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一誤再誤(1 / 2)

《釣係掌櫃隻想逢場作戲》全本免費閱讀

同為媚藥,一式兩份,雙管齊下。

“茗琅姑娘,你明白了嗎。”

“你與謝辛辛之行事手段,差若天淵。”

茗琅心一跳,不由回想起些往事。

她自幼無父無母,是宣王府接濟了她。正如三年前謝家失火,宣王府也接濟了謝辛辛。

可謝辛辛一個後來者,宣王府卻由著謝辛辛成了玉春樓的掌櫃,自己卻領命成了一個被呼來喚去的打雜。

她不明白。

在謝辛辛剛接手玉春樓的生意,每日掌著算盤睡不到三個時辰時,她不明白。

在她大肆敲著官員富戶的竹杠斂財,被一些人喚作“母貔貅”,卻一視同仁地收留無父無母的夥計在玉春樓幫工時,她也不明白。

但陸清和的這句話,落進了她心裡。

日頭越來越明朗,萬縷金光照進玉春樓的大堂,將漆著紅油的雕花木壁映襯得熠熠生輝。

謝辛辛這邊正歪在椅子上應付著仍在支吾的鄭瑾瑜,心思卻掛在陸清和那邊。見茗琅丟了魂兒似的走了過來,頓時連敷衍也顧不上了,提著裙擺跑去喚她。

鄭瑾瑜本欲不爽,一看來人正是當時那被自己誣陷了的小妮子,訕訕收了聲。

“茗琅你怎麼了?”

謝辛辛擔憂地執起她的手。

“陸公子他……他真的欺負你了?!”

見茗琅仍是兩眼空洞,卻怔怔道沒有,謝辛辛心料定是陸清和是下手未遂,冷下了臉,咬牙道:

“他沒得逞就好。”

雖與陸清和互相試探了一通,但他們也算是互相表白了吧?他怎能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就對茗琅出手呢?

她有些想找他去質問,可她以什麼身份去質問呢?

是了,她還沒有身份。

“謝掌櫃,我說你在聽嗎!”

謝辛辛被鄭瑾瑜一聲嚷叫喊回了神。茗琅早不知去哪了,隻有鄭瑾瑜仍像個公雞似的雄赳赳氣昂昂繞著她踱步。

她驚訝地看向鄭瑾瑜:“你怎麼還在啊?”

“我都跟你說了半天啦!”鄭瑾瑜氣急敗壞,“我問你呢,你和宣王府……”

謝辛辛一愣:“連你都看得出來?”

連這個榆木腦袋都發現玉春樓是宣王府洗錢的手衣了麼?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自己才在陸清和那裡說漏了嘴,鄭瑾瑜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來。

若是以往,有人拿揭發玉春樓的行徑來威脅她,她是不怕的,畢竟宣王府藩邸豪勢,在蓮州官衙早有布局,沒有哪個本地官員會接收對宣王府的訴狀。

可如今陸清和是京中來的北瑛王府門客,是宣王府的死對頭,保不齊知道此事後,他就將玉春樓先剿後奏,拍拍屁股去北瑛王府換功名去了。

“你過來說,小聲些。”她忙把鄭瑾瑜拉到角落,好言好語道,“鄭瑾瑜,那日我雖沒給你麵子,但也算是為你抓到了家賊,是不是?”

鄭瑾瑜點點頭,一臉了然稱是。

謝辛辛便接著說:“我同宣王府的事,蓮州也有不少人是知曉的。隻是有些微妙之事,總歸不可端上台麵來明言。”

鄭瑾瑜又點點頭,一連稱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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