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不知那長公主是不是在閨房裡偷偷哭泣,覺得嫁錯了男人!”
“哈哈哈哈哈!”
“很好,真的是極好的了。”林安怒極反笑,一把拉著柳澤大步走進茶館,她大聲的問紅豆墨書,“你們知道這幾個斯文敗類是誰麼?”
“大膽!”為首的拿著折扇的男子眯著一雙花花眼,生氣的臉上橫肉四抖,“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哪個敗類!”安安生氣的扯著嘴角,她又看向剛剛出聲的那幾個書生,對紅豆說,“打聽打聽他們名諱,查清楚。這樣在背後妄議駙馬的人,有什麼資格考取功名在朝為官,不如回家去賣紅薯罷!”
“婦人之言!”著青衫的書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看著林安,“我們一心為民一心為了陛下,豈能容你這婦人所詆毀。”
“嗬!好一個一心為民一心為了陛下,連起碼的身直影子正都做不到,你這樣的人就彆提一心為民了。不過是左胸裡那顆被嫉妒腐蝕了的爛心在作祟罷了。”
柳澤瞪大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林安,似乎沒想到安安會這麼多...恩,這麼多奚落人的話。可是這些話聽到柳澤心裡,他卻覺得無比暖心,熨帖的很。
“你是......”拿著折扇的男子看著林安身後的柳澤,眉毛緊皺,隨後一張臉煞白,“你是柳駙馬?”
這一聲可謂是驚呆了茶館的數人,他們剛剛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談論柳駙馬,現在卻被當事人聽個正著。
那......柳駙馬麵前的女子...就是福安長公主了?
穿著青衫的書生和那拿著折扇的男子感覺有些頭暈目眩,哪怕他們再孤陋寡聞,也知道福安長公主有多麼受寵。可是他們卻......
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瘋了。
他們又看向福安長公主和柳駙馬牢牢握在一起的手,又覺得老眼昏花。到底是誰說的福安長公主不喜柳駙馬的?明明人家感情看上去好的不得了啊。
“哦,看來你們是知道了。”林安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這幾人,又說,“我倒是要讓皇兄評評理,免得到時候一灘爛泥都能進京趕考考取功名,那不是貽笑大方嗎?”
正說著,紅豆上前兩步在林安耳邊說了些什麼,林安又目光炯炯的看向折扇男,道:“原來是白侍郎家的人,開眼了開眼了。我倒是要看看白侍郎家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連堂堂當朝駙馬都敢編排。”
說完林安拉著柳澤,生氣的朝外麵走:“來人,擺駕回宮。我倒要讓皇兄看看,這天子腳下,還真的是什麼妖魔鬼怪都有。”
柳澤握住林安的手,就見林安拍拍他,似乎在安慰他:“彆怕,你可是我福安長公主的人,可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可以亂編排你的。”
柳澤衝她一笑:“謝謝。”
其他人心急的不得了,就這樣看著兩人擺駕回宮。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折扇男看著林安柳澤上了馬車直接離去,他煞白著臉,一腳踢向身邊的小廝,“快,快回家。”
他得敢在長公主回宮前將事情告訴爹,不然他要被打死的。
“爹,爹大事不好了,”白耀祖一把推開守在書房的侍衛,推開門看見大哥白光宗和爹正在一起談論事情,連忙大喊,“爹不好了。”
白侍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這二兒子,道:“又怎麼了?”
白耀祖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個遍,就見白侍郎陡然捂住胸口,手上青筋暴起,要暈不暈的樣子。
“我,我打死你個逆子!”白侍郎端起身前的茶杯就要往白耀祖身上扔,被白耀祖躲開後他撐著頭,喃喃,“完了完了。”
白光宗臉上也是煞白一片。
白耀祖有些慌,忙道:“爹,大哥...”
“滾!”白侍郎大喊出聲,“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那是柳駙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白侍郎恨鐵不成鋼的拿起一邊的書就朝白耀祖打去。
“你知道這些日子陛下好不容易答應了要選秀的事情嗎?我還原計劃將依依送去宮裡,可現在呢,都被你搞砸了!你知道嗎?”
“逆子!”
“不,不至於吧!”白耀祖反駁,“二姐長得那麼好看,肯定會被選上的。”
“你還說,你還嘴硬!”白侍郎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在這緊要的關頭你得罪了福安長公主,我們一家都完了!”
看著麵色不安的爹和大哥,白耀祖雖然知道他闖禍了,可是他沒覺得有多麼嚴重啊。他前些日子也編排了王家的公子啊,怎麼就......
三人麵麵相覷著,就見小廝進來說陛下有旨,宣白侍郎以及次子白耀祖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