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黑透10~20(2 / 2)

兩個女孩相約在距離宮野誌保工作地方很近的甜品店見。

“早川小姐約我不會是想打聽琴酒那個男人吧。”

宮野誌保很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上次好像打擾到你們約會了。”

宮野誌保還?記得當?時她要求琴酒彆?公報私仇,因為?討厭那個FBI,就拿她姐姐當?誘餌。

結果琴酒那個混蛋隻是警告她專心工作,否則她姐姐在美國隻會有更多的苦頭吃。

“雪莉,組織內憎恨宮野艾蓮娜那個女人的不少。地獄天使,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稱號意味著什麼,要不是有波本護著你們,你以為?你有任性的權利?真是的,就因為?你的任性,我今天的約會都?泡湯了。”

咬著香煙的琴酒毫不客氣?的吐出一片煙霧,宮野誌保在那雙狼一樣的墨綠色眼睛中瑟瑟發抖。

她不甘心的說:“組織需要我。”

隻有她才能接手媽媽研究的項目,雖然她根本不理解那個隻會殺人的項目有何?意義。

琴酒嗤笑,“組織隻需要聽話的科學?家。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

言下之意,不聽話的話,組織不介意解決掉。

對於琴酒那個男人,宮野誌保是打從心裡懼怕的。

她童年時候因為?喜歡找零哥經常會撞見那個像行走的死神一樣的男人。

“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我請客!”

宮野誌保很痛快的刷了卡,她作為?組織的一級科學?家,還?是很有錢的。

早川花英沒有和宮野誌保爭,也沒否認那句想打聽琴酒的事?。

任何?情報對她來說都?相當?重要。

“那個男人……很危險。”

在兩大杯聖代,還?有幾種非常可愛的甜品上來後,早川花英把玩著用來吃聖代的勺子,以這?句猶豫的話做了開場白。

“你之前不是問我脖子上的痕跡是誰做的嗎?”

宮野誌保微微點頭,她很眼尖的看見,早川小姐的脖子上好像又?增加了新的痕跡。

“是你零哥。”

“!!!”

宮野誌保震驚了!

要知道他零哥在美國那時候,可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感興趣啊。

宮野誌保眼睛眨了好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問的太多了,多到她一時間都?不知道從哪講起好。

早川花英在隱瞞宮野誌保和告訴她之間選擇了告訴,她需要宮野誌保和她說更多關於組織的事?。

如果隻是琴酒的話,宮野誌保很可能像上次一樣,以公司保密協議為?由,拒絕透露組織的事?。

但加上波本就不一樣了。

波本對宮野誌保來說是哥哥,是最親近的親人之一,她抬頭看著早川花英那張漂亮的臉,目光移到更激烈的吻痕上,從這?點來看,她零哥一定?很喜歡眼前的早川小姐,但……

“你不是喜歡琴酒嗎?”

宮野誌保臉色變了,她的目光變得銳利有攻擊性,很明顯是在為?她的零哥打抱不平。

“是啊,我很喜歡琴酒呢。”

這?個謊言她會貫徹到底,任何?人問她,她都?會這?麼說。

早川花英抬眸,“你知道你的零哥很過分嗎?他在我的食物裡下了藥,然後強迫了我。前天聽見你說他是個很好的人的時候,你知道我忍了多大力氣?才沒有罵出來嗎?”

什、什麼?下藥?

宮野誌保頓時有些心虛,質問也變得氣?短了。

零哥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早川小姐沒必要說這?種一下子就能拆穿的謊,宮野誌保隻覺得不可置信,那是她那個不近女色的零哥嗎?

甚至……零哥手裡的藥還?可能是從她這?裡拿的。

這?麼一想,她研究出的藥物沒準也是坑了早川小姐的元凶,宮野誌保更心虛了。

“我、我……等等,我腦子有點亂。”

宮野誌保看著眼前麵容平靜,但身?上卻散發著認命的早川小姐,同為?女性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

“呃……介意說說嗎?”

宮野誌保小心翼翼的問,“也許我能給你什麼建議,畢竟我……琴酒和零哥我都?還?算認識的很久了。”

果然不愧是主?角團的成員啊。

雖然目前還?在組織,但總的來說是個善良,有同理心的好人。

早川花英對自己利用宮野誌保的單純有些許愧疚(這?孩子從小跳級讀書,18歲就獲得了博士學?位,成長環境除了學?習和做實驗,可謂相當?單純了),但……想起波本那個混蛋,她的愧疚很快就淹沒在想把組織給乾掉,把波本送進監獄的心。

“你……

和零哥……和琴酒……”

宮野誌保有點語無倫次,她想起那天早川小姐明明是要和琴酒約會,但身?上已經有了零哥的痕跡,這?這?這?,好混亂的關係啊!!!

“琴酒知道你和零哥在一起了嗎?”

“之前不知道……”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了吧。”

宮野誌保小心翼翼的問:“那你……?”

現在怎麼樣了呢?

她又?偷看了一眼早川小姐領口處的紅痕,總覺得早川小姐有點慘。

等等!

想起琴酒那個男人在美國時候女伴換的特?彆?快,葷素不忌,尤其他和零哥曾經是搭檔,過命的交情……不會……不會三人行吧?!

想到這?個宮野誌保隻覺得一陣熱氣?上湧,臉頰燒的厲害。

天啊,她這?個猜測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那早川小姐……也太慘了叭。

“我自那天之後就沒見過琴酒,我也……不知道。”

早川花英適時的露出茫然的神色,“我……不知道找誰好,或者?找誰商量,想起宮野小姐是我來東京後的第一個朋友……或許我可以找你聊聊。尤其……你都?認識他們,不是嗎?”

我的天。

看著眼前眼神迷茫的早川小姐,宮野誌保覺得她確實得幫一把。

“我的建議就是,早川小姐,你就專心和我零哥在一起吧。”

宮野誌保停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這?個建議特?彆?喪良心,但……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以預料了,我零哥雖然人渣……”

宮野誌保捂臉,她真的好不想承認自家零哥是人渣啊。

“抱歉,雖然我零哥人渣,但他是真沒為?難過女人。”

這?話宮野誌保說的都?心虛,她零哥為?難過的最大受害者?,不就正好坐在她麵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零哥真的比琴酒要強一點,不是我親人濾鏡。”

早川花英笑了笑,她笑的特?彆?淡,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有點怕。”

早川花英把一個誤闖組織小白兔的形象表現的淋漓儘致,因為?她在波本琴酒那兩個混蛋麵前,確實和小白兔差不多了。

她需要的是宮野誌保的同情而不是敵對和警惕。

“我是橫濱人,之前一直住在橫濱,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然後波本救了我。”

“當?時我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在我家襲擊了我。”

宮野誌保:“!!!”

零哥,你在做什麼啊!!!

她真的很難想象她那個帥氣?的零哥能做出這?種事?,絕對是和琴酒那個混蛋學?壞了啊!

宮野誌保又?想起在美國那時候,她有一段被零哥帶孩子的經曆。

她當?時十二歲,零哥也不過才二十三,因為?一直和琴酒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們自己的生活本身?就一團糟,更彆?提帶孩子了。

零哥一頭亂麻之下,問組織裡誰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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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個剛進組織,還?沒獲得蘇格蘭代號的男人舉手,他說他會。

零哥頓時如獲至寶,就把這?人撥到了自己小組。@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一個新人就能近距離接觸組織兩個資深老手,情報專家波本和第一殺手琴酒,這?讓許多新人羨慕不已。

宮野誌保也就開啟了短暫的和三個男人同居的生活。

蘇格蘭是日?本人,來美國據說是因為?日?本那邊犯了事?,所以偷渡過來的,不是都?說自由美利堅嗎?

