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的男人,沒有搭理她,打開水龍頭,從上到下,用水衝著她的身子。
開的是冷水,沁人心骨的冷意,自肌膚暈染開來,南淺瞬間冷到直打哆嗦。
她下意識抓住浴缸壁,想要從裡麵出來,一隻大手放下來,按住她的肩膀。
被用力按住的南淺,掙紮了幾下,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隻能皺眉瞪著他。
“沈希衍,我剛打過一個孩子,不能淋冷水。”
提到孩子,沈希衍的臉色,更是冷到嚇人,就猶如冬日裡的寒霜,沒有半分暖意。
他卻什麼也沒說,隻用手裡的花灑,從紅唇、到脖頸、再到下麵,狠狠衝了個遍。
衝完之後,又取來毛巾,重新擦拭一遍,用得力氣極大,幾乎要磨破她的皮。
南淺一邊承受著寒冷,一邊忍著劇痛,微微仰起發白的臉龐,打量著沈希衍。
“你……還是介意的,對嗎?”
捏著毛巾的手,微微頓了頓,隨即一把扔掉毛巾,將她從水裡撈起來。
“不洗乾淨,怎麼玩?”
冷冰冰的話落下來,令南淺的心口,窒了窒。
還沒來得及等情緒發酵,沈希衍就抱著她來到客廳,將她狠狠扔到沙發上。
猜到他要做什麼的南淺,撐著沙發想要爬起來逃走。
沈希衍卻一把抓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翻轉過來。
“跪下。”
被迫趴在沙發上的南淺,聽到這兩個字,身軀微僵,渾身泛涼。
“沈希衍,彆用這種方式懲罰我。”
她寧願被掐死,也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麵受到虐待。
身後的男人,卻沒有任何憐憫,直接抬起她的腰,讓她半跪在沙發上。
“對付欺騙我的人,這種方式,隻是一個開始。”
沈希衍說完,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背,從後麵抵開她的雙腿,狠狠要了他。
撕裂般的痛楚襲來時,南淺疼到下意識蹙了眉,但疼痛在恥辱感麵前,顯然微不足道。
“沈希衍,你還不如殺了我……”
與其被這樣折辱,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那樣至少尊嚴還在。
可現在,她的清高自傲悉數被按在地上摩擦,連臉麵都沒了。
瘋狂要著她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微微勾了下冷漠的唇角。
“怎麼,跟我做,想死?”
他明明做著羞辱人的事情,還厚顏無恥的問她。
“那跟慕寒洲做呢?”
南淺覺得這話,簡直就是在玷汙慕寒洲。
“他不會這樣對我。”
她說的是,慕寒洲不會碰她。
可在沈希衍聽來,那就是慕寒洲不會做這麼狠。
因碰到她,而稍稍緩解怒意的男人,又因這個答案,莫名沉下臉。
他蹙著眉,一言不發的,按著南淺的腰,發了瘋的,拚命撞擊著她。
以為要過之後,沈希衍就會放過自己,沒想到他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將她抵在浴缸壁上,要了一次,又撈起來,按在鏡子上麵狠狠做著。
“這個姿勢,慕寒洲用過嗎?”
雙手撐在鏡麵上的南淺,抬起猩紅的眼睛,盯著鏡子裡狼狽不堪的自己。
靈魂深處的抗拒,身體的生理反應,兩者相互碰撞時,就會產生矛盾。
有了矛盾,精神就會崩潰,一旦崩潰,南淺就不受控的,想要報複他。
“你要是嫌臟,就不要做了。”
這是她第一次承認做過,比起先前的沉默寡言,這句話傷害性要更大。
沈希衍的心臟,莫名緊縮,就好像堵了團怒火,無處發泄般,叫他下意識掐住她的後脖頸。
他拽起南淺的脖子,逼著她仰起頭來後,低下線條分明的下巴,張開薄唇,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南淺疼到渾身發顫,卻倔強的,咬著牙齒,沒有吭一聲,似乎在用無聲的行為,反擊著沈希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