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唐寅這個天淵郡郡,天淵軍的總主帥官職未動,依舊郡,如此一來,他麾下的將領和謀士們反而比他的官階還要高。
並非是新朝廷不想給予唐寅提升,而是找不到合適的官職給他,以唐寅的功勞,他應該排在眾臣之,可是現在左相、右相、大將軍這三大主位都已經有人占了,總不能把唐寅升上來,再把梁興、舞虞、子陽浩淳這三人中的一位擠下去,當然,唐寅自己也不會同意這麼做的。
所以他的提升就暫時擱置著,至於唐寅自己,他也不急,他要圖謀的是王位,至於官職,高低都無所謂,隻要自己能牢牢抓住兵權,掌控大局,虛名可有可無。
新朝廷成立的同時,分彆給泰安、上清、高陽、嶺東、嶺南、富川、平溪七郡的郡去書信,召集七郡之立刻入都議事。梁興、舞虞、子陽浩淳三人都在書信中做了保證,承諾隻要各郡的郡肯入都表示忠心,往事可以既往不咎。
以唐寅的名義召集七郡之,這七位郡都沒敢來,現在,由梁興、舞虞、子陽浩淳三人組建的新朝廷又來書信,如果他們再不入都,就等於是不承認現在這個新朝廷,也等於是不再承認風國。這是七郡郡承擔不起的。
而且梁興、舞虞、子陽浩淳三人的聲望可比唐寅重得多,七郡郡也更加信任他們。接到書信之後,七郡的郡立刻寫了回信,都表示即日起程,立刻入都。
半個月後,七郡郡先後趕到鹽城,在他們之前趕來的還有天淵郡、關南郡、樂湖郡、金光郡四郡郡。現在,風國十五郡,除了鹽城南麵的四郡外,另外的十一郡郡已齊聚鹽城。
沒等正式入朝,前一日的晚上,唐寅以私人的名義邀請十一位郡到自己的府裡用宴。
現在,他霸占的那座宅院也更名為唐府,大門外,兵甲林立,舉目望去,黑壓壓的風軍幾乎要排滿街道,空氣中沒有宴會的輕鬆和喜悅氣氛,有的隻是凝重與肅殺之氣。
當諸位郡前來赴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般情景。除了天淵、關南、金光、樂湖四郡的郡外,另外七位郡的心都是為之一顫。
府外的風軍已然不少,而府內的風軍更多,院落中,隻有中間的走道沒有站人,兩旁都是風軍方陣,而且站於府邸內的風軍各個精銳,身材都差不多一個高度,身上穿著黑盔黑甲,頭頂紅纓,背披紅色的大氅,手中持槍,腰間挎刀,背掛長弓,一各個英姿颯爽,殺氣騰騰。
七名郡邊向裡走邊不停地擦拭額頭的冷汗,感覺自己不象是來赴宴的,更象是來赴死的。他們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可是此時仍一陣陣的腿肚子轉筋,心頭提到了嗓子眼。
好不容易從眾多風軍的方陣中穿過,來到大堂的門口,沒等進入,裡麵有人先哈哈大笑兩聲,接著,從廳內走出一名年近三十的青年,這人身著官服,身材削瘦,相貌英俊,舉手抬足之間,自然流露出一股儒雅之氣。
“各位大人裡麵請,在下上官元吉!”那青年笑嗬嗬地拱起手來,與眾人見禮。
原來此人就是上官元吉!七名郡可都聽過上官元吉的名字。雖然上官元吉不是能衝鋒陷陣、攻城拔寨的將軍,但是他對天淵軍的貢獻可是幾個將領困在一起都未必能比得上的,上官元吉實際上就是天淵、關南、金光、樂湖四郡的總郡,治理四郡,為前方作戰的天淵軍源源不斷的輸送兵源、軍資、糧餉,他的作用不是其他人能取代的。
“原來是上官大人,失敬、失敬!”
七郡郡急忙拱手作揖,對上官元吉恭恭敬敬的回禮。
“嗬嗬!各位大人不用客氣,快,裡麵請,大人已經恭候諸位多時了!”上官元吉側身,將七郡的郡讓到大廳裡。
此時大廳的酒席都已經準備好了,唐寅居中而坐,兩側擺放二十多張桌子、鋪墊,除了七名郡的座位,另外那些都已經坐人了。
見眾郡都進來了,坐在鋪墊上的唐寅並未起身相迎,隻是擺了擺手,含笑說道“各位大人肯賞臉前來赴宴,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唐寅的話本沒什麼,隻是客套的虛詞,但七名郡聽完,心裡都是一顫。唐寅以前可是給他們寫過書信,請他們入都的,但那時他們都沒有來,現在見到唐寅,七人難免尷尬,而且也覺得他話中有話。
愣了一會,七人急忙躬身施禮,說道“唐大人,下官拜會來遲,還望唐大人多多見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