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睡著的時候,怎麼偷襲呢,曉蝶撩起被子,看了看,感覺還差點火候,難道是,難道是用沈賦寫在紙條上的那種方法?
想到這,曉蝶臉蛋一紅,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這麼早,總不會是客房服務吧,曉蝶穿上衣服過去,是龍舞。
她又回去把沈賦的被子放下,蓋嚴實,這才開門,而且沒有讓龍舞進來,“小舞姐,什麼事啊?”
“找到了!”龍舞激動道,“你要找的那四個人已經找到了一個!”
“啊,真的!”曉蝶忙把龍舞迎了進來,讓她慢慢說。
“也是巧了,這個叫程勝的又犯事兒進去了,這次他可是已經到年齡了,沒有什麼狗屁的惡魔保護法保護他了!”龍舞興奮道,“不過我們不是親屬,想要見他還要走一些程序,這個我已經聯係律師了,儘快辦好,至於其他人,暫時還沒查出來。”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小舞姐!”
這時沈賦醒了,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不錯的上半身線條。
龍舞托著下巴,用欣賞的眼神看了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沈賦很想說,你來的正是時候,但他知道,那樣他會死的很慘。
然而曉蝶卻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下去吃早餐吧,我早就餓了。”
“等等,我也……”沈賦剛要下床,卻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張紙條。
“等等,你們看這是什麼?!”
“啊,怎麼了?”
龍舞和曉蝶全都走過去,曉蝶微不可查地幫沈賦掖了掖被子。
紙條上寫著:於鐵柱:人在渝市,XX區XX街XX號。
周偉:城都XX區XX街XX號。
程勝:四汌XX監獄。
王裁:金陵XX區XX街XX號。
龍舞驚歎,“好家夥,這是未知人格查出來的,她,或者說她們在幫你啊曉蝶,而且我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也就查到了一個,她竟然四個都查到了!”
曉蝶,“而且其中有一個就在渝市!”
沈賦真想掀被子說一句:那就讓我們大乾一場吧!
不過情況不允許,“那時候,你們倆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穿一下衣服。”
當三人走出酒店的時候,龍舞的人已經開車來接他們了,司機老紀將全程為他們服務,帶他們找到那個周偉。
曉蝶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不是因為線索,而且因為,未知人格的幫忙,從幫沈賦治病,到現在幫自己找線索,這明顯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她們對自己表現出來的善意,讓曉蝶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是這裡吧,”車子停下後,沈賦捏著紙條看了看,“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你們兩個女孩子在下麵等著,如果對方不配合,紀師傅你負責攔住他。”
曉蝶不放心,想跟著一起去,沈賦拍拍她的手背,“那不行,萬一遇到威脅,男姐肯定要出來,雖然男姐不錯,不過晚上我還是更喜歡你陪我。”
沈賦眨眨眼,曉蝶耳朵微微泛紅,她明白沈賦的意思,也下定決心,晚上玩什麼項目沈賦說了算。
沈賦進去後敲門,很快,門開了,露出一個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沈賦都不忍看,“那個,我想找一下於鐵柱。”
“我就是,什麼事啊。”女人夾著煙道。
沈賦疑惑地眨眨眼,“不是,我找的是個男人,於鐵柱,一個男的。”
“我以前是男的啊。”於鐵柱抽著煙,“說吧,什麼事。”
沈賦撓撓頭,他沒有於鐵柱的照片,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對方又道,“我剛從泰國回來,你到底有什麼事,說不說啊!”
剛剛他還捏著嗓子說話,現在一著急,放開了,嗓音果然有些粗,這讓沈賦的天平從懷疑向信任傾斜,不是吧,這麼想不開嗎!
“那個,”沈賦迅速調整好心態,“我想問你一下,大概十年前,你和幾個朋友是不是在城都的泰陽大廈工地上打傷過一個保安,最終導致保安不治身亡。”
於鐵柱的眼神微妙起來,“你誰啊,問這個乾嘛。”
沈賦堵住門,防止她他關門或者跑出去,“那個保安是我父親,我就是想問一下細節。”
“你騙誰呢,那個保安明明隻有一個女兒!”
沈賦甩了甩頭發,“我剛從韓國回來。”
於鐵柱後退兩步,打量著沈賦,最後期期艾艾地問出一個問題,“你花了多少錢?”
“你先告訴我,”沈賦道,“你們背後有沒有人指使?”
“有啊,”她他倒是乾脆,“這件事是周偉叫我們去乾的,他就是我們的主謀,偷東西被發現也是他拿鐵棍敲得那個老頭。”
“那周偉背後呢?”
“那我們怎麼知道,我又沒跟他睡過,”於鐵柱有些幽怨道,“我們以前是同班同學,他玩的最開了,人脈也廣,認識不少大混混,經常帶我們發財,那天晚上說……”說到這,她他
突然停頓了一下,我憑什麼跟你說這些。
沈賦掏了一下兜,還好帶著錢,拿出一把,“這些錢,換你配合。”
“就是一天晚上,他說有個工地,可以帶我們發財,說是偷什麼材料,很值錢,結果什麼都沒找到就被保安發現了,然後他說要解決掉那個保安。”說起那晚的事,此時已經很婉約的於鐵柱忍不住顫了一下,媽的,還是做女人好,腿一張就來錢,不像男人,還要打生打死的。
“那你現在有周偉的聯係方式嗎,”沈賦問,“我想找他聊聊。”
於鐵柱突然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那個小丫頭,她長得據說很好看啊。”
沈賦有點生氣,“什麼意思,難道人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