他狙擊技術很漂亮,加入組織不過短短一年就得到了蘇格蘭威士忌這?個代號。

不會做飯的零哥差點把蘇格蘭當?神來敬佩了。

“為?什麼同樣的食材,你做的就這?麼好吃啊。”

二十三歲的金發青年擼了擼那頭淺金色的頭發,看著自己製作出來的失敗產物很是懊惱。

扯的有點遠,宮野誌保印象最深的畫麵就是在他們的獨棟安全屋中,三個男人圍繞著茶幾自在又?隨意的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很帥。

是十二歲跳級進入大學?的宮野誌保沒見過的帥。

她的那些同學?和這?三個人一比,簡直就像溫室裡的盆栽,沒經曆過半點風雨。

三個人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琴酒最喜歡的就是一邊翻雜誌一邊抽煙。

零哥呢在那個很大的圓桌茶幾上堆了一堆零件,挑挑揀揀的組裝。

還?不是蘇格蘭的男人探過身?,總能提出中肯的組裝建議,兩個人偶爾低頭討論,一起沉思,在組裝出各種有創意的小發明之後,兩個人非常默契又?隨意的揮手拍掌,繼續下一項。

零哥是真的很喜歡那個蘇格蘭,他和蘇格蘭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比她過去那麼多年見過的都?多。

但誰能想到,那個蘇格蘭居然是日?本公安派出潛入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自三年前蘇格蘭逃跑後,零哥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這?樣的零哥……

唉。

“當?時我就想,隻要我去東京就好了,沒想到波本在東京找到了我。”

“在找到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四天前他對我下了藥。”

“這?四天……”

早川花英沒有說,但從她茫然虛弱中,宮野誌保也能猜出肯定?不太好受。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總之,昨天我和你零哥達成了一致,那就是他彆?再給我下藥,也彆?再用手刀襲擊我,我就好好和他相處。”

宮野誌保:“…………”

下藥,手刀,早川小姐已經被逼的底線這?麼低了嗎?

“但是……我現在就有點擔心那位琴酒先?生了。”

宮野誌保一臉好奇聽的津津有味。

早川小姐這?才來東京多久啊,經曆也太曲折了點,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會倒黴的在經曆了零哥後又?招惹到琴酒那個可怕的男人的?

“我和琴酒先?生的相遇說起來有些離奇,那是我到東京的第一天。”

早川花英簡單的講了下,那場頗有宿命感的相遇,其實當?時早川花英心裡除了忐忑琴酒千萬彆?注意到她,彆?一槍斃了她,她什麼曖昧的想法都?沒有。

是琴酒提起那場相遇,早川花英才在其中回憶和品味出點浪漫和宿命的味道。

這?種浪漫感和宿命感對於她接近琴酒來說非常重要,也是她攻擊波本內心的軟刀子。

每一次她提起琴酒,在意琴酒,哪怕她送了他《一步之遙》都?改不了,她和琴酒就是有這?麼一場異常浪漫又?宿命般的初遇。

嗯,氣?死他氣?瘋他最好。

“第二天,我去扔垃圾的時候又?在路燈下遇見了他。”

早川花英停頓了一下,決定?狠拍琴酒彩虹屁。

“他那天穿著乳白色高領貼身?羊毛衫,路燈下的銀白色長發仿佛在發光,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那麼多耀眼。”

早川花英表現的就像個羞澀對心儀男生表達愛慕的小女生,目光中滿是憧憬和回憶。

仿佛她隻要想起那個畫麵,就會感受到無限的甜意和愛慕。

早川花英是故意的。

宮野誌保雖然不會把她們之間的談話和她零哥說,但隻要在她心中埋下她確實很喜歡琴酒的種子,終有一天生根發芽,然後放肆又?燦爛的開在波本麵前。

來自從小養大的孩子的口中

,對他的深深的同情。

零哥啊,你喜歡在意的女孩更喜歡你的好兄弟呢。

看看紮不紮他的心!

番外if-黑透16

“然後第三天, 我們在電梯前相遇。也是這次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我同一棟樓啊。”

潛台詞就是,我們多有緣份啊。@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早川花英說的憧憬, 宮野誌保聽的一言難儘。

雖說美國那時候確實有不少女人都喜歡琴酒,但像早川小姐這麼純愛的也太少?了, 基本上要麼圖他出手大方, 要麼就圖和他在一起刺激又快樂。

想到這裡, 宮野誌保對零哥的同情更深了。

瞧瞧人家相遇的緣分啊,再瞧瞧你做的混蛋事!

“他主動和我說,小姐這似乎是我們第三次見麵, 然後我們交換了聯絡方式。”

早川花英說的羞澀又欣喜,但很快臉色變得發白?。

“在我們即將約會的前一天, 你的零哥找到了我。”

剩下的不?用說,宮野誌保就知道?了。

下藥, 強迫, 第二天早川小姐隻能用遮瑕遮掩紅痕, 然後去和琴酒約會。

並且因為她的緣故,那?場約會泡湯了。

宮野誌保理智覺得, 那?場約會泡湯也好, 這樣就避免早川小姐繼續陷入琴酒那?個恐怖男人的漩渦中, 但……遭遇那?麼慘事的早川小姐第二天撫慰心靈的約會就這麼被她攪沒了, 她確實?有?些愧疚。

不?過, 琴酒既然主動和早川小姐要聯絡方式, 肯定?是他不?懷好意?啊!

以?她對那?個男人對了解, 估計到時候做的事和她零哥半斤八兩。

“你的零哥說, 那?個琴酒比他還可怕……這讓我怎麼信呢?”

早川花英說的很是憂鬱,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宮野誌保在這一點上和她零哥站在同一陣線, 狠狠點頭?:“我零哥說的沒錯!那?個琴酒超級糟糕的!早川小姐,你可彆被那?張臉騙了,雖然很帥,但很凶啊!他不?是長的顯凶,而是就那?麼凶!”

“我們組織……”

宮野誌保停頓了一下,“早川小姐沒有?第一時間報警,說明應該很明白?的吧。”

正常來說,遭遇了她零哥做下的那?種事,首先最需要的就是報警(雖然報警對組織的人沒什麼用)。

但早川小姐卻並沒有?那?麼做。

如果她選擇報警,第二天就不?可能和琴酒約會,因為她零哥不?會放任一個可能會讓他翻車進監獄的人在外麵亂撞(這麼一想,她零哥確實?好糟糕啊)。

早川花英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她知道?報警對波本來說肯定?沒用,但……她偽裝的是個柔弱被強取豪奪的女孩,隻能是因為懼怕才沒報警,所以?她才會遲疑,然後點頭?。

早川花英演的像,宮野誌保自然也信了。

她微微歎氣,“早川小姐,琴酒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彆喜歡他了。他手裡沾染的人命,數量多的你絕對想象不?到。”

看著早川小姐愈發蒼白?的臉,宮野誌保狠心說:“我零哥雖然做的事確實?混蛋,但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傷害你。我會好好說說他的!”

早川花英臉上猶豫,內心卻毫無波動。

不?會傷害是什麼笑話嗎?傷害早就已經造成?了。或許在雪莉的眼中,隻要不?被殺掉,就已經不?算傷害了(對零哥的親人崇拜濾鏡)。

想是這麼想,早川花英麵上還是感激的說,“謝謝宮野小姐了。”

宮野誌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以?後啊,有?什麼事早川小姐都可以?找我說,如果你想知道?我零哥在美國?時候的事,我隨時可以?和你說。不?過啊,那?估計會很長很長……”

兩個人吃完聖代和甜品,手挽手去了米花百貨。

宮野誌保很有?經驗的大手一揮:“早川小姐,心情不?好的話,去shopping絕對會讓你滿血複活。我零哥既然那?麼對不?起你,我替他道?歉,今天的花銷我包了。”

早川花英搖了搖頭?,“你零哥給了我張卡。”

怎麼能花雪莉的錢,雪莉比她還要小兩歲啊,她已經感情上欺騙了雪莉,不?能再騙錢吧。

宮野誌保聞言總算欣慰的點頭?,她零哥至少?還沒人渣到極點,至少?還知道?給自己女人錢花。

“那?就狠狠的花他的錢,讓他肉疼!!”

