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人,就是這麼越來...(1 / 2)

《魔君聽見我要攻略他[穿書]》全本免費閱讀

樂歸越想越心動,畢竟以男主小天使的性格來說,如果朋友請他幫忙的話,他一定會義無反顧。可以不用膽戰心驚費力籌謀就可以拿到無量渡,想想就覺得幸福啊!

如果是去三界試煉大會之前的樂歸,在意識到這一點後一定會想儘辦法離開魔界去找男主,但現在……她遲疑地看了一眼殿內,幾隻幽濘已經發現了她的蹤影,從架子上跳下來歡快地看著她,其他有靈識的法器們也散發著幽幽的光,無聲表示對她的歡迎。

最重要的是,她突然想起桃源村那天晚上的流星雨,那是她這輩子看過的第二場流星雨,後來偶然聽到阿花說,那一場流星雨幾乎讓帝江勉強恢複幾分的靈府再次耗空。

“你傻站著乾嘛呢?”阿花突然問。

樂歸猛地回神:“啊……哦,沒事,就是太久沒回來了,有點近鄉情怯。”

“……雖然時間上已經過去百年,但實際上你才走了兩個月,近個屁的鄉情個屁的怯。”阿花白了她一眼。

本以為她會反駁自己,結果樂歸出乎意料的安靜,阿花頓了頓,遲疑:“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樂歸反問。

“誰知道你啊,總是神神叨叨的。”阿花彆開臉,假裝不在意。

樂歸笑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還在列隊歡迎她的幽濘們,想了想還是進殿了。

按照時間線來說,雖然這個時候的李行橋男主光環已經漸漸出現,但新的無量渡卻是他繼承無憂宮的劇情之後鍛造出的,如今帝江活著,無憂宮也不可能更換主人,那他還能不能製造出新的無量渡就不好說了。

【我才不是舍不得離開帝江,隻是與其離開魔界冒險等一個薛定諤的新無量渡,不如把握好無憂宮已經存在的舊無量渡。】

樂歸用這個理由安撫好自己,總算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衝向幽濘們。

雖然對她而言才兩個月沒見,但進入蒼穹宮的瞬間,她驚悚地發現自己對這裡竟然很想念,再想想第一次來時的驚恐情緒,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她抓起一坨幽濘親了一下,綠色的史萊姆瞬間變成紅色,尖叫著‘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跑回架子上。

樂歸:“……”

短暫的安靜後,她扭頭問阿花:“它這是高興還是

生氣?”

“你說呢?”阿花無語地指了指其他幽濘。

樂歸這才發現它們已經在自己麵前排好了長隊,滿臉期待地等親。

【好像小黃人的劇情哦……】

樂歸失笑,捧起最前麵那坨親了口,然後眼睜睜看著它變成紅色,像前麵那隻一樣尖叫著跑走,而隊伍們默契往前趕了一位,繼續眼巴巴地看著她。

樂歸親了一個又一個,親到隻剩最後兩坨時,其中一坨從背後使勁拽出一小坨,樂歸這才發現還有三隻。

“這隻好小,”她驚奇地捏起躲躲藏藏的第三隻,“我記得殿裡沒有這麼小隻的啊。”

地上那兩隻立刻驕傲地挺起胸膛。

“你們生的?”樂歸震驚了,“不是說幽濘都是沼澤孕育嗎?你們還會生小幽濘?”

“正常幽濘還朝生暮死呢,他們喝了這麼久的忘還泉水,有什麼不可能的。”阿花從她懷裡把自己的鏡身掏出來,在手裡掂了掂便從巴掌大的小鏡子變成了半人高的銅鏡,然後輕輕鬆鬆拎著擺到了桌案的架子上。

樂歸對小幽濘愛不釋手,直到玩得紅透了才放下,小幽濘的父母立刻跳上她的手心。樂歸笑笑,剛親完第一個要去親第二個,幽濘們突然尖叫一聲,跳下她的手心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揪上自己的小幽濘。

……還沒親呢,跑什麼?她若有所覺地回頭,果然對上一雙淡漠的眼睛。

“再敢親我,就殺了你。”他輕啟薄唇,就差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樂歸:“……”

要是往常,帝江在說完這句話後,樂歸就算不衝過去親個夠本,也要湊上前耍個賤,但一想到兩米之內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聲,而且還知曉了她最大的秘密……雖然他沒信,還把她當成腦子有病的人,但樂歸還是有點不自在。

【太難了,真是太難了,人怎麼可能沒有秘密呢,就算是再恩愛的兩口子,也有在心裡暗殺對方八百回的念頭吧,可他什麼時候想暗殺我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想暗殺他他一清二楚,真是太不公平了!】

樂歸突然歎了聲氣。

“又抽什麼風?”帝江也察覺到了過於沉默的氣氛,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你抽風,你才抽風,你全家都抽風嗚嗚嗚不行啊,我不能在

心裡罵他,萬一被他聽見了怎麼辦……】

樂歸痛苦地捂了捂臉。

“魔氣吸入太多,中瘴氣了?”帝江神色淡淡,卻突然朝她走來。

【啊啊啊啊你個魔鬼你彆過來啊你要是過來了我知道你能聽到我心聲的事豈不是暴露了快走開快走開快走開……】

儘管樂歸在心裡瘋狂呐喊,但兩人之間還是越來越近,而且最糟糕的是樂歸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的心思,隨著他越來越近,心裡的吐槽也越來越不受控製。

一步兩步三步……兩人的距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阿花已經不忍心再看了,直接跳回了鏡子裡。

唉,其實她在被樂歸要求保密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秘密根本就守不住,畢竟帝江這個人的存在,對於樂歸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提醒,時刻會讓她想起他能聽到她心聲的事實,而她一旦聯想了,帝江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她已經知道這個秘密。

隨便咯,反正自己信守承諾就好,至於樂歸能不能守住秘密,那就是她的事了。阿花本著死道友不死貧僧的原則,果斷封閉了鏡子開始睡覺。

隨著帝江的逐步靠近,眼看著就要突破兩米的界限,樂歸想到自己的下場,頓時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

帝江又邁了一步,她的心聲清晰地出現在自己耳邊——

【尊上的衣裳怎麼又沒穿好,真是不守男德,真想當著殿內所有微生物和法器的麵狠狠撕碎他的衣裳,把他摁在地板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露肉給彆人看。】

帝江的腳步倏然停下,神情逐漸微妙。

也很難不微妙吧,本以為她在發癲,結果她在發春。

樂歸靠著小聰明躲過一劫,默默往後挪了兩屁股,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超過了兩米,她這才鬆一口氣,可下一瞬帝江又朝她走來。

她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樣,第一反應就是想心聲的事,但一對上他的眼睛,小聰明就再次上線。

【看什麼看,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還以後都不準親你,你說得算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按在牆上親,把你親得雙眼泛紅眼角含淚,用沙啞的嗓音低聲對我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命都給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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