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Jay是她真的愛過的人,卻像一把刀子紮進了她的心臟。
她悄悄下了床,趁他還沒醒保持最後的體麵。
她的衣服都被扯壞了,隻能裹著一個被子艱難的向洗手間走去。
“你乾嘛?”
剛下床,Jay就醒了,他看了一下她的造型,有點納悶。
昨天……
“我的衣服都壞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然後看了一下自己,臉上絲毫沒有尷尬。
就好像習慣了這種見麵方式,是不是他每天都會看到相似的畫麵?
Jay起身下床,順手撿起褲子,然後自顧自的穿上。
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是真的好,像他這樣的身材比例,怎麼看都覺得帥。
泠宛如臉頰緋紅,他們之間還沒有到“坦誠相待”的程度。
Jay明顯並不在意,他走進浴室,從裡麵拿出一件浴袍扔給她。
“穿上。”
隻能這樣,最起碼比裹著被合適。儘管十分尷尬,還是硬著頭皮穿上了。
不經意間回頭看了一眼,床單上的痕跡。
Jay有點觸動,因為他以為……
其實Jay並不像冷辭,外表乾淨的人其實未必乾淨。
冷辭是長了一張花心的臉,卻無比的深情,而Jay長了一張絕世好男人的臉,私生活並沒有那麼乾淨。
當然這跟種族有關,這裡的人把“愛”和“生理”分的十分清楚。
無非就是酒精作祟,沒必要上綱上線。
可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見一麵就發生了關係,而且還是個……
“昨晚喝多了。”
他這是在推卸責任?
往往把“失誤”歸功於酒精的錯,實際上隻是借口。
“哦~”
泠宛如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轉來轉去的。
她的反應有點過於真實,比他認識的那些女人反應不太一樣。
那些女人除了要一些補償,就是糾纏不休的想要嫁給他。
都知道他是查爾斯的兒子,豪門中的豪門,沾上就是踏進了上流社會。
所以那些女孩都擠破了腦袋,隻不過他可以全身而退的原因,就是足夠的“補償”。
Jay掏出一張卡,裡麵大概50萬,後來又換了一張,隻多不少。
她應該值這個價錢,畢竟她還是個雛,而且是冷辭的人,也是想要羞辱他。
這無非是“殺人誅心”。
他將那張卡扔在了床上:
“這個算給你的補償,希望不要聲張。”
這是什麼?
一張卡?
泠宛如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堵住她的嘴。
他們之間是這種可以交易的關係嗎?
泠宛如不缺錢,彆說這小小的一百萬,就是十個一百萬也不為所動。
當時的Jay,真的把她當成了用錢可以妥協的女人,沒想到她隻看了一眼,隨後開門離開。
泠宛如沒有留下一句話,穿著那件酒店的浴袍,走出了那家酒店。
丟人嗎?
當然沒有傷心重要。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從那一刻起,她決定再也不喜歡他了。
十幾年的喜歡,在這一刻化為灰燼。
Jay愣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見過發瘋的,見過死纏爛打,見過歇斯底裡,見過各式各樣的“開場白”。
唯獨沒見過這樣,瀟灑轉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