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人,就是這麼越來...(2 / 2)

帝江嘴角動了一下,就在樂歸以為他要走了時,他突然就

這麼蹲在了她麵前,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啊啊啊你怎麼還不走……不走就對了,做了我的男人,怎麼可以再離開我,識趣的話就自己脫光了去桌案上躺著,再找條繩子把自己捆起來,最好是勒得緊點,我要看你的肌肉在粗糙的繩索下泛紅沁血,我會往上麵澆一層酒,看著你痛苦的表情一口一口地……你怎麼還一直盯著我看,再看我可就親你了!我親了啊!】

樂歸心神一動,當即就要親過去,卻被帝江無情地捂住了嘴。

“親過小畜生的嘴,還敢來親我?”他不悅開口。

樂歸烏拉烏拉說了句話,帝江沒聽清,這才鬆開她。

“你竟然嫌我臟?!”樂歸震驚加傷心。

帝江一臉坦然:“不行?”

樂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一下他的嘴。

帝江:“……”

“好了,現在你也臟了。”樂歸挑釁勾唇。

帝江突然笑了:“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樂歸被他笑得一抖,扭頭就要爬走,卻被他一隻手拎起來。

樂歸驚恐大喊:“尊上我錯了我再也不偷親你了你要乾什咕嚕咕嚕……”

溫熱的水突然淹了過來,她本能地直起身,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帝江的忘還池裡,而剛才還拎著自己的帝江也在池子裡,隻不過兩人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把嘴洗乾淨。”他閉著眼睛,瑩白的熱氣略微遮住了他的容顏。

樂歸謹慎地估算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確定超過兩米後默默往下縮,直到還剩個鼻子在外麵呼吸。

【嗚嗚嗚嗚太羞恥了,偷偷在心裡搞黃和當著人家的麵搞黃能一樣嗎?這跟把初中時候寫的瑪麗蘇小說當著所有人的麵讀出來有什麼區彆……哦不,初中寫的瑪麗蘇小說裡可沒這麼多黃色,啊啊啊我死了算了!】

【不行,我不能總用這種辦法掩飾真實的心聲,實在是太羞恥了,我得想點彆的……唱歌肯定不行,一直唱累得慌不說,還容易引起懷疑,最重要的是重複唱歌很難保持精神高度集中,萬一走神的時候又想到心聲,前麵的努力可就白費了,那想點吃喝玩樂之類的東西?】

樂歸斟酌半天,決定試驗一下,於是正在假寐的帝江便聽

到了鬼鬼祟祟的水聲。他慵懶地靠在池壁上沒動,仿佛真的已經睡過去了。

距離一點點縮短,樂歸在踏入兩米的範圍內時,默默調整一下呼吸。

【想吃包子,皮薄肉多的大包子,咬一口熱騰騰油滋滋,從嘴裡香到胃裡,我還沒去凡間玩過,想去真正的凡間玩一圈,我想去吃酒樓看雜耍阿巴阿巴……】

樂歸已經伸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好險,剛才差點又去想心聲的事了,幸虧阿巴了兩聲糊弄過去了。嗯,一定是因為我還不夠熟練,多練習就好了。】

樂歸又一次伸出試探的小腳。

【包子包子包子,我愛吃包子,尊上的廚房好像八百年沒用過了吧,我上次去的時候門都鎖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蒸……】

走近一步,帝江的臉愈發清晰地映入眼簾,樂歸又一次失神,急急往後退了退。

【蒼天啊!誰來救救我!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難?想我樂歸一世的節操和清白,難道注定要毀在這裡嗎?!】

帝江閉目養神的功夫,樂歸已經在心裡演了十場大戲,正當她還在痛苦糾結時,帝江終於耐心耗儘,一抬眸某人便被一股大力扯進了他懷裡。

撞在他胸膛上時,樂歸本能地抓了幾下,一不小心便在他光潔的皮膚上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膚色蒼白,愈發襯得抓痕妖冶勾人,樂歸默默咽了下口水,一抬頭就對上了帝江深邃的眼眸。

【……真英俊啊,這麼英俊的一張臉,就應該被反複**,堅毅的臉上流露出脆弱,淩厲的眼睛裡泛起淚花,一邊輕聲求饒一邊讓我再重一點,像一朵貪吃又脆弱的花。】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被動觸發技能的樂歸絕望閉眼,總覺得帝江這次肯定會弄死自己,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有所動作,於是又小心翼翼睜開眼睛。

依然是四目相對,隻是帝江這次的眼神裡多了一分探究。

樂歸心裡咯噔一下,不管不顧地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唇齒研磨間,帝江依然在盯著她看,她心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含糊道:“看什麼看,我洗乾淨了。”

帝江依然看著她。

“尊上……”她軟軟地喚了他一聲。

帝江眼眸微動,將人抵在了池壁上,逐漸加深了這個

吻。

明明水溫是熱的,也不知為何池壁卻涼得厲害,就像那天狸君府中的湯泉……樂歸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些事,當即抗拒地抓住他的手指。

“我不要隻自己……”她的臉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因為羞恥感沒有完全褪去,總之紅得一塌糊塗,眼睛也因為情動泛著水光。

帝江盯著她看了許久,再開口聲音也有些啞:“那便一起。”

【一起?一起什麼?】

樂歸剛冒出這個疑問,便又一次被他吻住。

水溫越來越熱,後背的池壁越來越冷,樂歸昏昏沉沉間總算不用再想些有的沒的,一直緊繃的情緒也總算可以放鬆。

雖然池水很淺,但人在水中就是容易沒有安全感,樂歸輕輕揪著帝江的衣角,直到某人的手探進裙中,她才倏然抓緊他的衣裳。

水麵大霧彌漫,遮掩住一切場景,直到良久之後,伴隨著樂歸一聲低吟,水麵上浮起三兩個泡泡。

樂歸重新回到前殿時,已經是翌日下午,阿花正坐在桌案前擦鏡子,一回頭看到她,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這副樣子?”

樂歸不解:“我什麼樣子?”

“還能什麼樣子,縱、欲、過、度!”阿花發出非常重的重音。

樂歸的臉刷的紅了,下意識回頭看一眼幽濘們的架子,確定最小的那隻還在睡覺,這才低聲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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