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淹沒村鎮的毒液,為什麼這樣都毒不死你啊!”
血丹商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著蘇月白,腦袋徹底空白一片。
“從何而來的惡意?”
蘇月白在毒液的澆灌下,臉頰上麵具出現密密麻麻的坑洞,他一步步向血丹商人逼近過去,臉色沉凝,抬起手麵向驛站浮州虛空一招,一束火紅色的光芒從浮州裡麵飛射而來。
火紅色光芒繞蘇月白飛行一周,道道銀白色光影編織出大網,瞬間撕裂追著蘇月白澆灌的植物叢。
一柄漆黑如墨,刀身上遍布暗色火焰紋路的長刀立於蘇月白的手邊。
蘇月白僅僅隻是伸手,便是已經握住太明靈神為自己打造的刀兵。
“你若如實道來,我倒是能賞你一個痛快的。”
全新出爐的惡果長刀,也好似是察覺到主人的殺意,暗紅色紋路大亮,顯得異常的興奮和雀躍,刀身上的紋路噴吐出不同於三昧真火的暗紅色火焰。
“說吧!我也挺好奇的,究竟是什麼理由能讓你們無視名家城的律法,公然挑釁我親自帶領的顧客的........”
在蘇月白擊垮偷襲者之後,早已來到空港裡,卻一直都沒有現身也沒有開口說過話的鶴廉,緩緩開口說了一句。
他臉頰上的笑容,在四周的火焰照射之下密布著陰影,明明笑容非常的燦爛與和善,卻有一股極其滲人的感覺。
“是........是方達老大,是老大讓我們來殺他的,不關我的事情,我隻是按照老大的吩咐行事的.......”
在見到鶴廉的刹那,血丹商人的褲襠直接湧出一股熱流,伴隨著尿騷,然後猛的爬起身雙腿顫顫的,向手持著刀刃準備砍死自己的蘇月白跑去。
鶴廉見狀沒有說話,就隻是站在火焰裡麵望著這一幕,想要看看,備受玄絲娘關注著的小朋友,會怎麼樣對待突然之間襲殺自己的敵人。
火紅色的刀光閃過,血丹商人的軀體在烈焰裡化為灰燼,殘餘的灰燼,飄飄悠悠的在夜風裡麵飄散,但大部分灰燼都向蘇月白手裡的長刀彙聚而去。
蘇月白側目眉頭緊蹙望向鶴廉。
“這裡的事情,與我們銷金窟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鶴廉在蘇月白的注視下,來到了先前被蘇月白一肘打中胸膛、傷重徹底昏死的血丹商人麵前,他一腳把那人給踢的飛了起來,血丹商人身形騰飛,但胸膛的凹陷卻快速修複著。
待到他墜到地上,被撞擊痛醒的時候瞳孔驟然緊縮,嘴巴張大,恐懼和害怕一瞬間湧上心頭,癡癡傻傻的望向站在火焰裡的微笑著青年人。
“說吧!為何襲擊名家城顧客?襲擊貴客是明令禁止的、不被允許,是觸犯我們【名利派】禁忌的.......”
鶴廉開口向那人問道:“你也不需要說方達指示,在我來這裡的時候,我們名家城執法堂的弟子,已經把你們老巢完全控製住了........”
“是......靈石,他價值五萬靈石,我們沒有忍住就出手了。”血丹商人向鶴廉結結巴巴的說道。
“向他說。”
鶴廉沒有聽血丹商人解釋,臉上笑容徹底的收斂,抬手往蘇月白指去沉聲道:“給他解釋清楚,逐字斟酌、邏輯清晰、條理清楚、語言流暢給他解釋!給他解釋清清楚楚!”
鶴廉其實來了很長的時間,在蘇月白釋放出三昧真火點燃空港不久之後他就到了。
隻不過,他一直沒有現身在旁觀,以免蘇月白誤把自己以為是幕後主使........
一旦蘇月白向自己揮舞刀刃,那鶴廉真的會鬱悶的吐血的,他身為名利派裡的一員,有一些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誠信經營.......是名利派的守則,哪怕蘇月白價值五百萬靈石,隻要他是名家城的顧客,銷金窟非但不會碰,甚至還會全力保證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