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侍新說完便抱著人率先往林外停靠著馬車的方向而去,前方自然有人引路。
長業站在石屋簷下看著走在前方正抱著女人的身影,他突然覺著自己……好像有點看不大明白了。
搖了搖頭,長業想,大人的心思不是他能猜的,反正以後總會明白的吧。
一路順利的走到了林外大道上一輛安靜停放著的簡飾馬車前,趙侍新抱著人看眼密林方向,沒收回視線的平淡問道:“府外盯梢的人都處理乾淨了?”
長業垂首道:“回大人,都處理乾淨了。”
趙侍新輕“嗯”一聲,轉身準備踏上馬車。
長業上前將腳踏放於趙侍新的腳下,又躬身在一旁撩開車簾。
在上馬車前,趙侍新突然卻停住了腳步,吩咐道:“朝中此次附和夏焱的某些大人們,你記得儘快送些東西去他們府上,當初收集的不少情報,現下……也該派上用場了。”
長業知道大人這便應該是——要準備開始了反擊了,他垂著頭,嘴角罕見的抿出了一絲笑紋,極鄭重的應聲道:“明白大人,我這就立即去安排。”
說完抬頭不經意瞥眼大人懷中抱著的人影,長業想了想又道:“大人,晚夫人她,她在您離開湮京城那天也離開了府中,說是想去鄉下的莊子裡看看,現在應該還沒回府……”
趙侍新看眼懷中女人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
馬車一路低調的回到趙府,下了馬車後,趙侍新抱著人便徑直的穿過前院往後院書房的位置走去。
在書房東側供他平日裡休息的一間廂房門外,趙侍新看著早已迎候在門前的兩個婢女道:“熱水都備好了?”
兩個婢女趕緊點頭應是,就見人袍袂翻飛,跨步的走進了屋內。
兩婢女雖不敢直視趙侍新,但方才也大略瞥見了大人懷中抱著的應該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個正緊閉著雙眼,緊緊靠在她們大人懷中眼角還微微發著紅的女子。
兩婢女對視一眼,也趕緊的跟了進去,進屋後卻隻能在門邊有些手足無措的站著。
因為她們竟見到她們大人將女子給放在了屋內以一扇山水墨畫的鏤空屏風為隔擋的床榻上之後——便拿開了
女人身上裹著的狐裘,開始動手毫不顧忌的解起了女人身上的衣裙。
兩婢女跟著進屋關上門後便透過屏風粗細相間的格柵見著了這樣的情景,一時都麵頰羞紅目光飄忽著,沒有吩咐自是不敢再進前半步。
她們知道以她們的身份本是不該偷看的,但沒奈何……眼睛卻不聽腦子使喚,實在是控製不住去注意裡間的情形。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人如此親密的抱著一個女人回府,而且……還對那女人做出這樣逾距到幾乎讓人羞紅臉的舉動。
趙侍新此時已解開了蕭辰意的外衣,手又觸上了裡衣的衣襟,將人半扶起剛準備給她褪下時,蕭辰意卻嚶嚀一聲,眼睫輕動的微睜了眼,她迷迷糊糊辨認出麵前人是誰,又正在對她做什麼後,心裡又驚又氣,但無奈腦子昏沉,隻能有氣無力極為虛軟的抓住趙侍新在她胸前的手阻攘道:“趙……趙侍新,你乾什麼……”
“你彆想再碰我,你滾……”
趙侍新被人握著手,他坐在塌邊看她睡眼迷蒙的模樣,手上微停,但很快又略帶強硬的將女人的外衣給脫下,隻給她留了裡衣,然後輕聲的道:“你放心,我這時候不會再對你怎樣。”
說完便又俯身打橫抱起了人便往一旁早已準備好此時正氤氳冒著熱氣的大浴桶走去。
趙侍新將人輕柔的放進了桶內,讓她靠在光滑的木壁,手叢人的腿彎和腋下緩慢抽出時,蕭辰意已又半開半闔的睜了眼,方才趙侍新將她甫一放入水中時,溫熱的水流很快便流淌全身,身體某處水流劃過,某種異樣之感突然便強烈的竄起,直至頭皮,所以蕭辰意才不得不睜開了眼,惡狠狠的看向了此時還未完全起身,手還虛虛摟著她的男人,有點咬牙切齒。
但她卻不知,此時在男人眼中,女人因疲軟無力,眼角染紅,比平日本就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之色,再加上此時臉頰被水汽氤氳,即使是惡狠狠的盯著人彷如也在同人**般的秀色可餐。
趙侍新喉結微不可查的滑動,女人此時卻還不知輕重的將一隻手伸出水麵,軟軟的揪住了他衣襟,想瞪人,卻似乎也覺著累般喘著氣無知無覺的道:“……趙侍新你,你不是……
人。”
趙侍新盯著女人看,看了許久,麵色逐漸暗沉一片,終於忍不住直接順著此時姿勢俯身,黑影壓下,唇準確的捕捉到了女人柔軟的唇,緩緩的攫取她口中香甜,蕭辰意頓時驚愣住,感受到唇上溫熱之感才“嗚嗚”的開始推拒起來,卻被男人給抓住了手,按在了他溫熱又堅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