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顧忽然轉過身與覃如意麵對麵,後者還在為二人的四目相對而愣神,蘇北顧已經欺身壓上,將覃如意抵在湯池的邊上。
覃如意能感覺到後背的出水口還有潺潺清水小股地流下,但這邊剛好是冷水,在這個寒涼的初冬之夜,這股冰冷的涼水冷得覃如意打了個寒顫。
“你說得對,我得多吃肉。”蘇北顧的眸光就像這股冰涼的清水,泛著幽光,眼神深邃如幽潭深不見底。
覃如意已經反應過來蘇北顧所說的“肉”是什麼了,她心中一緊,卻主動抬手勾住蘇北顧的脖頸,另一隻手攀著蘇北顧的肩背,吻上了軟如涼粉的唇。
……
天色還未亮,不遠處的寺院裡就傳出了沉悶的鐘聲,覃如意動了動,卻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一條手臂攔腰抱住她,她的意識回籠,意識到這條胳膊的主人正是昨夜與她有了魚水之歡的蘇北顧。
覃如意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去打量蘇北顧的臉,卻發現她還未醒。
覃如意想:“醒得這麼晚可真是難得。”
不過想來也知道是她們昨晚做得有些過頭了,累著了。
彆說蘇北顧了,她也還困得險些睜不開眼,但回味昨夜發生的一切,她又無法繼續安睡。
要說她的心情,有激動,也有高興,感覺甜滋滋的,但若說她會就此感到安定也不對,她雖然無比慶幸能與蘇北顧互相交付真心,可得到的越多,她便越是迷茫不安,生怕什麼時候這一切就會被奪走,留給她的隻是一場夢。
她們可都是女子呀,將要來麵對的阻撓必然是一波又一波。
“怎麼了?”
昏暗中忽然傳來蘇北顧的聲音,相較於以往,她這一嗓音就像是寒冬的早晨剛睡醒時,嗓子乾而沙啞。但是仔細一聽,又不全然透著乾燥之意,反而是沙啞中帶著一絲嬌媚。
她這一開口,覃如意便將所有的煩惱都拋之腦後,她啄了一下蘇北顧的唇,道:“北顧,我真的好愛你。”
蘇北顧忽然動了,將她壓在身下,笑道:“昨晚明明都那麼動情了,為何不說?”
覃如意悄悄翻了個白眼,道:“你不也沒說?”
蘇北顧道:“我也愛你。”
覃如意滿足了,這四個字的威力遠非旁的情話可比,光是這麼一言,覃如意覺得自己不用做,顱內都能達到高|潮。
覃如意見蘇北顧說完這話後,一動也不動,不禁疑惑地看過去。
蘇北顧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聲道:“聽我說這句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覃如意道:“蘇道長,我沒想到您這般不沾凡塵的仙子,竟會如此、如此——”
她暫時想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蘇北顧。
“你誘我破了戒。”蘇北顧道。
覃如意:“……”
說蘇北顧悶騷真的說對了,對方明明就不是一個會守戒律的人,破了戒後還甩鍋給她?!
她轉移了話題:“我聽人說第一次都會有些疼,你疼不疼?”
“有點,不過沒什麼大礙。”
覃如意臉色有些古怪:“可我怎麼……”
蘇北顧道:“怕你難受,所以用了點法術。”
聞言,覃如意反倒有些慚愧了,難怪昨夜折騰了這麼多次,一早醒來卻並無不適,反倒是蘇北顧醒得比平常晚,顯然是難受了。隻恨自己不會法術,不然也能幫蘇北顧減輕不適。
孰料蘇北顧又說:“況且我學了這麼多房中術,若是還讓你感到不適,那我白學了。”
覃如意瞪大了眼:“蘇道長你竟然背著我偷學房中術?!”
蘇北顧微微一笑,道:“畢竟是第一次,不學的話,會辜負了良夜。”
覃如意嘟噥:“那我辜負了良夜。”
“不會,你昨晚動情的模樣,讓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覃如意臉頰微熱。
可惡,也不知道蘇道長哪兒學來的情話,讓她又動了情。
“蘇道長,你著急去賈家嗎?”覃如意問。
蘇北顧微微挑眉:“不著急。”
“那你再要我一次。”
“好。”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把控字數,以便到時候刪改,硬是多寫了一千多字。至於為什麼要方便刪改,應該都懂吧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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