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我們先過去。”
顧鳶和遲瑜到的時候言酥和徐百川已經在玩了,江皓陽也和一個女生組成了隊。
這些遊戲就跟闖關的一樣,隻要兩人一起通過五關就能得到獎勵。
遲瑜和顧鳶選了人比較少的一關,男生要單手抱著女生走過獨木橋,中途摔下去就要重新開始。
看了眼第三次摔倒的江皓陽那組,顧鳶有點猶豫,抓著遲瑜的胳膊,仰頭問他,“真要玩嗎?”
“放心,不讓你摔。”
顧鳶穿的還是早上的短褲,遲瑜脫下襯衫外套綁在顧鳶腰間。
顧鳶垂睫,“我看他們都是走到一半就摔了,我剛才聽到有人說這關好像沒幾個人過去。”
綁好衣服,遲瑜雙手撐在膝蓋上直視著顧鳶的眼睛,“這麼不相信我?”
“不是。”顧鳶搖了搖頭,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告訴你等會兒要是摔了你就得給我當肉墊。”
遲瑜嗤地了聲,“那要是沒摔呢?”
“你真棒。”顧鳶抱住他的胳膊,“開始吧。”
“摟緊了。”
遲瑜說完右手抱起顧鳶,左邊的胳膊打開伸直。
顧鳶摟緊他的脖子,獨木橋的下麵是泡沫,顧鳶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視線落到遲瑜臉上。
男生的臉部輪廓流暢,側臉的咬肌緊繃著,呼吸始終保持在同一頻率。
還有一點小斷要到了,突然,對岸的江皓陽喊了一聲,“顧姐,遲瑜早就暗戀你了。”
顧鳶的心尖驀地跳了下,胳膊收緊,遲瑜略沉的嗓音響起,“彆亂動。”
顧鳶咬唇,“你應該讓江皓陽閉嘴。”
眼看著兩人就要過關,江皓陽又喊道:“顧姐,遲瑜早就見過你。”
顧鳶垂眸,輕聲道:“榕西巷那次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寶寶,這個問題咱們等會兒再討論可以嗎?”遲瑜咬肌繃緊,緩緩呼了口氣,“過關了我都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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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顧鳶被他的稱呼鬨得臉頰泛紅,很想說什麼,但又怕打擾到他,隻好抱緊他的脖子。
哪知,就剩一點兒距離的時候,江皓陽又開始說話,“顧姐—”
遲瑜腳下不穩,整個人往右邊傾斜。
嘭——
兩人一起掉了下去。
遲瑜將顧鳶護在懷裡,真的當了一個肉墊。
短暫的驚愕之後,顧鳶抱著遲瑜的脖子抬起腦袋,擔憂地問道:“你還好吧?”
“沒事。”遲瑜扶著顧鳶站起來,朝旁邊的江皓陽眄了一眼。
江皓陽笑嘻嘻,“哥你不行啊,畢業照那天就抱著顧姐摔了,今天怎麼又摔了。”
突然提起畢業照那天的事,顧鳶臉上燙的厲害,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遲瑜拉著她的手走回去重新開始。
為了避免江皓陽再搗亂,遲瑜直接朝他喊道:“你再說我就把你第一次追女孩失敗的事寫成小作文發到班群裡。”不等江皓陽說話遲瑜又加了句,“兩個班群都發。”
江皓陽咬牙,小聲嘟囔,“真記仇。”
這次沒有江皓陽的搗亂,兩人順利過關。
江皓陽旁邊的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直言道:“臨時的搭檔,看來不行的是你。”
江皓陽的臉瞬間綠了,“你說誰不行,我們再來一次,這次肯定成功。”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被摔了。”女生說完轉身就走。
江皓陽立馬去追,“哎你彆走啊,我們再試一次。”
顧鳶還沒忘記剛才江皓陽說早就認識她的事,正要問,遲瑜就說:“晚上回去再告訴你。”
顧鳶隻好先作罷。
絞儘腦汁地想了很久,顧鳶還是想不起來之前在哪裡見過遲瑜。
第二個遊戲是檢驗情侶的默契度,一共十個問題兩人的答案必須全部一致才能過,而且這一關如果失敗就不能進行接下來的遊戲。
顧鳶看到因為這一關過不了而吵架的人,就比如那邊已經有三對在吵了。
“遲瑜,真要玩這關嗎?”
“輸了就輸了,遊戲而已。”遲瑜捏了捏下她的手指,“沒事。”
前六個問題兩人都過了,第七個問題,是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地點。
顧鳶看了眼遲瑜,暗自懊惱剛才應該問清楚的,現在好了,她完全沒有印象。
侍者提醒道:“答案一致也要對才能行,錯的答案也是不行的。”
所以肯定不是榕西巷。
顧鳶抱著本子苦想,還能是哪兒?
一分鐘時間到,顧鳶在本子上寫下答案。
侍者:“答案一致,過。”
顧鳶訝然,抬眸看向遲瑜。
成功闖過五關,兩人去領取了獎勵。
這邊,僅差一關就能得到獎勵的江皓陽和女生又吵了起來。
“早知道你技術差成這樣就不和你組隊了,你朋友都這麼厲害怎麼就你不行。”
江皓陽怒道:“說的你很厲害一樣,剛才答題你不是也錯了,怎麼好意思說我的。”
女生氣的指著江皓陽的鼻子罵道:“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就不應該和你組隊。”
……
顧鳶看兩人吵架看的認真,遲瑜伸手在她麵前揮了揮,“彆人吵架你看的這麼開心。”
“我在學習。”顧鳶認真答道:“萬一我們以後吵架了,我就知道要怎麼說了。”
遲瑜惡趣味地捏了捏顧鳶的臉頰,“什麼意思,想跟我吵架?”
顧鳶眼眸亮晶晶的,言簡意賅道:“要不我們吵一架。”
遲瑜扭頭,顧鳶連忙跟上,“我說真的,吵架也是增進情感的一種方式,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嘛。”
侍者帶著顧鳶和遲瑜走到兩人的房間然後轉身離開。
整個房間的燈線昏暗又帶著曖昧,水麵上灑滿了粉色的花瓣,看到裡麵的布置,顧鳶和遲瑜的神色都有一瞬的怔愣。
須臾,遲瑜淡然地扭頭看向顧鳶,“餓不餓,要不先吃點東西?”
“好的。”
玩了一個多小時的遊戲,顧鳶早有些餓了。
為了掩飾尷尬,顧鳶在吃東西的時候儘量去找話題。
“明天回去了你打算做什麼?”
聞言遲瑜忽地撩起眼皮,嗓音平淡到出奇,“什麼時候走?”
啪嗒——
顧鳶手裡的草莓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