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條件(2 / 2)

嬌養一個丫鬟 得來 4600 字 7個月前

喬應舟也沒比自家閨女多聽懂幾句,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司文繼續道:“這紙上內容市儈,恐汙了大人的眼,不如您就當沒有見過……下官也定會好好補償喬家。方大人那邊,下官明日就去登門道歉。”

“司主簿也不必掛念方大人,他如今已自身難保,再教導不了本官,也招待不了你。”

蕭越輕笑一聲,語氣揶揄,“日後你們黃泉路上相見,再敘舊不遲。”

喬婉眠被蕭越嚇得往後縮了縮。

雖然她厭惡司文,但他的罪責應當也不至死……吧?

司文大驚抬頭,企圖抓住蕭越的袍腳,卻被蕭越輕輕一閃躲開。

他撲了一個空,摔在了泥地裡,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方大人自身難保?”

方從政是皇上親封的大理寺卿,穩坐大理寺十餘年,是蕭越的老師,更是自己的靠山,怎可能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倒台!

蕭越微微顰眉,退開幾步,“本官剛剛親手將他從方府押入大理寺,你猜他還有無活路?”

“他、他是你的老師啊……你怎能欺師滅祖……”司文癱倒在泥中,臉色灰敗,不住喃喃。

喬婉眠雲裡霧裡,迷茫四顧。

刃刀就在不遠處,看到喬婉眠小臉被凍得煞白,渾身濕嗒嗒又偏要留在院中聽他們你來我往的迷惘模樣,偷偷挪到她身邊。

他低聲解釋:“湖州供紙限定售賣,一查便知出自誰府裡。寫借據的紙出自司文之手,就證明了是他串通李貴騙你爹入局。”

喬婉眠恍然大悟,呆呆看著蕭越。

原來蕭越隻憑這一張紙就看穿了司文的把戲。

那邊司文已然明白自己麵前隻剩一條死路,不住地磕頭,承諾將自己所行惡事一一坦白,並交出方從政貪墨結黨、買官鬻爵的罪證,隻求留下親族性命。

刃刀笑道:“司文不過方從政的走狗之一,他們害了好多像你爹一樣的百姓。放心,主子會為你們做主的。”

喬婉眠腦子裡亂糟糟一團,正想對刃刀道謝,突然本能的後背一緊。

她太熟悉這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了。

喬婉眠心怦怦跳,眼神變得飄忽,偷偷摸摸往蕭越那邊瞥,果然見他向著自己的方向越走越近。

這人身高腿長,輕易將喬婉眠的小身板籠在他的陰影裡。

蕭越吩咐道:“你們跟我來。”

說罷長腿一邁向堂屋走去。

喬婉眠站在父兄身邊,她方才沒敢抬頭看他,一時惶惑蕭越叫的人裡有沒有自己。

但想到是自己向蕭越狀告了司文,喬婉眠深吸一口氣,努力挺直了腰板,跟在父兄後麵進了堂屋。

蕭越在屋中八仙桌旁坐下,抬眸掃過三人,淡聲開口:“司文借給你們的錢都是贓銀,按律要上交朝廷。”

他翻了翻手中幾張借據,道:“還欠一千六百兩,交不出銀子,演武場一樣留不住。”

喬應舟麵露愧色:“是草民無能,但演武場是草民父親留下的,能不能彆……”

蕭越目光定在喬應舟身上,喬應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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