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操場,隨意找了處樹蔭下坐下抽煙。
才坐一會,便見操場上的迷彩大軍突然動了起來,聚在一起的教官也各自分開,來到一個個方陣麵前。
靳波見狀趕緊起身,“咱們也去吧,應該開始集合了!”
他目光盯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個方陣,那邊有一個穿著一身旗袍,打著遮陽傘,背影就風姿綽約的女人,手中正拎著一塊木牌——23屆藝術係。
“臥槽,那不會是輔導員吧?”
江去病大吃一驚,他根據群裡輔導員微信的頭像推測,輔導員應該是個更年期的婦女才是,沒想到這麼。。嗯。。頗有風韻??
咦,大學生活怎麼突然就變得有趣起來了?
無支祁轉頭和江去病對視一眼,這一刻,一切竟在不言中!
幾人立刻起身向那個方陣走去,很自覺的站在最後一排。
此時正大光明的看去才發現,這輔導員長相也的確撐的起這一身旗袍,柳眉杏目,眼波流轉,略施粉黛便已明媚動人。
不僅是他們在打量這個輔導員,耳畔也不時傳來旁人小聲議論,大體上都是誇讚有加,不愧是藝術係的輔導員等等。。。
還有幾道聲音已經開始討論怎麼走捷徑了,並承諾等他和輔導員在一起了,肯定不會忘了兄弟們的。
江去病好奇的側目看去,隻見說話的那幾個人的確有點小帥,劍眉星目,臉上收拾的乾乾淨淨,應當是家境比較不錯的。
一般剛上大學的新生,特彆是男生,還沒有意識到收拾自己儀容儀表的重要性,天天素顏朝天,胡子都刮不乾淨,隻憑著莫名的自信覺得自己帥的一比,顏值和吳彥祖不相上下,跟古天樂也在伯仲之間。
女生們倒是好上不少,已經認識到了化妝的重要性,等到大二大三的時候,就會和周圍男生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些江去病倒是無所謂,他可以捏臉,想怎樣怎樣,隻要他願意,今天可以是潘子,明天就可以變成教主,愛咋咋地。
正津津有味聽那些人吹牛逼,就見那執傘女人抬手看了看手表,突然上前一步,掃了一圈眾人,開口道,“我是白潔,你們的輔導員!”
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像是周迅的那種,聽著有點高冷,但說出的話卻如洪水猛獸一般。
整個方陣霎時間詭異的安靜下來,和旁邊陣營的熱鬨形成鮮明對比,後排的男生們更是一個個瞠目結舌,好像見了鬼一般。
江去病也是渾身一個激靈,腦海中一幅幅不可言說的畫麵止也止不住的爭相浮現出來。
正要和一旁滿臉懵逼的無支祁說些什麼,就聽那道聲音再起響起,
“誰是江去病?”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目光在方陣前排來回尋找,“你家人和學校打過招呼了,說你身體虛弱,可以不用參加軍訓。”
她在前排找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回應,猛一抬頭,隻見最後排,一個高大壯碩,渾身肌肉,充滿壓迫力的男人緩緩出列,聲若洪鐘,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