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貞歎道:“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廟堂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他也是深感壓力,故有此言,本來隻想躺平擺爛享受奢靡的封建時代皇家生活的,偏偏被逼成了卷王。
李琴棋不由一笑,道:“我還以為你隻會給女孩子作詩詞,未曾想也能給自己寫。不過,這首詩,可切莫傳揚出去。”
趙元貞也是發笑,這回不用讓某某詩人感謝自己了,讓大導演徐老怪感謝下吧……
轉眼間來到秋日。
趙元貞帶著家眷又回到了雲蘭縣,但這次沒搬太多的東西,輕裝出行。
楚墨蓉在前幾日身體不適,經郎中摸脈之後,確定有喜,趙元貞也正好借著這個理由,帶家眷離開大慶。
這件喜事,也讓趙元貞的心態有了那麼點變化。
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有種孤獨感,但得知有了血脈後代之後,這種感覺便開始逐漸淡去,仿佛自己在這個時代有了根一樣。
但這種事情有好也有壞,比如說李琴棋就倍感壓力,內宅的氣氛明顯因此而變得緊張了起來。
“夫人,已至秋日,宣達那邊的新兵正好成軍,我明日便要回去了。府中事務,還是有勞你多多操持!”趙元貞說道。
“知道。”李琴棋答應道,眉宇間卻有隱憂,既憂慮自己肚子遲遲不見反應,又憂慮金人秋末入寇……
李琴棋的臉色忽然一紅,道:“今晚我來服侍殿下沐浴吧。”
趙元貞聽後一怔,這事兒他倒提過幾次,但李琴棋從不答應。
今天,反倒是她主動提出了!
伺候著洗澡這事兒,一直都是楚墨蓉在做,所以,李琴棋很懷疑是不是這個因素,便打算今天親自試一試。
趙元貞當然巴不得,果斷答應下來,想想李琴棋身披輕紗,渾身濕潤的模樣,多少讓人有點小激動啊……
“日啊,女人的執念真可怕……”
趙元貞第二天從府裡出來時,扶著牆,讓人準備馬車過來。
陳年忍不住問道:“殿下不是一向喜歡乘馬而行嗎?今天怎的……”
趙元貞雙目一瞪,問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陳年急忙閉嘴,道:“屬下這就去準備馬車!!!”
馬車自然要慢些,但好在是舒服,可以在裡麵躺著。
趙元貞躺平著到了宣達來,感覺緩過了勁來,起碼,腿上有力氣了。
“還好哥們每天都練練功,不然的話,真得死掉了!夫人的腿太長了,果然要命……”
趙元貞剛下馬車,就有騎士飛奔來報——
“稟大將軍,城外來了個叫尚從龍的人,言稱是我軍參謀部參謀長,要求見大將軍!”
趙元貞一聽,不由大喜,道:“好好好,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