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心道這有什麼好激動的。他之前從未給過溫宴明什麼承諾,更沒說離婚的事情,況且,他現在和岑易彥感情正好,為什麼要離?
付如年眯起眼睛,看著頗有些得意的溫宴明,問:“怎麼突然想到要解除訂婚?我似乎沒答應過你,你若是和秋朝解除訂婚,我就和你結婚吧?”
溫宴明一愣:“我們都車震過了!”
“你是小孩子嗎?”付如年看著畫麵中明顯有些不安的溫宴明,問,“上過就要結婚?”
“……”溫宴明被付如年的話一噎。
好似……上過確實不是必須要結婚,隻是……
溫宴明眯起眼睛,威脅道:“你若是不和我結婚,我就去跟岑易彥說這事兒。他身為你男人,要是知道你給他帶了綠帽子,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你!”
付如年麵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告訴岑易彥?
付如年就更不怕了。
岑易彥在這方麵古怪的很,之前還特意告訴付如年,加上他,付如年能與九個人做那事兒……付如年當時便猜測,這九個恐怕都與岑易彥是同一個人,現在看溫宴明這表情,恐怕這件事隻有岑易彥知道。
至少溫宴明便不知。
付如年輕笑一聲,好整以暇道:“那你去說罷。”
溫宴明:“你就不怕?”
“不怕啊。”付如年想了想近幾日與岑易彥相處的細節,覺得溫宴明就算是說了,岑易彥也應該隻是按著他不讓他下床,便說,“大不了□□一頓。”
溫宴明:“……”
這話說得直白,讓溫宴明瞬間想起之前與付如年在車上的行事,便覺得喉嚨有些發緊。
他忍不住道:“你真以為岑易彥沒脾氣?就你這麼騷的,還總是浪,早晚□□鬆!我告訴你,岑易彥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他麵上對你好,但要是看你鬆了,肯定就不要你了!他那麼有錢,隨手就能找到十幾個小鮮肉,輪流伺候他,你就在旁邊痛哭流涕,後悔在今天沒有答應我。”
“哦。那你呢?要是我鬆了,你還要我嗎?”付如年問。
溫宴明一頓。
他麵上露出一個勉為其難的表情,眉梢卻帶著一絲喜色,想著付如年總算是被說服了,便道:“當然要啊,誰讓我喜歡你呢。”
付如年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手指點了點畫麵中的溫宴明:“謝謝,我也很喜歡你,那等我鬆了之後就去投奔你。”
溫宴明:“……你!”
付如年衝屏幕飛吻:“溫大少,彆忘了啊,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棄我,我的未來就指望著你呢。”
說完,便掛了視頻。
看著屏幕暗下來,溫宴明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他沒想到付如年腦回路竟然和彆人完全不一樣,竟在聽了他的挑撥之後,還理直氣壯的說出鬆了之後再來找他的話,實在是……
太過分了!
也太不要臉了!
恰好這時助理敲門,溫宴明便怒氣衝衝的說了句進。
那助理一進門,看見溫宴明麵上的表情,便心知不好,趕上溫宴明生氣的時候了。
他微微低著頭,開始彙報工作。
老板有狂躁症的事情,他們幾個助理都知道,還簽了保密協議,工資也超乎尋常的高,隻是要時不時忍受老板突如其來的發瘋罷了。
然而,讓助理沒想到的是,溫宴明雖然生氣,但卻並沒有像是往常一樣,聽到一句不順,便開始打砸周圍的東西,更沒有對他冷言冷語,讓他直接滾出去!
多難得啊!
難不成老板總算良心發現了,知道他們這些打工仔的不容易?
助理心中簡直熱淚盈眶。
至於溫宴明,他心中確實因為付如年說的話生氣,但也隻是胸膛劇烈起伏,想著等之後得空了,要把付如年拉過來,狠狠的操上一頓,最好能直接把付如年操鬆,讓岑易彥和他離婚,他們兩個趕緊去領結婚證。
其他的,倒還真沒想到要乾什麼。
不過……
付如年竟真的不怕他給岑易彥告狀?
這麼想著,溫宴明突然開口:“等等。”然後撥通了岑易彥的手機。
他還就不信了。
雖說直接對岑易彥挑明他和付如年之間有一腿,似乎有些不好,但岑總若是因為付如年給他戴綠帽,直接和付如年離婚,那豈不是正好便宜了他?
到時候他溫言軟語的勸一番付如年,就能和付如年結婚了。
想到這裡,溫宴明便打算乾一票大的。
助理則站在一旁,看著溫宴明的動作,欲言又止,最後大氣不敢出。
電話接通。
溫宴明開頭第一句就是:“岑總,告訴你一件事,你老婆付如年其實和我車震過。之前他脖子上的痕跡,你應該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來的吧?那也是我吸出來的。等會兒我就要把付如年叫來,再操他一頓。”
這話說的極其囂張!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另外一個男人這麼說自己的愛人,恐怕都會氣急!
溫宴明好整以暇的等著岑易彥發火。
然而……電話裡的岑易彥,聞言卻隻是頓了頓,說:“哦,他昨日才和我上過床,身體有點承受不住,你做一次就行了,不要太難為他。”
溫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