牛郎他們和地藏不喜歡和女人交流,自然很少和陳悅說話。
宋清本身就挺冷的,和熟人能說,和陌生人,多少差了點。
付台長一直在和錢有道嘀咕什麼,似乎是在商量事情,也沒空照顧這邊。
餘會非和喬納多坐在一起,這兩貨都是許久沒吃火鍋的饞貓,現在全程低著頭狂吃呢,也沒空理會陳悅。
陳悅和白無常到是聊得來,而且越聊越嗨的樣子,剛開始還有點彆扭,後來就差兄弟想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