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們都得死(1 / 2)

親自送權少頃離開後,安德海叫來了院長,將自己與病房來個大改造,頭上纏上紗布,脖子上套上頸部固定器,右手的手臂打上夾板,為了方便夾板隨時可以脫下,外層紗布包的比較鬆。

豹哥和蔣老板來到病房時,嚇了一跳,病房內各種醫療儀器叮叮作響,安德海全身纏著紗布,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不是說隻是後背挨了幾下,看樣子隨時都會嗝屁。

“海老弟,讓你受苦了。”

安德海眼睛打開一條縫隙,瞄了一眼病房內兩男一女,豹哥他認識,其餘的一對男女,應該是食為天的老板和他的女人。

女人長的很漂亮,膚白貌美,有一種上等人的那種傲氣,安德海書讀的少,最痛恨這種自視過高的女人。通常遇到這種女人,他都會讓她們雌伏在自己身下,將那份高傲踩在腳下肆意蹂躪,會帶來莫大的快感。

“哎呦……”安德海也不搭話,一直無痛呻吟。

“海老弟,你這傷醫生怎麼說的?”

安德海指了指手臂“斷了”

又指了指頸部“頸錐錯位,可能會癱瘓。我這頭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豹哥眼角突突的跳,一個刀眼飛向身旁的蔣老板,蔣老板立刻開口。

“海爺,我是食為天的老板,今天讓您在我的地盤受了傷,是我領導無方,回去我一定讓全公司反省這個錯誤。你就安心養病,藥用最好的,醫生咱們也用最好的,所有東西都用最好的,你的所有損失我翻倍賠給你。”

“現在提錢還有什麼用,我這後半輩子都要在癱在床上了,再好的東西我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吃不到嘴裡去。”眼睛在齊淑媛身上瞄了一圈,這個女人讓他手發癢。

安德海也是混子出身,又不是身嬌肉貴的皇室貴胄,挨幾棍子就躺在床起不來了,這分明是在訛詐。

“不會的海爺,中國的醫生不行,我們就請外國的,保證讓你生龍活虎”齊淑媛現在有些後怕,聽說這位海爺是個混人。

“洋人的醫生懂什麼,除了拿把刀在身上切來切去,他們懂什麼是望、聞、問、切麼”提到外國人他就火大,整天嘰了呱拉的,還嫌他沒有紳士風度,安德海發覺聲音過於洪亮,虛咳了幾聲,又變回軟綿無力的聲音。

“我奶奶說,做手術會泄身體內的元氣,我這孱弱的身體,可經不起他們折騰。”

聲如洪鐘,還說自己孱弱,誰都知道他在裝病,可誰也不敢捅破,真若撕破臉,這位海爺混起來,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他們。

“那我們就請國醫聖手,我知道一個中醫,醫術高明治好了許多疑難雜症。”豹哥常在江湖混,認識幾名手法高超的中醫師。

“豹哥,你認識的那些醫生,不是給人墮胎的,就是沒有牌照的黑診所。”

豹哥老臉一沉,這是揭他的底麼,雖然在場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是靠做女人皮肉生意起家。

“在帝都真正能稱上國醫聖手,隻有譚景春,譚老先生。”

譚景春是帝都響當當的人物,譚家淵源深厚是禦醫世家,先後服侍五代國主。譚老先生已有百歲高齡,早就不給看病,皇室相邀都被拒絕,這不是誠心刁難麼。

安德海又痛吟數聲“不用費心,我知道我的傷是沒救了。除非是傳說中的玉蘭生肌膏,要不然我這後半輩子,隻能與床為伍了。”

玉蘭生肌膏那是傳說中的療傷聖藥,電視劇裡常出現,現實中有幾人見過。豹哥有些動怒,他是人前人後恭維的一方老大,華焰門少主見到他,都要叫聲豹叔,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戲耍過。

安德海沒有把他的怒意放在眼裡,背後有權少頃撐腰他怕誰,事情越大越好,鬨到華焰門總部那裡最好,讓華少給個說法。

豹哥畢竟是老江湖,臨來之前,華小天給他打了個電話,爵爺那裡動了大怒,此事宜快不宜晚。

“海老弟,治療的事慢慢在說,今天我把那幾個打你的王八糕子帶來了,你們幾個進來,給海爺磕頭認錯。”

幾個小時前,還在地下停車廠逞凶極惡的人,紛紛耷拉著腦袋,一字排開跪在地下就開始磕頭,頭磕的砰砰響,血很快就流了下來。

安德海不耐的閉了閉眼睛“我還沒死呢,被他們這麼磕,是想送我最後一程麼?”

磕頭如搗蒜的幾人不敢停,豹哥下車前提醒過,這條小命能不能留下來,全看海爺能不能放過他們。

“他們以下犯上,按幫裡的規矩該三刀六洞,全憑海老弟的一句話。”

“現在是法製社會,我怎麼能動用私刑,送他們去警察局,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江湖人有江湖規矩‘生不入官門’,犯了錯自有幫規處理,安德海要將人送進監獄,這是明著打自己的臉。

“還不謝海爺不殺之恩”

“謝海爺不殺之恩”幾人聽到自己不會死,紛紛謝恩。

安德海心中嗤笑,豹哥算盤打得夠精得,本想撂他的麵子,反被將他一軍。不過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真正想要他們命的是爵爺。

“還不快滾,在這裡礙海爺的眼。”

幾個人由地上爬起來,去警局投案自首。齊淑媛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小臉嚇的青白,直往蔣總背後鑽。

“我這地方也冷清,也不像旁的人家有個三親六故,想喝口水都難。”安德海在她的臉上掃了一眼,幽幽開口道。

蔣總將身上的齊淑媛撕下來,推到人前“今天來的匆忙,是我們料想不周,這是我女朋友,今晚就留下來服伺海爺。”

齊淑媛沒有想到,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卻將她推向另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懷中。

“那怎麼好意思。”安德海臉上的肉抖動著,小眼睛冒著藍綠色的光。

“能服伺海爺,是我的福氣。”齊淑媛也不是初入社會的黃毛丫頭,分得清輕重緩急,款款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插上一根吸管,送到他的嘴邊。

安德海叼住吸管,喝了一口水,越看齊淑媛越滿意,眼神也更加邪肆起來。蔣總捏緊拳頭,男人可以經曆很多女人,真正想娶進門的人,在心中地位必然不同。

豹哥捅了捅蔣總的腰眼“海爺您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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