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大力這麼說,孫怡有些疑惑,問:“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要檢舉揭發這件事呢?”
“我實在無法忍受了,我都忍了三個月了。”王大力狠狠的抱怨道。
“怎麼回事?”孫怡催問道。
“那個人說話不算數,他反悔了。我老婆這幾個月來看我都偷偷跟我說他沒有繼續給我們錢。我叫我老婆打他第一次打給我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他什麼時候不給你錢的?”
“他從4月份開始給我錢,每次2萬,他留紙條說夠我看病用的。後來5月到12月的1號,我老婆都從那個垃圾桶拿到了2萬,但從今年的1月到現在4月8日,這四個月都再也沒有給錢了。而且我再也聯係不上他了,我想他是想甩了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他這是故意殺人,他撞死一個人,就給了我三十萬,他就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了?所以我要檢舉揭發他。”王大力越說越氣。
“你除了與他通話,看見過他嗎,那天晚上你到現場的時候看到他了嗎?哪怕背影也行?”孫怡急切的問。
“沒有,我到現場除了看到被撞的人,沒看到一個其他人。”
“你跟他通過多次電話,你能聽出他是哪裡的口音,大概多大年紀嗎?”
“聽不出來,他那個聲音很怪,後來我想起來了,在破案的電視上也聽到過,好像是被什麼變聲器變動過。”
孫怡有點失望,心裡想這個“交通事故”不簡單,一定是一件蓄謀已久的罪行。
回到警局,一個大驚喜等著她。她一進刑警隊大辦公室,就看到隊長辦公室的門開著,裡麵還坐著一個人,正是師傅許長生。
“師傅,你可回來了!”孫怡一邊喊一邊往裡走。
“是啊,那個案子結了,人家也不管飯了啊!”許長生故作無奈的說。
“彆涮我們了,你一定立大功了是不是,要請客哦。”
“沒有的事,那是個大案,省裡各個地方的專家都來了,大家群策群力花了幾個月才破的案,功勞是集體的,我們都隻是一顆顆齒輪,大家緊密咬合在一起才能發揮出巨大的能量。”許長生又老生常談的講起了大道理。
“哼。。。”孫怡耍了點小脾氣。
“小齊怎麼樣?”許長生問。
“什麼怎麼樣?”孫怡有點害羞的問。
“我當然不是問他長得怎麼樣了,我是問他跟你配合怎麼樣?”許長生調侃道。
“馬馬虎虎吧。”孫怡故作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