宮野誌保斬釘截鐵的說。

兩人來到米花百貨,從化妝品專櫃逛到了品牌服裝店,買了一些衣服後,又開始看首飾。

宮野誌保和早川花英介紹她最常逛的珠寶店,說:“這裡的珍珠鑽石品質還可以?,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它家的設計!”

兩人剛看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柯學的緣故還是米花町風水就這麼不?好,隻見店長接了一通電話後,匆匆忙忙的吩咐店員們都把櫃台裡的珠寶鑽石首飾收好。

“客人們,米花百貨一樓角落發現了炸彈,為了避免你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影響,請不?要驚慌,儘快有?序的離開百貨。”

見客人們臉上似乎都出現了驚慌,店長連忙安撫:“放心,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人馬上就到,那?個炸彈對他們來說很容易,請大家不?要驚慌,有?序的離開百貨就好。”

宮野誌保習慣了組織的作風倒是一點都沒被嚇到,她轉頭?看向身邊,“早川小姐,我們先離開吧。”

早川花英聽見“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好一陣。

七年?前她給警校組寄過一封信,裡麵詳細寫?了四名警校生的未來。

她很慶幸,當時她為了保密,避免追蹤到那?封信哪裡寄的選擇用舊報紙拚字。

而她又因為覺得拚字太麻煩了,所以?隻寫?了四個人的未來。

這個世界的波本是純黑波本,根本不?存在公安降穀零,她要是多寫?了這麼一個人,警校組們肯定?不?會信她那?封信,到時候那?封信要是沒起作用就糟糕了。

“早川小姐?早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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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花英在宮野誌保的叫聲中回神,她點頭?,“好,我們先離開,不?過……到時候能在外麵再等等嗎?”

宮野誌保一愣,難道?說早川小姐也是愛看熱鬨的人嗎?

米花百貨內的客人和員工在警方的協助下有?序的退了出去,等了大概十分鐘,爆-炸-物處理班的人到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同事們的輔助之下穿好重達70公斤的防爆服然後進了米花百貨。

很好,都活著啊。

早川花英有?些慶幸,慶幸她七年?前的那?封信讓這些閃閃發光的人還活著,還奮鬥在各自的崗位。

不?知道?……臥底進入組織,代號為蘇格蘭的諸伏景光是不?是也還活著?

早川花英不?再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轉頭?對宮野誌保說,“我們回去吧。”

宮野誌保也沒多問,也許早川小姐隻是對警方如何排彈比較好奇,現在發現沒什麼可看的就沒興致了。

兩人在路口告彆,宮野誌保坐計程車回了藥企,早川花英則轉了個彎,又重新回了米花百貨。

應該說,有?警校組兩位爆-炸-物處理方麵很天才的人在,米花百貨商店裡發現的那?些炸彈被有?驚無險的排除掉。

萩原研二迫不?及待的摘下沉重的防爆頭?盔,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陣平醬,這種東西,根本不?值得我們全副武裝嘛。”

鬆田陣平同樣摘下防爆頭?盔,一頭?黑色的卷毛因防爆服的悶熱而黏濕的有?些塌陷。

胡亂的擼了擼自己那?頭?卷毛,鬆田陣平沒好氣的說:“喂!就怕你這樣。你以?為我現在為什麼不?放你一個人出任務?”

萩原研二歉意?的在額頭?旁邊比了個行禮的姿勢,還沒等他說什麼,隻聽警戒線那?邊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搜查一課的刑警小跑過來說,“警戒線外有?個女生說想找鬆田陣平或者萩原研二先生。”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有?點奇怪誰會在這種場合找他們兩個啊。

萩原研二微微歪了歪身子,在同事們的幫助下,沉重的防爆服被脫下,他歪頭?看了眼被兩名刑警盤問的女孩,回頭?道?,“陣平醬,那?個女孩我不?認識誒,是你認識的嗎?”

同樣剛脫完防爆服的鬆田陣平轉過身體,看了一眼後,懶洋洋的說:“不?認識。不?過……她既然知道?我們,去看看也無妨嘛。”

說著鬆田陣平還壞笑的用手肘撞了撞自家幼馴染:“沒準是你的愛慕者哦。長的不?錯呢。”

兩個人一起走到警戒線那?邊,萩原研二率先開口,“小姐,你認識我們,是什麼事嗎?”

早川花英隻簡單說了兩個名字和一個時間:“諸伏景光,伊達航,七年?前的信。”

瞬間,兩人眼神一凜,對視一眼後,萩原研二:“我想我們可能需要談談,但……”

萩原研二示意?周圍環境,“我們還在上班。”

早川花英本來目的也不?是把人立刻叫走,她晃了晃手機,“留個聯絡方式怎麼樣,等你們有?空的時候,約個見麵?”

互相留了號碼後,早川花英腳步輕快的回了新住處。

今天大收獲啊。

她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去找柯南小弟弟,沒了公安警察降穀零,還有?藥學大佬宮野誌保的輔助,柯南小弟弟那?邊也許情報了解的並不?多。她去找柯南小弟弟除了給他增加麻煩外,沒什麼太大幫助。

所以?,在得知警校組還活著,她決定?,事情還是交給成?年?人吧。

讓未成?年?人來拯救世界,那?是成?年?人的失格。

這不?是成?年?人的傲慢,而是責任。

波本離開後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今天一整天都沒聯絡她。

想到接下來幾天可能要和警校組的人交流,早川花英恨不?得波本再晚幾天回來。

傍晚五點的時候,早川花英收到了萩原研二的一封簡訊,說他們大概六點鐘下班,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晚飯。還很紳士的說,如果有?時間的話,想吃什麼儘管說,彆客氣。

早川花英對食物沒什麼挑剔,隻要好吃她都喜歡。

想到警校組的兩個都是身高體壯的大男人,早川花英回了個烤肉就不?錯。

很快,對方發來個定?位地?址。

【小姐,這裡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六點十分在這裡見吧。——hagi】

萩原研二定?的位置距離警視廳非常近。@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因為警視廳的警察們經常在那?裡喝酒吃飯,和老板關係都很熟了。

在收到【可以?】的回複後,萩原研二在那?個烤肉店訂了個包間,然後把包間號碼發了過去。

【如果小姐提前到了,可以?直接進去。我們已經和老板打了招呼。——hagi】

早川花英因為堵車的原因,臨近六點十分才到。

當她進入包間的時候,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已經到了。

滋滋的烤肉聲在烤盤上響起,萩原研二的聲音有?些無奈又帶著縱容的寵溺,“我說陣平醬,你這麼早就把烤肉烤上,不?太好吧。”

鬆田陣平倒是振振有?詞,“怎麼不?好?等那?位小姐來,就可以?直接吃了,我多體貼。”

“但要是因為堵車或者什麼原因遲來了,你的烤肉就烤過火了啊。”

萩原研二的聲音裡隻有?調笑,那?是隻有?關係很好很熟的人才會有?的態度。

早川花英掀開包間門口的布簾,微笑著和兩人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萩原研二比了比手表,“才沒有?晚呢,時間剛剛好,你瞧。”

鬆田陣平很得意?的將烤盤上的烤肉翻麵,滋啦啦的烤肉聲和香氣在熱氣中蒸騰起來。

“快坐,快坐。”鬆田陣平招呼道?,“我們的恩人小姐。”

早川花英舉手做了個拒絕的姿勢,“彆,你們還是稱呼我早川吧。”

萩原研二起身去前台那?邊取了三瓶冰可樂,回到包廂分彆遞給兩人,“早川小姐看起來年?紀不?大啊。七年?前你……”

早川花英接過冰可樂道?了聲謝,“七年?前我十三。不?過,這和我年?齡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當然沒有?。”

鬆田陣平笑了一聲,“畢竟這事怎麼說呢,有?點離奇又帶有?奇幻色彩,Hagi自然有?一點疑慮。”

“早川小姐,這七年?裡你為什麼從來沒找過我們呢?現在找我們……是有?什麼麻煩嗎?”

