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和妙香紛紛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穆清瑜拿開香爐,信手拿過信拆了開來。她先是看向落款處,想要知道是誰給自己的。
待看到那一個蒼勁有力的照字時,穆清瑜臉頰一熱,心虛地將信合了起來。
墨竹正在倒茶水,問道:“小姐,是誰送來的信?”
“沒……沒有誰,”穆清瑜結巴了起來,“你們……先……先出去,我再睡一會。”
說著,她抱著信急忙跑到內室去,又躺回了床上。
墨竹和妙香對視一眼,狐疑地跟了過去。
二人輕手輕腳地靠近,隻見穆清瑜閉上眼,果真又睡著了。
二人互相看看,又慢慢地退了回去。
“小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妙香小聲地問。
“看著不像,我們先出去,叫小姐好好睡一會。”墨竹悄聲回道。
兩個丫鬟又悄悄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門。
穆清瑜睜開眼,將蒙在麵頰上的被子拉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裝睡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待緩過來,她坐了起來,這才打開信紙,一個字一個字看了起來。
李照的字和他的為人一樣,每個字都透著力量。
信上寥寥幾行字,隻是交待了一下,李照將再赴邊關,叫穆清瑜安心。
穆清瑜發自肺腑地一笑,看起來李照是將她的話放在了心上,特意寫信來報平安的。
想到此,她又傻笑了幾聲。
聽到屋子裡奇怪的笑聲,墨竹和妙香幾乎是衝進來的。
穆清瑜一心虛,連忙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胡亂地將信紙塞到了枕頭下。
墨竹和妙香衝進來,穆清瑜還來不及說話,墨竹的手已經覆在了她的額頭上。
妙香關切地問:“小姐是不是發熱,燒得胡言亂語了?”
聽到此,穆清瑜的睫毛顫了下,“我沒事,剛剛就是做夢了。”
墨竹收回手,“小姐沒事。”
可妙香還是不相信,仔細地打量著穆清瑜。
穆清瑜正心虛著,佯裝若無其事地翻了個身,用後腦勺對著妙香。
“小姐,奴婢忘了說了,”墨竹的聲音傳來,“老夫人那裡派人來說,收到了宮裡來的帖子。是皇貴妃娘娘要在宮裡舉辦賞花宴,邀請定國公府的夫人小姐們一同前往。”
穆清瑜心下一凜,坐了起來。
每年開春的時候,皇後娘娘都會選一個風和日麗的時候,在宮裡舉辦賞花宴。
接連好幾年都如此,已經成了宮裡的慣例了。
沒想到今年,是皇貴妃繼承了皇後娘娘的傳統。
穆清瑜沉默了下,問道:“在什麼時候?”
“三日後。”
“好,過年做的新衣裳,還有好幾身沒穿過,也不用置辦新的了。到時候打扮得素淨些便成。”穆清瑜叮囑道。
墨竹和妙香應下,各自收拾去了。
空閒的時候,穆清瑜仍舊繡著嫁妝。
天氣暖和些,她便到屋子外頭去。
院子裡的下人們看在眼中,誰都不敢多說一句。沒有誰敢上前去和她說,李將軍多半是回不來了,就不要白費功夫了。
穗兒扒在牆角,偷偷盯著穆清瑜看,心思活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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