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去好幾步,終於發現,她沒有被抓回去,試探性往前走,又回頭看看森樹,它紮根在原地,隻是探出一根樹枝,跟在她身邊而已。
想了想,她又屁顛屁顛跑回去,站在森樹下麵,抬起頭望著它:“你不能跟我一起走嗎?”
森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不能出來走嗎?”葉一一重複一遍這個問題,她心中已經有想法,心中還是很可惜,森樹並不能陪著她一起行動,否則,森樹那麼多樹枝,他們輕輕鬆鬆能夠把全部鬆塔帶回去。
帶著森樹往外走,葉一一走到大概二十米的地方,發現森樹樹枝停下來,她立刻停下腳步,伸出小翅膀,碰了碰森樹,感受到一股平靜。
“怎麼啦?”
森樹樹枝嘗試幾次伸出去,然而,到了某個極限,無法伸長,隨即將葉一一捆住,不讓這個調皮搗蛋的幼崽跑出它的保護範圍。
冷不丁被森樹綁住,葉一一:=。=
將她拉回去一段距離,她才得到自由,想跑去那邊,森樹不允許。
“我要去搬運糧食。”她知道森樹聽不懂,也努力解釋給它聽,“我去去很快回來的。”
她伸出小翅膀,指著那邊的方向,邊說邊比劃翅膀,企圖說明她要去做什麼。
森樹鬆開樹枝,讓她往那邊走,努力吸收營養,長大後,它保護她的範圍將會擴大。
葉一一伸出小翅膀,安撫森樹,隨即返回拖著麻布出發,那麼近距離,她一次性多弄一點回來,無需出去,她省下一個青果,留著下雪時候再吃。
拖著比她身上大的麻布包袱返回,葉一一從打結處向下一蹲,把腦袋抽出來,氣喘籲籲停下來,暫時休息恢複體力。
她正要坐在地上,森樹樹枝探過來,將她提起來,放在窩裡坐著。
“謝謝你,森樹。”
葉一一坐在乾淨溫暖的窩,森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一些乾羽毛,鋪在窩下麵,再鋪著一層柔軟乾草,蹲在窩裡,非常舒服。
她趴在邊緣處,伸出腦袋,森樹樹枝做出來的小梳子,此刻開始給她梳毛,將身上粘著的枯葉除去。
梳得她昏昏欲睡,但她沒睡,要乾活,怎麼能睡覺?
休息好,她跳下去,拉著包袱回去,將鬆塔放在角落,堆積起來的鬆塔,如今已經變成一座小山。
有森樹陪伴,她精神狀態極好,路過泉眼時,甚至幫忙折下不少新鮮植物,扔下去,它全部吃掉。
吃下去那麼多,也不知道存儲在哪?
葉一一沒有時間留在這裡看它吃東西,扔下很多植物,也就繼續去乾活,把洞口比較大的洞裡麵的鬆塔叼出來。
她加快速度,腳踩在樹葉上,無比清楚感受到,冬天已經來臨,滿樹枯黃樹葉,或者是掉光葉子。
隻有森樹不同,依舊是鬱鬱蔥蔥的葉子。
她身上的羽毛,其實是臟兮兮的,她每次在窩裡待著,森樹總要替她清潔乾淨,洗澡是不存在的。
沒有熱水,洗澡就是死。
休息好,享受森樹的梳毛,葉一一跳下去,將鬆塔帶回去,忙忙碌碌,中午就在那邊吃鬆塔,減少一大半,主要是距離近很多,她來回跑方便。
森樹伸出樹枝,摸了摸她的胃,這才把食物送回屋子,幼崽不知道在外麵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再跑最後一趟!”她看著森樹嘮嘮叨叨,“很快就回來,剩下來那些,搬不回來,那就等雨停了再去乾活。”
見她出去幾趟都安全回來,森樹放鬆一些警惕。
她拖著麻布,飛奔出去,張開翅膀,似模似樣的扇動起來,隻可惜完全飛不動,心中第一百三十七次安慰自己,沒關係,現在她還小,飛不起來正常。
快速裝好鬆塔,葉一一將打結地方套在她脖子上,開始往家裡跑去,乾完這一趟,能夠休息睡覺啦!
“砰砰砰!”
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天而降,砸在外麵那一層結界上,發出巨大聲響,她下意識往上望去,一顆她眼睛大小的冰雹從上麵砸下來,直直砸在她額頭上。
“啊,好痛啊!”
葉一一下意識伸出翅膀,捂住被砸得劇痛的額頭,眼淚一下子飆出來,淚眼花花的鑽到麻布下方待著。
在躲避過程,身體又被砸到好幾下,眼睛大小的冰雹,砸在枯黃樹葉上。
不是下雨,而是下冰雹!
還好上麵很大顆的冰雹被攔住,不然,來一下那種成年□□頭大小的冰雹,一下子能把她砸死。
額頭被砸一下,痛得厲害,她躲在麻布下麵,聽到小冰雹砸在鬆塔上的動靜,地上冰雹逐漸增加,再不回去,她等地麵鋪滿冰雹,走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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