為什麼沒找過,當然是因為那?七年?裡她根本就沒辦法離開橫濱。

那?封信是在橫濱港口黑手黨老首領製造的“血色暴-政”中期寄出的,那?時候橫濱還沒那?麼亂,等到那?封信寄完,橫濱徹底進入“血色暴-政”末期,是橫濱港口黑手黨最猖狂和殘酷的一段時間。

她當時和早川爸爸,早川奶奶相依為命,管好自己一家就很難了。

她不?是沒勸過早川爸爸搬去東京,“血色暴-政”的結束不?意?味著橫濱徹底進入安全,相反後麵的混亂隻會越來越多。

但是沒辦法啊,她的早川爸爸是政府職工,還入過伍,她的檔案也是隸屬於橫濱政府,他們一家根本不?能般。

最終,龍頭?抗爭的時候,早川爸爸為了保護街坊鄰居沒挺過去,早川奶奶也在兩年?後撒手人寰。

沒了早川爸爸的庇護,她就算去東京找警校組的人尋求幫助和支援,也很快會被橫濱政府派人找回去。

她是屬於橫濱政府的人才和財產(他們等著她長大當美女間諜呢)。

更何況她寄信隻是一腔好意?,不?求回報。

“我這邊情況比較複雜。之前七年?我沒想過找你們尋求幫助,現在我確實?有?了點麻煩。”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見到諸伏景光。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諸伏景光在三年?前逃回警視廳的時候受了不?小的傷,這些年?他一直深居簡出,生怕被他潛入的那?個組織報複。

他們雖然不?知道?諸伏潛入的是什麼犯罪組織,但就從他這些年?的謹慎來看,那?個組織絕對不?能小瞧。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可能會有?點冒犯,早川小姐您還記得那?封信裡都寫?了什麼嗎?”鬆田陣平問。

那?封信的內容除了他們四個沒人知道?,但知道?他們收到一封信的人倒是不?少?。

畢竟一封信把他們四個一網打儘,下場全是英年?早逝,他們肯定?要去找到底是誰在做惡作劇好吧?

隻不?過沒想到,隨著他們深入調查,他們的同期沒一個符合惡作劇的人選。

在他和hagi收到爆-炸-物處理班的邀請時,他們知道?,原來命運的輪–盤早就已經就位。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那?封信寫?的很清楚,他們四人都躲過了各自的死劫。

尤其鬆田陣平,七年?前那?兩個炸彈犯直接被抓,他不?需要給幼馴染複仇,連死劫都蝴蝶沒了。

“景光那?邊一直保密等級很高,很危險,我們必須要確保小姐是安全的。”

萩原研二解釋了一下。

早川花英點頭?,這點她理解,總不?能任何一個陌生人在他們麵前說了一通過去的事,然後要求什麼,他們就都信吧。萬一那?就是個騙子呢。

七年?的時間讓她的記憶已經模糊,雖然她不?記得那?封信裡她到底說了些什麼,但劇情肯定?沒差。

早川花英清晰的說了她知道?的四個人的結局,萩原研二點頭?,“我會幫你聯絡景光的。”

停頓了一下,萩原研二說:“如果小姐您不?介意?的話,您的麻煩也可以?和我們說。”

早川花英搖頭?,“這個等見到諸伏先生之後再說吧。”

那?個組織非常危險,沒必要把兩個前途大好的警察牽扯進去。

沒了正事,三個人麵麵相覷一時有?點尷尬。

最終還是社交達人萩原研二活躍了氣氛,“說起來,我們幾個都很感謝早川小姐呢,班長已經結婚,他家小孩剛出生沒多久,早川小姐也可以?去看看呢。”

早川花英對此連連擺手,“還是不?打擾了。”

說完這句後,早川花英情不?自禁的感歎了一聲,“真好啊。”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笑了,“是啊,真好啊。”

大家都活著真好呢。

吃過烤肉,早川花英和兩位警察道?彆,她很鄭重的說,“請儘快聯絡那?位諸伏先生,我找他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

大概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早川花英的手機收到一串號碼。

【這是景光的聯絡方式,你們可以?先聯絡一下——Hagi】

幾乎是同一時間,早川花英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問候。

【你好,早川小姐。我是諸伏景光。】

現在早川花英的手機是新買的,早就不?是那?個被波本植入了定?位係統的手機。

這個手機還沒被波本

碰過,所以?和諸伏景光的交流是安全的。

早川花英當即給對方去了一通電話。

“諸伏先生,我想知道?您在組織這些年?認不?認識一個代號是波本的男人。”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是沒想到,這位小姐開頭?就給他這麼一個暴擊。

要說認不?認識波本,那?可真是太熟了。

番外if-黑透17

六年前, 諸伏景光如那封死亡預言信般接到了警視廳公安上級要求他臥底進?入黑衣組織的任務。@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對於那封信他其實有個疑惑。

【樓頂的天台不要輕易放棄,相信那個FBI,來人也?不是組織的追兵, 而?是你的發小。你的發小沒有暴露,敵人不在警察廳, 而?在警視廳。】

他的發小指的是誰?山村操嗎?

山村操現在在群馬縣當?縣警當?的很好, 前段時?間還晉升到了警部, 以他的年紀來說,非常厲害了。除了他,他沒有彆的發小, 也?沒有從小就?認識的人在警察廳工作。

@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但這封信又是真的,萩原要不是因為這封信的提醒, 可能真的要殉職了。

所以這個疑惑他一直都放在心裡誰也?沒說。

最開始發現組織的是檢察廳,他們發現有官員收受賄賂, 在調查賄賂的時?候沒想?到會牽扯出一個跨國犯罪組織。

那個組織在醫療, 藥物, 高?新科技等等行業都有涉獵,他們大?肆收買年輕的人才, 凡是年紀不大?卻在自己領域取得?很大?成功的人基本?上都收到過那個組織拋出來的橄欖枝。

也?許正因為如此, 那個組織才能長時?間在國際上活躍, 興盛不衰。

諸伏景光臥底那個組織是帶著使命的。

“他們非常貪婪, 無惡不作。一旦發現有人泄密, 就?會對叛徒進?行處死。他們每年都會用大?量的金錢對各行各業的年輕翹楚進?行招募, 卻對於招攬過去的人才一點都不愛惜, 隻有毫不客氣的利用。甚至會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像拍死蒼蠅一樣輕易的把那些人才拍死。要知道, 那些行業內的翹楚如果好好活著,對我們國家會有多大?的貢獻。不僅如此, 他們因我們不知道原因造成的殺戮非常多。我們隻能被動的發現屍體,然?後追在那個組織的屁股後麵跑。”

“諸伏,公安派遣進?入那個組織的臥底已經失聯了不少。相信你應該清楚,對於臥底來說,失聯基本?上就?意味著死亡。”

“這個任務很危險,你願意接嗎?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毫不猶豫的接了。

他先以偷渡客的名義來到美國,警視廳公安的前輩留下過不少接觸組織的方式,諸伏景光猶豫了下沒有選擇公安提供的方式接觸。

公安在那個組織的臥底工作一直很失敗,他很懷疑,那些接觸方式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組織察覺了。

否則為什麼會全軍覆沒呢?

諸伏景光在警校時?手-槍射擊成績不錯,一直都是第一。

那個組織擅長暗殺,或許,他可以嘗試下狙擊。

從手-槍轉到狙擊槍跨度很大?,為了有足夠的錢練習狙擊技術,他在美國地下黑bang打了一段時?間工。

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很有狙擊天賦,從狙擊槍到手,再到400碼之?內百發百中他隻用了一個月,那一個月他還因為要給黑bang打工的緣故練習的很少。

射程逐漸從400到500,再到600,超過600的時?候就?有些不太準了。

他自400碼之?內百發百中起就?開始以狙擊手的身份活動了,大?概兩個月,有那個疑似都是酒類代號的組織成員接觸了他。

從偷渡到美國總共耗時?三個月,諸伏景光成功的成為那個組織外圍成員。

遇見波本?是他在那個組織訓練營培訓了半個月之?後。

(所謂培訓期更多是組織考察新加入成員的能力,還有就?是進?行背景摸底調查,避免有老鼠進?來)

那天他沉默的擦著狙擊槍,一名年輕的金發男人一邊和個銀發男人抱怨著什麼,一邊漫不經心的走進?來。

“這訓練營這麼多年沒來居然?還是老樣子。琴酒,你說我們這些年給組織賺的錢都用到哪去了?”

