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個實驗室建立起來之前,一直都沒有詳細準確的數據!!!
江去病現在幾乎可以想象到那邊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了,怪不得需要那麼多人留在那裡。
“呼。。。”
長呼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壓抑的氣氛給憋死了。
他十分能體會到天師和邵爺此刻的心情,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我去試試吧!”
江去病突然淡淡開口。
他想起了那層小樓裡的女孩子們,或許自己能試一試呢?
“你?”
邵爺聞言一愣,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先是一喜後來又皺起眉頭,連連擺手,“這次不一樣,這些太多了,你背不起的。”
“背不起也要背啊。總要有人去試試,況且我已經發過誓了,總不能才一夜就食言吧?”
江去病笑笑,他突然覺得有一種很強烈的宿命感,從他紋身的那一刻起,是不是也就注定了會有今天這一幕的發生呢!
要不然,憑什麼自己可以三番五次的進入這裡,自己又可以解決那些和尚和天師都不好解決的困境呢?
而自己又為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快十八歲的時候來了?
他不是聖人,也不願意去當聖人,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陪伴在父母身邊,沒事頂頂嘴,玩玩鬨鬨。
再去敬爺那邊喝喝小酒,聽他吹牛逼。
然後上了大學,談個女朋友?
自己吹嗩呐,女朋友彈鋼琴,以後生個孩子再教他敲梆子,一家三口成立白事一條龍,小日子不是美滋滋的?
可惜,這些如果也隻能是如果了吧!
再次叼上根煙,向前看去,想很有高人風範的說上一句小說裡看來的話,“世間安有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但想想不太合適,他不願去鳥如來,也暫時沒什麼卿,真要說負誰的話,隻能說負了自己的親人。
於是回頭看向虞小樓,“我記得孟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什麼君子啥啥啥的?”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虞小樓聲音低沉,不敢去看他。
“對,還是你有文化!”
江去病樂了,“你說我這樣算是君子不?”
虞小樓沉默許久,不答反問道,“你不是說你爺不給你去?”
“哈哈,反正我從小也不怎麼聽家長的話!!”
江去病哈哈大笑,背對著眾人揮揮手,“行了,又不是去送死,不行我就回來了!”
說完,便獨自前行。
當他踏出第一步,渾身忽然隱隱綻放金光。
第二步,金光透體而出,好似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身。
第三步,上衣忽然灰飛煙滅,露出他厚實挺拔的後背。
那背上的紋身此刻金光大放,眉心一點嫣紅熠熠生輝。
等江去病十步開外,天地之間突然回響起陣陣呢喃低語,韻律悠長,卻聽不懂在說些什麼,那江麵之上的鬼哭狼嚎之聲都被壓下去許多。
一股奇異的香味充塞眾人鼻尖,安寧祥和之意彌漫心頭。
…
第二十步,江去病已經來到江邊。
盤膝而坐,抬頭看著那陰森鬼蜮。
“duang!”
一聲低沉鐘鳴不知從何處響起,回蕩不絕。
天空突然下起金色雨點。仔細一看,那些雨點竟然是一朵朵細小的花瓣,洋洋灑灑,遮天蔽日。
一道金色的虛影立於江去病身後,看不清麵孔,隻一手持環仗,一手合於胸前。
江去病好像對這些視而不見,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突然咧嘴笑了笑,對著半空之中柔聲道,
“走,我帶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