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些狼狽之外,整體來說,是一個很酷的人。
若不是秋朝在,付如年都想吹一聲口哨了。
這麼好的男人,都給他送來?
該不該說秋朝傻?
秋朝道:“如年哥哥,就是這個人……”
付如年與秋朝一起,合力駕著那名男人,往屋裡走的同時,問:“怎麼認識的?”
秋朝小聲說:“我外出晨跑的時候,發現他在草叢裡,嚇了我一跳……我有點不忍心看著他這樣,就叫家裡的醫生幫忙處理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口。不過宴明肯定不會願意家裡有一個陌生男人在,說不定還會覺得我跟他有什麼,所以我隻能求助你……”
“哦。”付如年答應一聲,把人放到一樓的客房中。
那男人靠著床頭,始終不說話。自從三個人彙合之後,他的眸子便一直盯著付如年看。
有點像是盯著獵物的獵手。
看得付如年有些不太舒服。
他皺了皺眉頭,瞪了那個男人一眼:“看什麼看?”
男人這才收回目光。
秋朝有些尷尬:“他好像是個啞巴,之前救他回來的時候,他就一句話不說……”
“啞巴?”
付如年反問一句,看著男人,摸了摸下巴。
這個人設,倒是從未出現在原著中。
原著中,秋朝的七個男人分彆是溫宴明、聶謙昊、宋鈞、宋勢的兩個人格、之前在酒吧裡見到過,神出鬼沒的那名男人,還有一個未登場的女裝大佬。
這個男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而且他的骨架並不小,又是混血兒,額頭上還有傷疤,如此有辨識度,不可能男扮女裝吧?
付如年多看了那男人兩眼,他在腦海中想象了一陣男人女裝的模樣,不由有些惡寒。
男人微微蹙著眉頭,似乎有些不□□穩的模樣。
他似乎有些累了,此時閉上眼睛。
付如年見狀,便帶著秋朝從客房中走出來。
“這人就放在我這兒吧,死不了。”付如年說。
秋朝抿了抿唇:“如年哥哥真會開玩笑,我知道您最會照顧人啦,不過這個人畢竟也是我救的,以後我能經常過來看看他嗎?我……我也很擔心他的。”
付如年看了秋朝一眼:“當然可以。”
怪不得把人往他這兒送,原來是打著這種主意。
看來在秋朝的眼中,也是把岑易彥放在第一位的。這一點,倒是與他不謀而合。
隻可惜,岑易彥已經是他的了。
付如年已經撩了岑易彥這麼久,自然對他勢在必得。
秋朝目光在房間中看了一圈,狀似不經意的問:“岑易彥呢?”
付如年似笑非笑道:“你問他做什麼?”
“……就是好奇。”秋朝垂下眼瞼,麵上無辜道,“我記得如年哥哥和易彥哥哥也沒結婚多久吧?怎麼易彥哥哥就不在家了?你們沒出去度蜜月嗎?”
付如年毫不客氣的反問:“你和溫總去度蜜月了嗎?”
秋朝一哽,道:“我們隻是訂婚。”
“哦,你說得對,我都忘了,你們並不是正式結婚,隻是訂婚而已,那你還要繼續加油,免得溫少到時候厭煩了你,不願意和你在一起了。”
付如年說出的話實在氣人,不過又與當初在餐廳裡,付如年對秋朝表白時,秋朝說過的話對應上了。
秋朝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他委屈道:“你以前從來都不會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的……”
“什麼口吻?”付如年問。
秋朝咬住下唇:“如年哥哥……我知道你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其實,我心中真正喜歡的人還是你,隻是我如果不答應溫總,他定會生氣……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他的怒火。”
噫。
這話說得,好像當初是溫宴明強迫他似的。
怎麼和溫宴明說的版本相差這麼多?
付如年突然玩性大起。
他微微蹙眉,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樣:“那溫總怎麼是這樣的人?”
“對!他表麵上看起來是個紳士,其實是個很暴躁的人。”秋朝說著,委屈巴巴的看著付如年,突然將袖子卷起來,說,“你看我手腕上的傷……”
秋朝的手腕上有一道青色的指痕。
可以看得出來,當初掐住他手腕的人有多用力。
“都是溫總做的,我現在在他麵前,一直都很害怕。”秋朝突然湊近了一些付如年,“如年哥哥,你……你心底還愛著我嗎?你和岑易彥結婚之後,有沒有做過……做過那種事?”
付如年麵不改色:“我們是夫夫關係,自然是做過的。”
秋朝臉色一白:“那你、你豈不是……”
“你說體位問題?”付如年問。
秋朝一張小臉上滿是緊張,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付如年。
付如年扯了扯自己的領子,動作隨性性感。
他學著岑易彥的模樣,一雙眸子裡滿是淡漠,在瞬間,整個人的氣場便變得強大起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是上麵那一個。”
秋朝:“……啊?”
秋朝不可置信的看著付如年。
付如年……竟然是在上麵的那個?
而他一直特彆喜歡的岑先生,被壓在付如年身下,做出那種表情……
秋朝整個人都有點崩潰。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