被叫做琴酒的銀發男人吸了一口煙,墨綠色的眼睛冰冷毫無感情?的掃過訓練營的他們,很快就?沒興趣的移開目光。

“哼!這麼些年也?沒看見培訓出來什麼有用的人,怎麼可能浪費錢在這裡?”

這兩個男人的個頭都很高?,尤其那個銀發男人看起來應該有一米九。

他們步伐隨意,有一種天然?目中無人的傲慢,那些平時?嚴厲具有絕對權威的教官們連往他們跟前湊都不敢,完全當?沒看見他們過來,可見地位之?高?。@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兩個男人看起來都是混血,麵容英俊帥氣,比所謂的明星男模都要更勝一籌。

諸伏景光想?了想?應該是氣質造成的。

這兩個人身上黑暗氣息太濃鬱了,任何?人看見他們第一感覺都是危險,然?後才是臉帥的過分。

金發青年有些娃娃臉,看不太出來年齡,但感覺應該和他差不多。

諸伏景光在人群中隱秘的打量著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金發青年轉過頭,目光銳利的直直和他對視,幾秒後,那個青年再次漫不經心的轉過頭。

諸伏景光承認,那一瞬間,他呼吸都快停了。

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是不是哪裡露出了什麼破綻,才會被那樣危險的目光審視。

金發娃娃臉青年雙手插在褲兜,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圈在場所有的人,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

“你們,誰會做飯?”

在場的人都是被教官叫過來的。

當?時?教官沒說什麼事?,隻說有大?人物過來要挑人,沒想?到挑人不是看他們的射擊技術有多好,也?不是看他們會不會開鎖,或者精通各種電腦技術,居然?是做飯嗎?

來訓練營的基本?上都是組織搜羅來的黑戶,過去不是黑bang成員就?是偷渡客,再不然?就?是通緝犯,這些人怎麼可能懂做飯?

他們大?多數人都是隨便糊弄解決一下溫飽就?算了。

許久沒人說話,金發青年似乎有些失望的“嘁”了一聲。

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人,找個會做飯的到底要乾什麼,但這似乎是個機會,接近這個組織代號高?層的機會。

所以,他在一眾人中舉起手,淡淡的說:“我會做。”

金發青年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當?即拍板,“好!就?是你了!”

簡直草率的不像話,難道不怕他騙他嗎?或者隻是能把食物搞熟,實際上特彆難吃?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隻見那個金發青年笑的就?像個小惡魔,“騙我的話,就?殺了你哦。”

諸伏景光非常淡定的抬眸,“隻要你不是特彆找茬,我做的絕對會讓你滿意。”

金發青年打量著諸伏景光滿下巴的胡茬幾秒,臉上惡意的笑忽然?收起,他伸出手,“我是波本?,以後多多指教。”

諸伏景光想?了想?,和波本?回握手說:“你可以叫我蘇格蘭。”

“哎?”波本?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自己給自己起代號的成員。

他又看了蘇格蘭那張哪怕留著一圈胡茬,看起來仍然?帥氣的臉笑了,“你很有意思嘛。”

一直站在一旁抽著煙沒說話的銀發男人這時?候似乎等的有些不耐,隻聽他冷哼一聲,“找到人了就?走,磨蹭什麼呢。”

金發青年笑著鬆開和蘇格蘭相握的手,把手臂搭在銀發男人的肩膀,“琴醬,不要吃醋嘛,你永遠是我最喜歡的搭檔。”

諸伏景光默默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他眼看著那兩個人甚至什麼話都沒說,什麼手續都沒辦,輕而?易舉就?把他帶出了訓練營,沒有任何?人阻攔。

這讓諸伏景光有點恍惚了,這兩個人在組織的地位可能比他以為的還要高?。

“想?什麼呢?你應該在訓練營裡沒什麼東西要帶吧?”

代號為波本?的金發青年很主動的找他說話。

諸伏景光有些意外,“為什麼這麼說?”

波本?笑嘻嘻的說,“我和琴酒也?是從那裡出來的有什麼不知道的。”

波本?很明顯對他很有興趣,“你為什麼要給自己起名蘇格蘭啊?”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你不是說你叫波本?嗎?而?他……你管他叫琴酒?都是酒類,我就?順勢給自己也?起個酒名不可以嗎?蘇格蘭威士忌,我挺喜歡的。”

波本?聞言哈哈哈大?笑,“好,既然?你喜歡,那以後我會替你申請蘇格蘭這個代號。”

正在開車的琴酒嗤笑一聲,“你怎麼就?認為他能獲得?代號?”

組織的代號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波本?很認真的轉過

頭,“琴酒,要不要打個賭,我賭他一年內就?能拿到代號。”

琴酒冷笑,“你對他這麼有信心?”

波本?點頭,“當?然?,我的眼光準沒錯。”

諸伏景光:“……”

總覺得?他有點前途未卜,有種剛進?入這個隊伍就?成為修羅場中心的感覺。

琴酒把車最後開到了一座獨棟小彆墅的院裡。

波本?下車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諸伏景光的手腕往彆墅裡走。

“誌保,小誌保!我給你找了個做飯的!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再把你吃吐了!”

諸伏景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波本?大?呼小叫吵的,彆墅一樓客廳沙發椅背處緩緩探出一個小小的身體。

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十一二?歲,但卻分外的酷。

宮野誌保嘴角抽搐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零哥,“嗬嗬,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著小女孩的目光轉向被她零哥拉著的男人,天藍色的眼眸,身材高?大?,肌肉線條流暢,看起來和零哥不止體型差不多,年齡應該也?差不多。

小小的宮野誌保跑到諸伏景光的麵前麵無表情?的打量了一會,聲音沒有起伏的說,“我是宮野誌保,以後多多指教。”

諸伏景光下意識的蹲下身體,讓自己的視線和女孩保持持平,他伸出手很鄭重的說,“我是蘇格蘭,以後多多指教。”

宮野誌保盯著諸伏景光伸出的寬大?充滿槍繭的掌心,幾秒後,伸手握了過去。

大?手握小手,兩個人都很鄭重,就?像這是一場大?人的社交。

琴酒再次嗤笑一聲,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宮野誌保一直對那個足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很害怕,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

諸伏景光摸了摸女孩的腦袋,“今晚吃西紅柿牛腩意大?利麵怎麼樣?”

宮野誌保在那隻溫暖的手掌下,剛剛因琴酒而?恐懼的身體漸漸被緩和了,她點頭說:“做什麼都行。”

說完可能是怕她這句話被誤會,又補充了一句,“反正零哥做的東西超級難吃。”

波本?很不滿的“喂”了一聲,然?後狠狠的把女孩一頭棕發揉的稀亂。

宮野誌保本?來裝成小大?人的臉立刻破功,“降穀零!你幼稚不幼稚啊!”

