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去病望她,這才回過神來,來到床邊坐下,“有事嘛?”
她說的很溫柔,讓江去病有些不習慣。
“餓了!”
他是真的餓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饑餓感朝他席卷而來,就像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餓的他看見虞小樓都有一種生吞了的欲望。
“等我一下。”
虞小樓立馬起身離開,她此時的表情不悲不喜,異常的平靜,和她之前的女瘋子人設判若兩人。
這種樣子的她,讓江去病都覺得有些陌生,總覺的她哪裡變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變了。好像她身上多了一層母性的光輝??
“靠北,我在亂想什麼!!”
江去病很快否定自己。
不過才片刻功夫,虞小樓已經推了一輛餐車進來,上麵是許多包子和蒸餃,分量十足。
此時差不多是早餐的時間,估計她直接把食堂後廚連鍋端了。
江去病也不嫌棄,直接狼吞虎咽起來,嘴裡的還沒咽下,又抓起幾個塞進去。
這種吃法,莫說是一旁的虞小樓,就連江去病自己都有些呆住了。
自己有這麼餓嗎?
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江去病還意猶未儘,覺得自己像是沒吃一樣,壓根沒吃出味道來。
虞小樓見狀好像明白了什麼,抿嘴一笑,“走,今天星期四,請你吃西餐!”
半個小時後,江去病坐在街邊一家西餐廳中大快朵頤,在他麵前是三份大大的肯塔基全家桶。。。。
。。。。。
這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
有人是在為吃不飽而發愁,而有人是在為不肯吃而苦惱。
一間普通居民樓內,一個男子正滿臉無奈的勸一個小姑娘吃早餐,在他們麵前,豆漿油條豆腐腦應有儘有,最過分的是那白花花還在冒著熱氣的豆腐腦還是兩份。
一份灑著一點醬油,點綴著少許榨菜絲。另一份蓋著些許白糖,正被熱氣蒸騰的慢慢融化。
“小妹,你就吃一口唄,兩種口味都有哦!”
男子滿臉寵溺,語調溫柔,但得到的回答卻讓他十分無奈。
“我不吃嘛,哥,你把咱家狗子弄哪去了?”
"額。。。。。”
男子表情凝固在臉上,想了半天才明顯糊弄道,“被一個朋友借去用兩天,他家鬨耗子。。”
“切~”
小姑娘人小鬼大,一臉的不信,隨後眼珠一轉,歪著腦袋,"對嘍,哥,忘了和你說一件事了,你還記得我新認識的那個朋友嗎?”
“記得,怎麼了?”
男子麵色突然緊張起來,他其實比自家妹子更早認識那個所謂的朋友,還是他放狗從江裡叼上來的呢。
女孩接著道,"最近他不是在教我玩輪滑嘛,他玩的可真好呀,教練說他都可以去省隊參加比賽了!”
小姑娘壓抑不住的崇拜,卻沒注意到自家哥哥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能不好嘛,輪滑底下放把火,他能玩的更好!”
不過這話他隻能在心裡嘀咕,表麵上還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他怎麼了,欺負你了?”
“才沒有,他對我可好了!”
小姑娘連連擺手否認,“我為了感謝他,就把家裡床頭櫃上的小夜燈借他玩了。。。。。”
她這話沒說完,男子直接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