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取下了彈匣,查看了一下彈藥之後裝上手槍。拉一下套筒,檢查一下槍械情況。
紅旗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位於領口的軍銜給取了下來。
雙腳踩到了有些坑窪的地麵上麵,不遠處的一家酒吧燈火通明,不斷有人在其中進進出出。而在那酒吧的路邊停著一輛十分眼熟的汽車。
紅旗儘可能的槍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後側,不讓更多人看見,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向那一間酒吧。
門口兩名一看就是安保人員的彪形大漢,看著那一身黑色衣服,正在走過來的少女。以及位少女右手放在大腿後側若隱若現的手槍,讓那兩位大漢都繃緊了神經。
“這位小姐,請等一下,未成年人不能入內。”
紅旗聽見這話,左手十分熟練的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說道。
“雖然我的年齡可能沒有滿18歲,但是我在聯邦法律上已經是被定義為成年人。”
那兩名大漢看了眼那份證件上麵標注的種族之後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以及在近處燈光的照射下,那套黑色的製服,哪怕被摘去了所有明顯的標記,也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憲兵隊的製服。
“那就請吧。”
大漢也不再敢阻攔。紅旗緩緩的走了進去。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酒精混合著汗液的味道。很難聞,並且伴隨著木頭的腐爛味道。
紅旗看了一下酒館內部燈光還是相當的寬敞,而那個坐在角落裡麵身上的黑色製服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家夥可以說是十分顯眼。其他位置都坐滿了,而就他自己一個人坐著一個位置,沒有人敢接近。
那桌上除了幾個空瓶子,還有一支黑色的手槍就那麼擺放在桌上。
……
“銘。”
紅旗緩緩的來到了桌子旁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這一個字器一樣瞬間銘整個人都繃直了,抬頭看著那個出現在自己桌旁邊的人。
“嗯,你。呃。怎麼來了?”
紅旗坐了下來,將手槍放到了桌上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而且你為什麼在這裡?”
銘拿起酒瓶子直接仰頭,又將大半瓶燒酒喝了下去說道。
“也對呀。我為什麼在這裡?這裡有很簡單。聽說酒精可以麻痹人的心理。”
紅旗並沒有再說話,隨著時間一點點的移動,旅館裡的人越來越少。甚至都還有服務人員將那些喝的爛醉奴隸的家夥一個一個的抬出去。桌子旁邊的酒瓶已經堆老高。
“呃,兩位。”
一名服務生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旁邊,小聲的說道。
紅旗直接取出了三張百元大鈔說道。
“這些錢夠嗎?夠的話,那就不用找了,多的就當是你的小費了。”
那名服務生小心翼翼地拿走錢之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