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退,腿腳不利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鞋子都飛出來了。
餘會非一看樂了,指著他們道:“給我把鞋都脫了!”
“你……你要乾什麼?”眼鏡男問。
餘會非走過去就是一棍子,打的這貨捂著屁股原地亂蹦……
邊上有人想要偷襲餘會非,結果餘會非一個轉身,對著那家夥大腿就是一棍子,打的對方嗷嗷慘叫。
“一起上!”眼鏡男大喊。
可惜,這一群挪布都費勁的殘兵敗將麵對餘會非這狡猾的泥鰍,根本追不上,反倒是被餘會非一棍子一棍子的教做人。
當第二個被打趴下後,餘會非再次大吼一聲:“都給我把鞋脫了!”
眼鏡男憋屈的叫道:“你到底要乾嘛?”
餘會非道:“哪來那麼多廢話,給我脫鞋!隻要腳丫子上有鞋的,那就彆怪兄弟不客氣了。”
說完,餘會非一手一根棍子,左右開弓,見人就抽,每一棍子都落在對方的大腿或者屁股上,那都是肉多的地方。
疼是其一,重點是大腿被揍多麻筋後,腿完全用不上力氣。
廢了對方雙腿,對方人再多也沒用。
十幾個人,愣是被一個人趕鴨子似的,含著淚脫了鞋,光著腳丫子站在泥土砂石路上。
餘會非滿意的看著一地的鞋子。
“鞋子都給你了,現在可以放過我們了吧?”眼鏡男問。
餘會非對他流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然後掄起棍子狂笑道:“放過你們?老子要抽死你們!給我跑!誰敢停下,就彆怪我棍下無情了!”
說完這貨掄起棍子就近攻擊,管你誰呢,隻要能打到的,一律不留情。
一群黑車司機就這樣,一邊哀嚎著,一邊光著腳丫子一步一踉蹌的往回跑了。
餘會非就跟在後麵,專門對落後的下手。
倒黴的是,這次落後的竟然是眼鏡男。
這貨必經最早跑脫力的,雖然休息了一會,但是時間太短了。
跑兩步就又脫力了……
重點是,餘會非對他格外的照顧,隻要他加速,兩棍子上去,立刻就跑不動了。
“你……你TM能換一個人打麼?就盯著我一個人啊?”眼鏡男無比憤懣的咆哮著。
餘會非懶洋洋的,如同個潑皮無賴似的道:“沒辦法啊,誰讓你跑的慢呢?
你不想挨揍,你倒是跑快點啊?”
眼鏡男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貨才是真流氓……他今天算是踢鐵板上了。
餘會非見這貨一臉的不甘心的樣子,乾脆棍子一豎,直接對著眼鏡男的屁股捅了上去,正是崔玨的拿手戰法——千年**花!
棍子可比判官筆粗多了,這一捅,眼鏡男的叫聲已經從哀嚎變成淒厲的慘叫了。
其他人回頭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隻覺得菊花一緊,拚了命的跑啊。
餘會非呢?
這貨就跟在後麵,不僅**花,還把大家的鞋子用鞋帶栓子了一起,然後就這麼拖著那些鞋子,跟在後麵,看誰不順眼,就是一棍子**花。
嘴裡念念叨叨著:“走路這麼難看,捅你!”
“哎呀?你還走出麻花的感覺了?捅你!”
“你跑那麼快乾嘛?捅你!”
“走這麼慢,捅你!”
“你敢看我?捅你!”
“你竟然不看我?我是不夠帥麼?捅你!”
……
反正餘會非隻要找個理由就是一捅,眾人苦不堪言,一個個的都後悔招惹這孫子了!
這還不如被彆人暴打一頓呢,被人這麼侮辱,他們隻覺得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委屈的想哭也想死。
餘會非才不管那些呢,之前被追的跟孫子似的,現在可算找到機會了,必須加倍奉還。
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為啥崔玨那麼喜歡捅人菊花了,這一捅一蹦躂的感覺,真爽啊!
餘會非有點喜歡上這種攻擊方法了,太過癮了。
“慢點,跑那麼快乾啥?我還沒捅夠呢!”餘會非嗬斥。
眾人哀嚎……
與此同時,那安保人員也追了一陣子了。
奈何,他年齡大了,體力也不行了,跑了兩公裡後,就跑不動了。
而且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追的路到底對不對勁。
同時後麵的人不停的用對講機,讓他停一下等等大部隊。
終於,他追追停停之下,後麵的大部隊開著車追上來了。
宋清、可離以及劉壯也在。
三人都緊皺著眉頭,一個個的表情嚴肅。時不時的說上幾句,看樣子三人也認識了。
“餘老板不會有事吧?”劉壯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