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吃人的玩意,怎麼長得一個比一個俊俏了,真是奇了個怪!”
“蘇兄弟,你說是不是?”
僧人手裡的頭顱念珠,呈現黑色半透明的質感,內裡裝填著無數顆如同米粒大小、各式各樣生靈的骸骨頭顱,莊重之餘又頗為的陰邪滲人。
“我能說什麼?吃飯去!待會兒再去把避水陣開啟了,早點睡覺,明天前往真靈城與其他城主開大會。”
蘇月白翻了一個白眼,並不想回答羽蒙無意間的陰陽怪氣。
戶山城和玄常伯,捅出天大的簍子,聚窟洲二把手、真靈城的城主召集全部貴族和城主出人出力組成聯軍,欲把戶山城和玄常伯都給殺了。
蘇月白雖然並不想出錢出力,但他還是想去湊湊熱鬨,順帶手,把明南城的付城主給除掉......
不然,蘇月白感覺自己睡不著覺,倒不是他小氣,而是他很害怕。
得罪了人之後,不斬草除根,誰能睡得安穩,誰知那付城主會不會效仿戶山城給自己整一個大的東西出來。
一株返魂樹已經夠受了,再來一隻奇形怪狀之物,蘇月白可遭不住身體掏空之苦。
“嗯?你跑我寢室來做什麼?”
花半夏看著小禍鬥,從窗台蹦躂到自己寢室裡,麵露出疑惑。
“能給我一個農家腰牌嗎?或者借我一個用用也行。”蘇月白說道。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花半夏雖然麵露不解,但道友有事拜托,她又能順手解決,倒沒有什麼不可一說。
花半夏把自己的腰牌給了蘇月白,蘇月白顯化出人形,混上祖師爺親手縫製的戰袍,把花半夏腰牌往自己腰間上麵一彆,發出“叮當”脆響。
蘇月白的腰間上,懸掛著【醫家】、【房中家】、【農家】、【小說家】、【名家】和【城主腰牌】。
不同材質的腰牌,在蘇月白身形走動間,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響。
“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花半夏滿臉不解,但一副大受震撼的看著蘇月白,十分擔心蘇月白腰間妗帶是否能承受住如此重量,彆待會兒一個不慎,把褲子給帶下來。
“沒有什麼事,就是明天要到城裡開個會,給自己裝扮裝扮,清清身上的土包子氣息,以免被貴族老爺們按著頭來欺負。”
蘇月白在銅鏡麵前轉來轉,感覺佩戴這麼多的腰牌,好像有點蠢,不過威懾力倒是徹底拉滿,一般元嬰期的修士,也不敢對蘇月白指指點點。
“就這件事情嗎?我陪你走一趟不就成了。”
花半夏聽見蘇月白說出問題,笑了笑說道:“正好我最近在休假,手頭上也沒有需要進行的工作,閒著也是閒著,陪你走一趟又有何妨?”
“腰間懸掛這麼多腰牌,也不見累的嗎?我給你接下來吧!”
花半夏說著,解開蘇月白的妗帶,伸手就往他褲頭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