“嘖,沒大?沒小的。”

宮野誌保翻了個白?眼,“那個大?的首先要像個大?人。”

番外if-黑透18

諸伏景光當晚做的意大利麵被波本讚不絕口, 琴酒反應淡淡的,好像不管好吃不好吃都無所謂,對他來說就是?填飽肚子的東西。

宮野誌保來零哥住處半個月, 今天總算吃上一口好吃的頓時對蘇格蘭好感大漲。

她個頭小小的蹭到諸伏景光身邊小?聲說:“彆管那個琴酒,他臉一直那麼臭。”

諸伏景光驚訝的轉過頭, 他還以為這孩子很怕那個男人呢, 沒想到還敢吐槽。

棕發小?女孩臉酷酷的, 對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就轉身回了臥室。

餐廳隻剩下了波本。

波本單手托腮看著順手把廚房,還有客廳桌子殘局收拾好的諸伏景光什麼也沒說。

蘇格蘭在他看來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

組織培訓基地裡的人?都是?什麼來路他猜都猜的到,不外乎那幾樣。

蘇格蘭“乾淨”的和那些人?格格不入。

一個人?的本能習慣是?很難改的, 雖然蘇格蘭留了胡茬,給人?感覺好像挺凶悍的, 但……怎麼說呢,還是?太“乾淨”了。

“你過去的生活很好吧?”

波本沒有選擇暗中調查, 而是?很明?白的問?了出來。

通常糟糕的人?生隻會越擺越爛, 蘇格蘭的生活習慣明?顯不差。

這不合理, 他既然產生了懷疑的想法,正常來說應該是?調查, 證明?, 然後通知琴酒把老鼠清理掉。

但他對這個名叫蘇格蘭的男人?有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簡單來說就是?, 波本又隨心所欲的任性了。

人?一旦任性起來, 是?無法用理智還有常規行為來衡量的(例如他明?明?知道他最?好像琴酒一樣利用自?身魅力去騙女人?約會, 而不是?做那種會讓花英恨他的事, 但他就是?任性的想做, 然後就做了)。

諸伏景光順手把宮野誌保隨手扔在一邊的書籍整理好, 他很隨意的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的生活習慣很好。絕對不是?那種日日生活在刀頭舔血人?才會有的習慣。”

諸伏景光轉過身,走到客廳另一個沙發坐下。

身體前傾, 雙手十指在身前交叉,手肘搭在大腿上,看起來很適合長談的姿勢。

“你呢?如果你去外麵?轉一圈,我相?信絕對會有人?以為你是?哪裡的明?星,而不是?一個犯罪組織的高層。”

“咦?你在誇我長的帥嗎?”

波本摸著下巴笑了,“我就說天天像琴醬那樣凶巴巴的,早晚會被FBI盯上,得多和我學學。”

諸伏景光看似在和波本閒聊,實際上對自?己的來曆滴水不漏。

他在美國呆這三個月,對這個國家地下黑bang成員還算了解。

酒精,大-麻,毒-品,女人?,那些人?腦子中無外乎就這幾樣,全是?廢料。

波本和琴酒都不是?那種把人?招進來隻把人?當保姆用的人?。

(波本:這麼糟踐人?會被怨恨的!)

一旦他們有行動?,諸伏景光都會跟著去。

東京公安那邊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為了避免暴露,他前期會儘職儘責的完成組織的任務。

諸伏景光不去考慮每次任務是?不是?對他的試探,他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法外狂徒。

冷酷,冷血,乾淨利落。

諸伏景光麵?無表情的收起狙擊槍,戴上個棒球帽,在人?群中離去。

不遠處,尖叫聲,圍觀聲,此起彼伏。

穿過幾棟樓宇,前方道路對麵?波本靠在街邊的欄杆上,隨手拋著一隻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網球,一邊拋著扭頭看著時代廣場巨大的廣告牌。

此時,廣告牌裡麵?正在播放一條有關?日本網球選手的越前南次郎新聞,他參加世界公開賽連贏37場,打敗了美國的世界冠軍,被稱為來自?東方的武士。

現在,隻差一場就能打破世界紀錄。

所有人?都在期待。

聽見腳步聲,波本轉過頭問?諸伏景光:“蘇格蘭你也是?日本人?吧?”

諸伏景光同樣看著那本是?作為廣告宣傳的大屏幕,裡麵?越前南次郎在賽場上意氣風發,向異國的世人?昭示著日本的風采。

他簡單的回了一個“是?。”

波本又拋了拋手裡的網球,“蘇格蘭,你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蘇格蘭’了。”

過去的記憶逐漸複蘇,諸伏景光沉默了幾秒後,回答了早川花英的問?題。

“認識。”

覺得隻回答這個詞可?能有些敷衍,諸伏景光補充道,“我曾經和他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

早川花英:“!!!”

她想過,波本既然已經是?純黑了,諸伏景光不再是?他的幼馴染,那被FBI赤井秀一追堵到天台上的諸伏景光該怎麼逃?劇情是?不是?蝴蝶了?還有……不認識的降穀零的諸伏景光會怎麼對待波本呢?

萬萬沒想

銥驊

到,她會聽到這麼一種答案。

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如果諸伏景光叛逃組織的時間線和原著一樣,那相?當於他進入組織沒多久就和波本相?識了。

這叫什麼?錯過的幼馴染緣份以另一種形式補償?

而且一起生活三年,波本那個人?精居然都沒發現諸伏景光的警察身份,真?是?……她需要好好正視這位警察先生的能力了。

景光先生應該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

“我想,我們最?好見個麵?。”

早川花英說。

諸伏景光想了想,早川小?姐不止是?送了死亡預言信的救命恩人?,更可?能是?一名受害者,要不然也不會和萩原和鬆田他們說需要幫助這種話?。

鑒於和他聯絡後第一個問?的就是?波本,所以傷害她的人?是?波本嗎?

諸伏景光給早川花英一個地址。

等?早川花英到那之後,又有兩個穿便衣的公安邀請她上車,一直開到一處很低調的辦公樓,最?後才在那裡看見諸伏景光。

“很抱歉早川小?姐,要這麼麻煩才能和你見麵?。”

諸伏景光從會客室的椅子上站起,走上前和早川花英握手,“諸伏景光。”

早川花英握了回去,“早川花英。”

“幸會。”

諸伏景光很快鬆開手,伸手引早川花英來到座位坐下,“自?從從那個組織叛逃,他們在暗網對我下了追殺令,所以我基本上不會在外麵?出現。”

早川花英沒想到諸伏景光現狀居然這麼險惡。

“是?……波本嗎?”

出乎意料的,諸伏景光搖頭,“是?琴酒。”

三年前他也以為他的叛逃傷害最?大的是?心心念念等?他帶禮物回去的波本,沒想到對他下追殺令的會是?琴酒。

每一個接了暗殺任務的人?,最?後都會被另外一個賬戶神秘懸賞。

現在絕大部分暗網的人?都把他的懸賞令當作釣魚的,但……總有愣頭青不知道,他還是?躲一躲比較好。

“…………”

早川花英也說不上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

和波本一起生活的諸伏景光叛逃,下追殺令的不是?波本,而是?琴酒……雖說殺叛徒本來就是?琴酒的責任,但諸伏景光和波本之間的關?係可?能比她以為的還要好。

早川花英捏緊了手裡的文件袋,腦子空白了幾秒。

諸伏景光真?的會成為她複仇路上的同伴嗎?

早川花英下意識的動?作吸引了諸伏景光的視線,他看了那個文件袋一眼,目光從捏的有些發白的手指,再到女孩有些走神的臉上。

“早川小?姐是?有什麼顧慮嗎?”

諸伏景光輕聲說,“如果你的敵人?是?波本,放心,我不會是?你的阻礙。”

“相?反,正因為我足夠的了解他,我可?以成為你的助力。”

早川花英抬眸看著眼前目光溫和的男人?。

現在的諸伏景光早就已經剃光了臉上蓄的胡茬,有一種溫柔的帥氣。

她還是?很難想象,這樣溫柔的人?在組織裡是?什麼樣子。

甚至原著的記憶中,對諸伏景光她更多的印象就是?威士忌三人?組一起行動?,蘇格蘭因為看見世良小?朋友哭泣要哥哥,就蹲下來教人?彈吉他。

很溫柔心軟的一個人?。

如果他和波本關?係好到波本都不舍得追殺他……他真?的能對波本下的去手嗎?

她要相?信他嗎?

