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們都得死(2 / 2)

安德海瞄了他們一眼,有些驚訝“你們還沒走呢”

豹哥與蔣總哪受過這般羞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直到走到自己的車前,蔣總狠狠踢向車子的輪胎。

“蔣總,一個女人,何必當真”

“這個安德海什麼意思,你的麵子也不給,這是準備揪住這件事不放。”

豹哥麵色一獰“這裡人多嘴雜,我們上車聊。”

兩人進入蔣總的車裡,將司機趕下車,蔣總親自駕車,車子很快駛入黑暗中。豹哥抽著煙,忽明勿暗的光亮,將他的麵色襯得更加陰沉。

“安德海是出了明的貪財好色,這件事絕不會那麼容易善了。”

蔣總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裡子麵子我們都給了,難道我們還真去尋那個什麼,玉蘭生肌膏。”

豹哥嗤嗤的笑著“我看玉蘭生肌膏是假,想敲竹杠是真,蔣總我的人可是送進了局子,事情也是因你女人挑起來的,蔣總是該出些血了。”

蔣總不心疼錢,這些年為了扒結上層,他花的錢不計其數。可這回錢不但花的冤枉,還很窩火。

豹哥和蔣總離開後,安德海的目光更放肆露骨,一雙眼恨不得將她扒光一般,讓她感到莫大的恥辱。

齊淑媛的父母都是老師,從小到大她都是彆人羨慕的對象,即使離開那座小城,到了帝都念書,她的學識和氣質,也讓眾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是嬌傲的,當初為了留在帝都,嫁給前夫,在那個家庭仍然活的像個女王。蔣總中年喪妻,雖然年齡比她大,可他很會保養自己,衣裝和品位不熟,對她也百般嗬護,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虛榮心得到滿足。

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她想將粘在身上的淫邪目光一同抖掉,安德海的目光太直白,活像自己是路邊的站街女,不著一屢的任人估價。

“我要上廁所,你過來扶我。”

齊淑媛再不情願,還是一臉假笑的上前扶住他,安德海很胖,大半個身子故意壓在她的身上,沒有打夾板的那隻手,輕輕的捏著她肩部的軟肉。

“蔣總好福氣,小嫂子身材不錯”說話間的熱氣,噴在她的頸間,齊淑媛表皮快速戰栗起一個個小疙瘩。

那打開的衛生間的門像一個惡魔,齊淑媛知道自己進去,就會被人玷汙,可她沒有選擇,無論是蔣老板還是身旁不懷好意的男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

夜裡,西城看守所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手機,看守所裡的犯人已經睡了。第七號監房燈還亮著,豹哥是西城地頭蛇,他的手下是這裡的常客,與監警也很熟,犯得不是什麼重罪,在看守所出入如自已家一般。

七號監房內,東西兩側有條大通鋪,住滿了可以安置三十名犯人。此時監房內隻有豹哥的手下,幾個人或躺或坐聚在一起。

“阿川,你說豹哥他是什麼意思,咱們難道還怕了那個安德海不成?”裡麵最年輕的男孩不解的問。

叫阿川的男人,就是差點被宋朝踢碎蛋蛋的人“你懂什麼,那個安德海後麵是爵爺”

提到爵爺,年輕男孩麵露懼色,他們這幫混混平時凶神惡煞,充其量隻是孤魂野鬼。爵爺是手中有私兵的豪門貴胄,人家的眼中,他們隻是地上的螻蟻,一腳板下去他們就碎成渣渣。

“看你慫樣,豹哥說安德海愛財,真若想要我們的命,你小子還能在這裡說話。”

“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害了我們背鍋,活該讓他男人破財。”

提到齊淑媛,所有人同仇敵愾,平時趾高氣揚,看不起他們這些混混。

“等我出去,一定把那女人綁了,讓她知道我們兄弟的厲害。”

“沒錯,眼高頭頂的模樣,被乾一定很帶勁。”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將齊淑媛意淫了幾百遍。突然,監房的門開了,警察押著一身黑衣黑褲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很高一米八幾,身材不是很健碩,混身的肌肉線條,帶著刀峰般的淩厲,像一坐怪石嶙峋的奇峰。

警察離開後,男人坐在他們對麵的大通鋪上,一雙眼猶如看死物似的盯著他們。阿川在他們中年齡最大,社會經驗最豐富,這般男人一看就是雙手沾過人命,而且不是一兩條。

阿川給其它人遞眼神,示意不要去招惹他,放平身體準備睡覺。可是那男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的頭頂,試問哪個人睡覺,能忍得了彆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通鋪上的幾個人,動也不敢動,冷汗簌簌的掉落,這時最考驗人的心理素質,年輕的男孩明顯心理素質最差。惡由膽邊生,猛然由大通鋪上跳了起來,幾步衝到男人麵前。

“他x的,你看什麼?”

男人嘴皮動了動,舌下彈出一片極薄的刀片,雙指夾緊刀片,輕輕往男孩頸部劃去,男孩白晰的皮膚上出去一條極細血痕。

“你,嗬…嗬…”

血從男孩的嘴裡噴出來,雙手捂住傷口,一股股鮮血由傷口湧了出來。男孩沒有馬上死掉,他一手捂著傷口,一邊向阿川的方向爬去。

阿川在豹哥身邊多年,見識過許多大場麵,斷手斷腿也是常有事,可從來沒有哪一次,如同麵對這個男人時,那般心驚膽寒。

“兄弟,這是個誤會,是他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計較。”什麼骨氣都是屁話,直麵生死,能活下來就是王道。

“你們都得死”男人開口,聲音極冷極淡

“兄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殺了他。”

幾個人由通鋪上跳起來,瘋狗一般撲向男人,黑衣男人眼神不見波瀾,身體宛如精靈,在他們中間展轉騰挪,每一次出手都收割一條生命,噴射到身上的鮮血很快被黑色衣物吸收。打鬥中男人衣服中的命牌露了出來,兩條交纏的神龍,在鐵製的命牌上閃閃發光。

權家的三衛身上都會佩戴代表身份的命牌,親衛金色命牌,勳衛銀色命牌,翊衛鐵製命牌。

阿川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鐵質命牌,他是爵爺的翊衛。一條刀光在他頸間劃過,阿川睜著那雙不敢置信大眼,軟軟倒了下去。直到所有人在他腳邊倒下,他的臉、手上不見一絲血,全身如來時般不見一絲淩亂。

若不是腳下血流成河,阿川等人的屍體堆成小山,一切都是做夢般不真實。男人走到監門前,敲了幾下門,還是那名送他來的警察,見到滿地死屍皺了眉,也隻是皺了下眉。

監門打開,黑衣男人由監房的門走出去,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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