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查的人,很快回來,告知沈清越結果。
“沈董,抱歉,他們已經駛出國內海域,很難查到。”
在海上,便是連衛星都查不到,更彆說靠人力去追蹤。
沈清越有些惱怒的,再次拿起手機,給沈希衍打電話。
仍舊打不通,打通了,也不接。
打南淺的,也是這樣。
他愈發覺得,這是一場陰謀。
而這個陰謀,大概率跟慕寒洲有關。
思及此,沈清越撥通總裁辦電話,叫來阮媚。
“我走之前,讓你盯著慕寒洲,有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阮媚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在您離開之後,他頻繁約見股東。”
聽到這話,沈清越心底的疑慮,迅速找到答案。
“你怎麼不去找沈希衍?”
他不在,沒法接電話,就去找沈希衍,這個阮媚怎麼瞞著不說?
“我跟沈總說過,他沒放在心上。”
眼睛裡隻有那個南淺,簡直被豬油蒙了心,哪裡會聽她的讒言?
“這個混賬東西!”
沈清越氣得罵了一嘴後,又冷靜下來。
慕氏被收購後,慕寒洲並沒有拿到分紅。
再加上慕家始終防著他,並未給他任何財產。
他是不可能拿得出錢,來收買控股這些老股東的。
而且華爾街金融項目,是出台了政策的,他哪來本領撬動權勢相助?
沈清越覺得他就算混進沈氏,伺機報複,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做到這些。
他雙手交叉,放在會議桌上,低眉沉思片刻後,又抬起頭,吩咐阮媚。
“你私底下去查,慕寒洲有沒有賄賂股東。”
如果是慕寒洲賄賂股東,讓他們在背地裡搞鬼,那麼這條毒蛇必須得清了。
“是。”
阮媚做事速度也快,派人打聽了一圈,沒有發現賄賂行跡。
而且華爾街金融項目開啟後,進展很順利,並未出現風險性。
沈清越始終提著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卻仍舊死盯著項目。
在他專注項目之際,慕寒洲借出差的空檔,回了趟海城。
他約周斯年到高爾夫球場後,一邊打球,一邊稟明來意。
“斯年,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做我的代理人。”
正在揮杆的周斯年,將球推進洞裡後,抬眸看他一眼。
“原因?”
慕寒洲用球杆撐著地麵,沒有任何隱瞞的,直接告訴他。
“我要做空沈氏股票,需要代理人。”
聽到這話,周斯年球杆一歪,打偏了位置。
他有些驚詫的,看向立在烈日下的慕寒洲。
“沈氏的股票,哪那麼容易做空?”
他覺得慕寒洲在開玩笑,慕寒洲卻把計劃悉數告訴了他。
周斯年聽完後,扔掉球杆,抽出手帕,邊擦手邊往回走。
“慕家人對你又不好,你不必為了他們做到這種地步吧?”
慕寒洲撿起周斯年扔掉的球杆,跟上他的步伐。
“你以前不是問過寧汐,我到底在計劃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