早川花英鬆開捏的發白的手指,把手中的文件袋沿著桌子推到了對麵?。

她什麼都沒有說。

諸伏景光看了對麵?的年輕女孩一眼,他拿起文件袋,抽出裡麵?的文件。@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當看到醫院鑒定的文件標題時瞳孔地震。

他詫異的看了對麵?女孩一眼,從那張漂亮的臉龐再到身體,很快意識到他的眼神可?能會有些冒犯,收回目光開始專注看那封鑒定文件。

波本居然……做的出這種事。

在美國那幾年,琴酒倒是?經常出去約會,波本,波本他明?明?對那種事都沒什麼興趣的。

“蘇格蘭,和我在這裡打球是?不是?很沒趣?”

室內網球場,金發小?麥膚色的混血青年一記利落的外旋發球將網球打入他的場地。

諸伏景光反應很快的把球打了回去。

“為什麼這麼說?”

波本輕笑,“你怎麼總那麼喜歡問?我為什麼這麼說?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一次問?題嗎?”

網球敲擊地麵?的撞擊聲在室內網球場清晰的回蕩。

諸伏景光嘴角也勾起笑,這笑容和波本麵?對敵人?時,那種玩世不恭又帶著惡意戲耍的感覺有點?像。

總之就是?有點?壞壞的。

“抱歉,我就是?這樣。”

“怎麼突然想問?我這個問?題了?”

諸伏景光還是?沒回答和波本打球到底有趣沒趣,不過每次波本約他打網球他都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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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琴酒,昨天半夜帶人?回來吵的太過分了。我在想,蘇格蘭你好像從來也沒帶人?回來過。”

“不說我,你不是?也是??”

“我隻不過是?沒有看中的好吧?蘇格蘭你喜歡什麼樣的?等?等?,你喜歡的不會是?誌保那個小?鬼那樣的吧?”

“喂!我又不是?戀-童癖!”

“誰讓你對那孩子那麼溫柔,一點?都不像你做任務的時候。我有偷看誌保的日記哦,她很喜歡你誒。”

“……偷看小?女孩的日記,你不覺得你太變態了嗎?”

“我是?怕她在外麵?被欺負不說好吧!她一個小?孩子跳級到都是?成年人?的大學,本來就已經沒朋友到連大學宿舍都不方便住,要是?在學校再被欺負,那就是?我這個監護人?的失職!”

那也不是?偷看小?女孩日記的理由啊,歸根到底還是?控製欲太旺盛。

現在,波本已經墮落到強迫女性了嗎?

諸伏景光把文件放回文件袋。

他有滿肚子話?都不知道從哪裡說才好,或者說,怎麼問?才不會傷害到眼前的女孩。

“早川小?姐……你現在還好嗎?波本他……據我所知,他過去在美國從來沒和什麼女人?交往過。他既然能對你做出這種事至少在我看來,他應該是?真?的很中意早川小?姐你。”

早川花英沒有說話?,難道她還要感恩戴德嗎?

“或許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太合適,以我對波本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放手,如果早川小?姐你反抗的越激烈,反而越能激起他的對抗欲。”

就像他們打球,隻要他從波本那拿到一分,波本就會窮追不舍,那就是?個追求完美的強迫症,他的眼中隻有贏。

他不會因為他大比分領先就懈怠,甚至放水。

如果早川小?姐奮力反抗,那麼被激起勝負欲的波本隻會做的更過分。

“既然早川小?姐外出沒有問?題……這麼說你已經找到和他相?處的方式了?”

對麵?的女孩還是?沒有說話?。

諸伏景光從早川花英有些冷漠的臉中品出來目前看來,他的反應並不能讓對方滿意。

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早川小?姐如果想離開的他的話?,公安可?以給你提供一定的庇護。”

“隻是?庇護?”

早川花英微微歪頭。

諸伏景光歎氣,“波本很難抓。至少美國那時候,我和FBI的赤井秀一合作過。沒錯,早川小?姐,您提供的死亡預言信裡關?於赤井秀一的情報很重要。”

第一次見到赤井秀一是?通過波本。

波本和宮野家兩個姐妹關?係都很好,宮野明?美最?近新交了個男朋友,波本怕宮野明?美被花花公子騙了,在他們約會的時候故意跟蹤。

見到那個化名諸星大的男人?第一眼,他和波本的判斷一致,那個男人?不簡單,絕對不是?宮野明?美能應付的了的。

甚至,說句有點?不太恰當的話?,他不認為宮野家那個女孩能讓那樣的人?喜歡上她。

諸星大接近宮野明?美一定另有目的,那雙和琴酒極為相?像的墨綠色眼中沒有愛意。

直到諸星大在組織飛速晉升,拿到“黑麥威士忌”稱號的時候,諸伏景光知道了。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封信裡說的FBI,赤井秀一。

居然是?FBI,或者說,不愧是?FBI嗎?

波本討厭那個諸星大,而他因為信裡的發小?疑惑,所以對於赤井秀一FBI的身份並沒有完全相?信,他選擇了調查。

有時候一旦知道結果,倒推其實很容易。

他利用日本公安的關?係網知道裡幾位FBI探員的樣貌,在根據那幾位FBI探員的交際圈,鎖定更多的FBI。

他運氣很好,日本那邊提供的人?裡有個叫朱蒂的女探員,又根據那位女探員的交際圈發現裡一個名叫卡邁爾的FBI偶爾會出現在黑麥威士忌出現的地方。

他判斷他們是?在接頭。

看來

黑麥威士忌確實是?FBI赤井秀一。

這樣,他們就可?以聯手了。

逮捕琴酒和波本的計劃是?他和赤井秀一一起製定的,沒想到最?後琴酒居然逃了。

他和赤井秀一的官方身份徹底暴露。

他還記得那天出門前,波本忽然叫住他,淺金色頭發下的一雙眼睛現在想起來分外晦澀。

“蘇格蘭……今晚我們吃什麼?”@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可?惜諸伏景光滿腦子都是?和FBI合作的圍捕計劃,回的很隨意,“明?天是?你生日,我給你帶回來個蛋糕怎麼樣?”

當時波本沒有說話?。

許久,他說:“記住你的話?,蘇格蘭。”

番外if-黑透19

“波本和琴酒都很難抓, 我們美國?嘗試過一次,可惜那?次圍捕失敗了。”

諸伏景穀歎氣,“也正是因?為那?次圍捕, 我和赤井秀一徹底暴露。早川小姐,你那?封預言信裡的內容因為我們不同的選擇偏航了。”

“話雖如此,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希望早川小姐能幫忙解答一下。”@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眼見對麵女孩臉上流露出莫名的表情, 諸伏景光一字一頓的問:“就是……那封信裡你說的我、的、發、小、是誰?”

早川花英:“…………”

她寫過這句話嗎?

她怎麼不記得?

七年前的信, 時間太久了。

不過……早川花英垂眸,諸伏景光的發小?除了公安降穀零還能有?誰呢?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公安降穀零, 隻有?純黑的混蛋波本。

“我那?封信並不準。”

早川花英有?些敷衍的回道。

“不能說嗎?”

諸伏景光敏銳又直白的反問。

早川花英:“…………”

到底誰說諸伏景光特?彆?溫柔,特?彆?會為彆?人著想的?

這個反問根本不給人退路, 張口就把話語權搶在掌心,能在她回答後迅速反問出這種問題的, 絕對不是個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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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嗎?”不是詢問。

如果能說, 那?她就沒?什麼不能說的, 坦白吧。

如果不能說,那?她為什麼不能說呢?明明當初都寫信提醒他們了?總得有?個不能說理由吧?

救命, 真正溫柔的人哪會在聽出她那?句“信不準”的推脫之詞後, 問一個這麼不給退路的問題?

諸伏景光這句反問完全把她將軍在那?了。

不愧是曾經在組織呆過的人嗎?

“你很想知道?”早川花英冷笑?, “就是你手裡的人。”

她確實沒?什麼不能說的。

諸伏景光被這個答案震的手中?文件直接脫手, 文件袋順著掌心滑到桌子上。

他反應了好一會兒, “怎麼可能?”

