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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律者阿姨啊......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
用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首先仿佛有一個漩渦出現在吞噬著眼前這個躺著熟睡的少女，體內的崩壞能。
咕嚕咕嚕......
在逐漸的吸收之中，亞當不得不讚歎三枚律者核心提供的崩壞能還真是海量的。
隻不過此時的空之律者已經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裡頭開始罵娘了——因為過於難聽，所以壓根就放不出來。
——好在這個空間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意識，亞當是絕對聽不到的。
不然的話恐怕迎接著空之律者的是吸的更狠的一環。
“亞當......”
一道渾身紅色與白色交織的身影，以一種幻境的方式出現在了亞當的身邊。
語氣複雜，非常人所能看見的幻影，伸出了一隻手想要碰觸一下亞當的額頭，但是因為虛幻的本質從中穿過，沒能觸碰到亞當。
“唉......”
不知是遺憾，還是某種特殊的情緒，符華輕輕的歎了一聲。
正準備收回手的時候，亞當伸出手來抓住了對方的手，注入了一股純淨的崩壞能之後引著對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頭上。
“華老師，應該說......好久不見？還是初次見麵。”
“......”
“現在變為意識體之後，您的記憶應該都恢複過來了吧？您應該能聽明白我在說什麼的。”
“是，我明白......我觀你的太虛劍氣好像距離太虛，僅差了一步之遙——這一步對於男性來說難如登天。既然你見過了另一個我，那她有給你什麼建議嗎？”
“華老師啊......”
亞當抬頭望天——絕對不是因為他太矮，麵對著漂浮著的符華隻能抬頭仰視這個原因！！！！
絕對不是！！！
“她告訴我，我的心湖十分奇怪，她不知道該怎樣教導我。不過按她的推測，心湖越發的純淨，未來突破太虛的可能性也越大，可是我的心湖現在不僅有著湖，還有著太陽，崩壞獸，我自身意誌的延伸......就連維爾薇奶奶這個分割意識的專家都覺得我心湖裡的意識太雜碎了。”
“......啊？！”
老實巴交的符華眼睛裡露出了大大的疑惑。
維爾薇有接觸過太虛劍氣嗎？這不是我在這個紀元才命名的功法嗎？還有太陽，崩壞獸什麼的......太虛劍氣裡有這些嗎？沒有的吧？
符華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