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親她之前,溫言本來是要去倒水喝的,這會兒宮宣嘴裡的清甜,溫言鬼使神差主動了起來,一下就把他的舌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雖然兩人維持這樣的關係有兩年,溫言平時也挺配合他,但主動進攻還是頭一次。
宮宣被她刺激的興奮了,摟在她腰間的右手,三兩下褪開她的衣服,便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嗯嗚……”溫言被他揉捏的悶聲一叫。
宮宣身子一躁,打橫就把她抱回房間,快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她占為己有。
幾番劇烈的雲雨,溫言感覺自己置身於夢幻中,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飛了起來。
同時,又累的要命,渴的要命。
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宮宣還伏在她的後背賣力。
“宮宣,我疼,你輕一點。”
“嗯!”宮宣嘴裡答應的好,可比剛才更使勁了。
直到溫言咬著他的手臂哭出來,說以後不過來了,宮宣這才百般不舍的放過她,把自己退出來。
輕輕撫著她的臉,他說:“宮澤可是沒我這樣的厲害。”
宮宣提起宮澤,溫言怔了一下,不說話。
宮宣見她眼神暗淡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陣熱吻過後,溫言說:“我想喝水。”
宮宣一笑,抓起旁邊的浴巾係在自己腰間就起身去客廳了。
片刻,他給溫言端來了一杯常溫礦泉水,溫言起身,兩手接過水就一口喝完了。
水潤粉紅的唇瓣,宮宣沒忍住,又湊近親了一番。
之後,又吻著她的脖頸,鎖骨,最後在胸前的柔軟流連忘返了好一陣子,直到溫言喊疼,說把她咬破皮了,宮宣才撿起旁邊的睡衣給她穿上。
因為不看還好,一看就忍不住。
宮宣事後的溫柔,溫言也漸漸回到了現實中。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鐘,他倆剛剛鬨了兩個小時。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宮宣再來兩個小時都可以,他就是這麼精神好。
平日裡,溫言雖然話不多,但也不愛哭,可很多時候都會被宮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淚對宮宣還是有點作用,總能讓他放過她。
幫溫言把扣子係好,宮宣又貪婪的在她胸前摸了她一把,笑著說:“看著沒什麼肉,該有地方一點都不少。”
溫言條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還不是你這兩年親多了,摸多了。”
說完,溫言臉紅不好意思了。
溫言難得的放開,宮宣樂了,坐在她旁邊,把她擁進懷裡,手還在她胸前的柔軟揉捏,說:“大點好,以後我們的孩子有口福。”
宮宣話音落下,溫言頭皮都麻了,兩腿都嚇軟了。
宮宣他是什麼意思?他真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給他生孩子。
陪他睡覺,已經是迫不得已。
想到宮宣剛才的話,溫言的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宮宣連她最後一點的身體價值都要榨乾,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我身體有點不太好,不太適合生孩子,宮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實上,她身體沒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