早川花英悵然, “是啊, 怎麼可能。”

波本怎麼就黑波本了呢?好好的公安降穀零沒?有?了。

早川花英還想問老?天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早川花英的語氣和表情中?充滿了悵然和不忿。

諸伏景光內心一動, 下意識就想問。

“你一一”

【你對那?個“發小?”很有?好感嗎?】

話還沒?問出來,諸伏景光下意識的就截斷了。

這句話不適合問, 如果早川小?姐真的對他那?個“警察廳公安發小?”很有?好感的話,那?現在的早川小?姐太慘了。

憧憬的人從保護國?家,保護人民群眾的正直公安警察變成了跨國?犯罪組織罪大惡極的罪犯,還強迫了她,憧憬被徹底粉碎,在廢墟之中?,早川小?姐是艱難的治愈自己讓自己重生,還是把傷口挖的更深,更加憧憬那?個永遠也不存在的人?

諸伏景光更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後者的話……唉。

更加憧憬一個永遠也不存在的人,真的不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絕望嗎?

諸伏景光為自己剛剛有?些逼人行?為感到抱歉。

一旦牽扯到那?個組織,或者波本,他的態度更接近於……組織蘇格蘭的狀態。

因?為他必須讓自己的心冷硬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如果因?對方是女性就心軟的話,他在那?個組織早就死了。

早川小?姐在他眼裡固然可憐,但若他感情用事,絕對會被波本抓住破綻,到時候他和早川小?姐兩個人都會危險。

他和波本一起生活三年,對那?個人的敏銳和警惕性深有?體會。他就像是夏洛克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不,對組織來說就是像莫裡亞蒂那?樣的犯罪大師。

“早川小?姐,這份文件為可以留在公安嗎?”

諸伏景光補充了一句,“警察廳的公安。作為將來抓住波本時候的審判證據。”

“可以。”

那?個檔案文件她不止有?一份。不過……

“警察廳?”

諸伏景光不是警視廳公安嗎?

諸伏景光點頭:“因?為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暴露,我當時沒?有?查到警視廳的內鬼到底是誰,為了避免我的信息被內鬼知道,我申請調任到了警察廳。”

他從組織帶回去的大量情報是他申請調任的資本。

對於那?個跨國?犯罪組織,不論警視廳還是警察廳都有?在跟。

和警視廳這些年總是臥底失敗一樣,警察廳成功的也不多,諸伏景光帶回來的資料對他們抓捕那?個組織來說是絕對的重要資料。

諸伏景光的調任很順利,今天帶早川花英過來的便衣也都是警察廳的公安。

早川花英有?些恍惚,諸伏景光走在了曾經公安降穀零的道路上啊。

“波本他……”

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波本其實很好哄的。隻要讓他高興,前提是他對這個人有?好感並且願意縱容,隻要讓他高興,他會很手鬆的泄露很多東西……”

例如他曾經就從波本那?裡摸到了很多消息。

但諸伏景光聲音很快一頓,不對,他方才的話潛台詞就好像在推早川小?姐去更深的深淵,他本意並非如此!

諸伏景光迅速轉變了口風,

“不,早川小?姐,你就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早川小?姐不是公安,不是警察,他不能讓普通市民來冒險。

“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可以申請安排您像許多暴露的臥底或者公安協作人那?樣隱姓埋名。我們公安內部有?完整的清洗履曆流程。”

這樣公安就可以幫助早川小?姐徹底避開波本。

早川花英有?一瞬間心動,但想到政府操作一般都會留檔,沒?準她這邊剛被公安安排妥當,明天她就被橫濱政府順著留檔給叫回去了。

最主要是,不親手把波本乾死,就讓她這樣灰溜溜的避走她真的氣不過啊!!!

她必須要讓波本比她現在還要痛苦的百倍萬倍。

殺人誅心,簡單的打死波本,讓公安把他抓住審判那?太便宜他了。

她相信,就波本那?個混蛋,哪怕把他抓進監獄他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沒?準還在監獄混的如魚得水。

那?她會發瘋的。

“不!”

早川花英拒絕了諸伏景光的提議,“我來和你見麵不是來聽這個的,我並不需要憐憫。你說波本很好哄?我想聽這個。我要讓他嘗到被背叛,被傷害的錐心之痛。隻是簡單的用法律製裁他?開什麼玩笑

?,他這輩子都不會懺悔!”

諸伏景光:“…………”

眼前女孩目光堅定,有?一種豁出去一切的覺悟,想到那?封醫院的鑒定文件,好吧,他理解她。

“那?可就是很長的故事了。”

諸伏景光說。

*

“喂,琴醬,你為什麼要這麼急匆匆就把我叫走,我好不容談場戀愛誒。”

波本一邊操作電腦入侵常盤集團的主機,一邊拷貝數據。@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組織招募的電腦CG策劃方麵人才原佳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找死,反侵入了組織的信息庫。

組織一時不察被拷貝走了部分?資料,在追蹤那?隻老?鼠撤退蹤跡的時候,一直追蹤到了常盤集團的主機服務器。

Boss下命令,摧毀常盤集團的電腦主機服務器,抹滅原佳明手裡的全部資料,不論線上還是線下。

琴酒咬著煙,盯著心情很好的波本。

波本上一次心情這麼好還是蘇格蘭在的時候……

冷不丁的,琴酒忽然問:“你還記得蘇格蘭嗎?”

波本臉色一僵,夜晚,常盤集團主機服務器發出幽藍的光,幽藍昏暗的光線下,波本那?張臉陰森了不少。

“琴酒,你為什麼要提那?麼掃興的事?”

終於不叫他那?個惡心的“琴醬”了。

琴酒冷哼一聲,“是在警告你,少在那?得意忘形。蘇格蘭那?裡你栽的跟頭還不夠嗎?”

波本聞言笑?了,笑?的特?彆?惡劣,“蘇格蘭是公安,花英醬隻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怎麼讓我栽跟頭?在床上爽死我嗎?要是那?樣,那?我真是太高興了。隔壁國?家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要是死在花英醬手裡,也不錯呢。”

他還真幻想過在花英醬身體裡達到極樂的瞬間被那?個女孩一刀子捅死。

啊,一定很爽。

琴酒:“…………”

所以波本果然腦子又壞了了吧,就跟六年前鬼迷心竅的要和蘇格蘭當好兄弟一樣。

“你那?個一見鐘情的對象呢?”琴酒手裡夾著煙問。

“哪個啊?”波本漫不經心的隨口問。

除了花英醬他還對誰一見鐘情了嗎?

但從琴酒的之前語境來看?,明顯指的不是花英醬。

忽然他手上的動作一停,哦,對了,他一直沒?和琴酒說,他橫濱救的那?個女孩就是花英醬。

在琴酒看?來,花英醬和他之前用藥強迫的女孩不是一個。

這個就……直覺最好不要讓琴酒知道,否則琴酒會覺得花英醬在戲耍他的。

“哦,那?個啊。我覺得還是花英醬更美味一些,那?個我忘記了。我現在對花英醬一見鐘情。”

波本特?彆?混蛋的說,“琴酒你向來都不記得女伴的臉,突然問我這個乾嘛?”

當然是想讓你彆?跟被下了迷魂藥似的。

琴酒“哼”了一聲,“你的一見鐘情可真夠泛濫的。”

波本沒?有?回話,他飛快的清理了入侵痕跡,“從服務器來看?,原佳明當時應該隻是用常盤集團主機的龐大算力作為跳板,他入侵了組織的數據庫後,竊取的資料隻拷貝了一次。”

“看?來我們隻需要把原佳明解決掉就可以了。”

波本飛快的下了決定,“說起來這兩棟新建的常盤集團大樓下周就要舉行?落成典禮,我們送他們一場慶典焰火怎麼樣,琴酒?”

波本口中?的慶典焰火當然不是指普通的放煙花。

琴酒勾起鯊魚般嗜血的笑?。

這樣的波本才是他認識的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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