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看到溫宴明的話, 立刻就想象到現如今溫宴明的表情來,定是皺著眉頭, 一副暴躁的模樣, 嘴中或許還會咒罵著他。
嗯……說不定還會往小本本上寫他的壞話。
付如年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不過溫宴明竟真的也是20。
這種長度相同的可能性其實還是很大的,畢竟這個世界上男人這麼多,尺寸也就隻有那麼幾種, 而且這還是一本書, 作者想寫多長就寫多長, 相同也是有可能的。
隻是付如年昨日才收到短信, 下意識的就相信了這件事。
他現在做的,也不過是驗證罷了。
付如年輕笑一聲, 點開語音,低聲道:“是呀, 我就是魔鬼呀。不過,我若是不說那話,又怎麼能發現你是在我騙我呢, 真是不乖……”
發完這條語音,付如年陷入了沉思。
岑易彥和溫宴明完全就是兩個性格,在書中也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甚至還能同時出現, 互相敵視, 沒想到竟然是同一個人。
那他們的身份, 類似於‘演員’嗎?
或者說是身體的某一部分基因完全一致?
付如年對他們十分好奇。
對‘同一個人’的定義也十分好奇。
他想了想,給之前那個號碼發過去一條短信:你能告訴我, 為什麼他們稱之為同一個人嗎?這個世界之外,是不是還有彆的世界?
短信回複遲遲沒有來。
付如年也知道那頭的‘神’不可能隨意將所有的答案告訴他,便將手機扔在一旁,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岑易彥口中的阿姨來了。
她敲了敲房門,笑眯眯的對付如年說:“付先生,早餐買回來了,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您可以起來吃飯了。”
付如年答應一聲,慢吞吞的起床洗漱,坐到餐桌上。
阿姨將早餐擺在他麵前。
他打了個嗬欠,道謝後便吃了起來。
阿姨做完這一切,說還要趕著回去給孫子做午飯,付如年便讓他離開了。
一個人坐在彆墅的餐桌上,付如年順手打開手機,上麵仍舊一條短信都沒有。
付如年也並不著急。
下午,付如年窩在沙發上玩手遊,突然彈出一條短信來,是那個號碼發來的。
他心中微微一動,遊戲都來不及打,直接點開。
——你問的這些問題,以後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他們都是同一個人就好了,隻要你以後按照我說的做,這些你不知道的問題答案,我都會一一為你解答。
付如年仔細的看了一遍那個人發的話,皺了皺眉頭。
按照他說的做……
可付如年自從知道這是一本書之後,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做法受製於人。
那個不知道什麼鬼東西發過來的短信,算是直接觸到了付如年的逆鱗。他神色冷淡,將兩個人之間的短信全部刪除,當做這件事完全沒有發生過。
固然,付如年是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對於他來說,自由更加的重要。
如果做什麼都需要彆人來指揮,那付如年寧願什麼都不知道,也要確保自己之後的每一步行為,都是他自己想做的,而不是被迫做的。
過了一會兒,溫宴明打來電話:“你既然都已經知道我的長短了,我們總該可以去酒店了吧?”
顯然,溫宴明並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比他更長。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付如年道,“我說,我不跟小的人……”
溫宴明立刻打斷道:“……□□媽,聽見了嗎,□□媽。”
付如年:“……彆吧,我是孤兒,連我都沒見過我媽,你□□嗎,還不如來□□。”
“你他媽又不給操!”
溫宴明吼完,電話掛斷。
付如年樂不可支。
他懶洋洋地從沙發上起身,並沒有定酒店,而是轉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後,付如年對著鏡子看了看。
他身上隱約還有岑易彥留下來的痕跡,不過付如年覺得,溫宴明應該不會在意這些,甚至,以他的身份來看,說不定還會更加興奮。
付如年從衣帽間裡選擇了一套銀灰色的西裝,直接讓司機載著他去了公司。
這個時間,溫宴明應該在公司。
若是不在,那就隻能說他運氣不好了。
付如年已經有幾天沒來公司,他到的時候,正巧溫宴明在開會。
付如年閒著無聊,給溫宴明發了條短信,說讓他開完會叫他。
坐在大廳中玩手機的時候,付如年突然想起溫宴明之前騙他有22cm的事情來。
他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