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蘇月白從白塔走出,在新白水城裡巡視一圈,探望了一下朱瑩和林天盛二人,和督促族老們的進度之後,就回到衙門準備開始今日的工作。
“這是什麼東西?”
蘇月白來到衙門裡,麵露出詫異的表情,望著公堂門口旁邊,拴著一隻通體藍色無毛,長有鯊魚尾巴的狗,怪異的鯊魚狗四肢無力,躺倒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發出粗重的喘息。
蘇月白滿臉問號,看著鯊魚鰭擺來擺去的狗,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
鯊魚和狗的結合體......到底是鯊魚出了軌,還是狗子劈了腿?這東西對於無始大地來說應該也是非常炸裂的吧?
“這隻鯊狗是付文君......”
公堂裡的白薇,好似聽到蘇月白驚疑聲,麵露惆悵走出來,道:“清晨的時候那些刺客們來了一趟,把付文君給扔到衙門裡之後,就說要去明南城刺殺付城主.......”
“因為我擔心賊人暴起,所以,我略施手段,把他變成一隻無法在陸地行動的生物......”
白薇麵露不好意思的神色,給蘇月白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表現出自己好像有點學藝不精的感覺。
但鯊魚和狗結合,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否故意的......
畢竟.......拴那麼大隻鯊狗在門前,若說完全不含故意的成分,估計說出去都沒有修士能信。
“........鯊狗。”
蘇月白滿臉默然無語,望著鯊魚狗,又看向麵露羞意的白薇,一時之間都無法判斷,這腹黑姑娘是否在故意羞辱付文君的。
“把他重新變回人形,拖到市集上麵,用刀輪砍了吧!”
蘇月白擺了擺手,他雖然對地麵上的鯊魚狗完全沒有興趣,但還是吩咐白薇把他重新變回原樣,給付文君保留一絲體麵上路。
殺人也不過頭點地,若非深仇大恨、殺妻奪母,蘇月白一般並不會刻意的虐待手下敗將。
“用這把刀。”
蘇月白從體內抽出惡果長刀,插入到刀輪上麵,示意待會兒白薇讓衙役們用自己的刀來殺人。
惡果長刀雖然鍛造了出來,但因為材料有缺,尚未發育到完全體,需要蘇月白祭煉和喂食才能正常的長大。
“好的!”
白薇左手扛起刀輪,右手拖著鯊狗的尾巴,滿臉高興從衙門離去,準備把付文君這隻鯊魚狗當街切片。
白薇拎著鯊狗到街上,從刀輪上麵抽出惡果長刀,準備剁了付文君狗頭以儆效尤。
但就在白薇的手,與惡果長刀接觸之後,一股奇妙且怪異的感覺在白薇的心底裡升起。
惡果長刀的刀身上麵,略微散發出紅色光芒。
它好像對白薇說了什麼悄悄話,白薇眼睛一瞪,麵露不可思議之色:
“什麼?公子.......最愛白皙美腿?而且還喜歡躺在大胸脯上打滾?”
“他還恨死了明南城修士,但因為需要坐鎮白水城不便外出,否則昨夜就把明南城殺的血流成河.......將所有修士都剁碎糊在牆上?”
“不會吧?公子又怎麼會如此歹毒?”
“等等........你說公子並非心腸歹毒,而是童年陰影,他曾經居住的城池就是因為修士之間權利鬥爭,將百姓視為芻狗.......他的父母,都淪為了修士權利鬥爭的犧牲品?所以,公子特彆痛恨不把百姓當人的官吏......”
“你......說得對!得把明南城全部官吏剁碎喂狗!”
“會說話就多說一點,說多點公子的事給我聽,呀哈哈,什麼主母不主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