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明膽大包天,這種事情上還要騙他,絕不能這麼順暢的讓溫宴明搞到手。
想到這裡,付如年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買了十幾個不同型號的套套,全部拆開來,每樣隻留一個,剩餘的全部扔了,即便如此,放在兜裡麵也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他看了看時間,又去買了兩杯奶茶,一杯給前台的小姐姐,一杯自己喝了。
那前台小姐姐臉色微紅,看著付如年:“我我我……其實我是你的顏粉!”
付如年一愣。
他輕笑出聲:“謝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付如年這才上了樓。
恰好溫宴明剛開完會,兩個人在走廊裡遇到,他似乎沒看見付如年的短信,一看見付如年,原本冰冷的麵龐,瞬間扭曲了一下。
顯然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來了。
付如年猜測,如果不是周圍的人太多,溫宴明都想直接衝上來打他了。
付如年笑了笑,他大大方方的站在溫宴明麵前,一點兒都沒有為之前做過的那些事道歉的打算,而是低聲說:“溫總,我有點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溫宴明麵色不愉。
他盯著付如年的眸子看了看。
此時付如年麵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更是讓他整張臉都顯得異常妖豔起來,他身上白白淨淨的,像是從未在外麵曬過太陽。
不知道是不是溫宴明的錯覺,他總覺得,付如年比之前更好看了。
溫宴明看了一會兒,輕哧一聲,說:“進來。”
付如年便跟在溫宴明的身後一起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沒有人。
溫宴明一進入其中,便想找付如年的麻煩,隻是他剛轉身,付如年便特彆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腰。
付如年仰起頭,笑眯眯的看著溫宴明:“宴宴。”
喊完,便直接吻上溫宴明的下巴。
柔軟的唇印在皮膚上,呼吸間全是付如年身上好聞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氣,溫宴明身形一頓,瞬間大腦裡便一片空白。
原本他還想照著自己寫出來的小本本嘲諷一下付如年,但此時又怕說出口後,付如年生氣,到嘴的鴨子直接飛了,隻能憋住氣。
這麼一想,溫宴明便又回憶起之前付如年捉弄他的場景來。
他伸手將付如年按在門上,用力的吻住付如年的唇。
舌頭鑽進付如年的口腔,便開始攻城略地。
付如年輕聲悶哼。
溫宴明是一個很暴躁的人,這一點主要體現在與他接吻的時候。
付如年隻覺得唇上一痛,便知道他又下嘴了,登時蹙眉,含糊道:“你怎麼又咬人。”
溫宴明得意洋洋道:“咬的就是你,讓你之前一直耍我。”
付如年委屈道:“誰耍你了?我明明都將條件直接攤開來給你了,是你自己不爭氣。”
溫·不爭氣·宴明深吸了一口氣。
付如年說的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還專門往人的心窩子裡戳,溫宴明覺得自己胸口鬱結了一股氣,都有點呼吸不上來了,心口也難受得緊。
他在付如年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怎麼說話呢?”
付如年眨眨眼。
他沒接話,而是拉著溫宴明的手,往自己的兜裡摸,他笑了笑,輕聲問:“宴宴,你摸到什麼了?”
溫宴明一摸便能摸到那一個個小圈,登時喉結滾動。
付如年反手將辦公室的門鎖了。
他的手指順著溫宴明的胸膛往下滑,問:“你和秋朝做過嗎?”
“沒有。”溫宴明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提他做什麼?”
“那溫大少會和秋朝結婚嗎?”付如年又問。
溫宴明將頭埋進付如年的脖頸:“你要是和岑易彥離婚,我就與秋朝解除訂婚,和你結婚。”
付如年一挑眉。
他笑了笑:“你誤會了,我就是隨口問問。”
溫宴明眸子變得幽深了些許。
又來了……這個人,說話從來都不能當真。他原本聽到付如年的話,心中還有些開心,現在便全部化為憤怒。
溫宴明直接伸手將付如年抱起來,剛把付如年放到辦公桌上,打算來一發,便聽付如年說:“溫大少好似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溫宴明一愣,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剛剛付如年說了什麼。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套麼?”
付如年按住溫宴明又要去摸他兜的手,說:“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吧。我買了很多型號的套套,一款隻留了一個,這裡麵有的型號很適合你,有的不太適合。溫大少一次隻能從口袋裡摸一個出來,限時一秒鐘,共有五次機會,摸到了能戴上的,就做一次,五次要都摸不到,我們就去吃飯。如何?你看,你要是運氣好,能艸我五次呢。”
溫宴明:“……”
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