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仰頭看岑易彥:“你吃醋嗎?”
“吃。”岑易彥說。”那就不去了。“付如年說。
他直接給秋朝回複:不好意思,已婚人士有自己的夜生活,況且現在岑易彥身體不太舒服,纏著我不讓我走,我要給他捏腰,實在沒辦法作為朋友的身份去找你了。對於你和溫宴明解除訂婚的事情,我深表遺憾。
想了想,付如年又加了一句話:我後來仔細想了想,其實不論是當初還是現在,我都配不上你,你是那麼的耀眼,如同天上的太陽,而我就像是塵土。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找到非常好的愛人,忘了我吧。
發過去之後,付如年唏噓道:“我真是深情啊。”
岑易彥:“……”
岑易彥給付如年捏腰的力道不輕不重,並沒有回應付如年的話,而是說:“你不是塵土。”
付如年瞥了岑易彥一眼,笑嘻嘻的問:“那我是什麼呀。”
“你是鑽石。”岑易彥低聲說。
付如年半晌沒說話,他仰頭盯著岑易彥看了一會兒。之前付如年怎麼就沒發現岑易彥嘴這麼甜?搞得他現在毫無招架之力。
又休息了一會兒,付如年感覺腰上好多了,便拍了拍岑易彥,起身道:“回家吧。”
岑易彥:“嗯。”
趁著岑易彥換衣服的片刻,付如年點開手機裡的通話記錄,果不其然看到溫宴明打來了電話。
通話時間是五十秒。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付如年心中好奇,等岑易彥出來的時候便順口問了。
——兩個人就某件事情說開後,付如年便不打算再藏著掖著了。
原本隻有他自己獨自扛著的秘密,如今有了另外一個人分擔,而那個人,還是對付如年來說最親密的一個人,這是一件好事,也讓付如年變得更加輕鬆了。
岑易彥將西裝外套穿上:“他說你們車震是他強迫的,讓我有什麼衝著他去。”
付如年:“……”
付如年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們兩個……性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岑易彥似乎是被付如年的笑容感染了。
他嘴角也微微勾起一點弧度:“我們每一個人都不一樣。”說完,岑易彥走到付如年的身邊,伸手在付如年的頭上摸了摸,“你以後可以慢慢了解。”
“那我也要知道都有誰啊。”付如年衝岑易彥眨眨眼。
岑易彥湊過去,在付如年的唇上親了一下:“我不會幫你作弊的。不過,若是你能在這個遊戲中猜出哪些人都是我們,那我也給你一個獎勵,你之前的那些問題的答案,我都會告訴你。”
付如年心中一動。
關於這個世界,關於岑易彥的世界,一直都是付如年無比感興趣,也無比想知道真相的。
之前那個發短信的男人雖然也知道這一切,但卻用了付如年不喜歡的字眼,導致付如年完全沒了興致,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可現在的岑易彥隻是在和他做遊戲罷了,並沒有強迫他做什麼的意思,玩或者不玩,選擇權完全在付如年手中,這讓付如年覺得很舒服。
如果能猜中,就能知道真相,何樂而不為?
付如年立刻將目標鎖定幾個原著人物,說:“其實我心裡都有數。宋鈞、宋鈞的哥哥宋勢、聶謙昊……他們應該都是,對吧?”
岑易彥十分淡然,他牽住付如年的手:“等會兒想吃什麼?”
付如年狐疑的看著岑易彥。
他說出那幾個名字,其實就是為了試探,然而岑易彥避而不答,反而讓付如年有些不知道正確答案了。
付如年又試探道:“那我要和他們上床啦?”
岑易彥總算轉過頭,看向付如年,他語氣中帶著絲無奈:“彆胡鬨。”
付如年大笑起來,抱住岑易彥的腰:“你之前不是說,我要和誰上床,要經過你的同意。你若是同意,也肯定因為那個人就是你吧。”
“對。”岑易彥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但現在因為多了個遊戲,不能告訴你了。”
“那你不怕我為了驗證,一個個上過來嗎?”付如年說,“我可知道,你們那地方都一樣的。”
岑易彥聞言,微微眯起眼睛。
付如年說出這話後,依然是那副自然的模樣,他眼中帶著一絲無辜,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在岑易彥的麵前說出這種話有什麼不對,更不怕屁股遭殃。
直白的讓人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不過也確實欠操。
岑易彥淡淡道:“你身體吃得消嗎?”
付如年:“……”好像確實夠嗆。
但付如年是不會承認自己受不住的,他眉宇間滿是得意,道:“你又忘了。我之前就對你說過,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是嗎?”岑易彥突然反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怎麼?”付如年一愣。
岑易彥道:“地隻有一塊地,可我們又不是隻一頭牛。”
付如年:“……”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