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晉江首發92(2 / 2)

早知,昨日便怎麼都提醒大人看了。

“回大人,趙二爺派來送畫的人當時確實是這樣說的。”

趙侍新手背上青筋鼓起,他閉了閉眼,將畫像一把狠摔在地麵,便準備走出密室,在離開前又再回頭看了眼未再戴上麵紗的女像,想到什麼又道:“蕭秦昭,原來你一?早就存了那樣的心思……”

“你還真是好樣的。”

渾身冒著?生人勿進氣息的拂袖走出密室,趙侍新心頭此時已猜到了一?種可能,心口處仿佛突然就鑽出了密密麻麻的痛意,讓他一?時不想去確認,但他微冷笑,手心攥緊,他得去確認,一?定得去好好的確認才行。

趙侍新便吩咐道:“既然當年汾陽公主很可能是在竇靈國,你去查查先帝當年是否暗中派人關注著?竇靈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

“而我——”

趙侍新背手看向殿外,他簡直快抑製不住心頭驚濤般湧上的怒意道:“去關押著咱們這位陛下的地方看一?看,這人還在不在。”

長業心頭驚跳應道:“是,大人!”

這夜,時間似乎過得非常的緩慢。

趙侍新一身戾氣領著?人趕

到關押著蕭秦昭的偏殿時,他直接走到被鎖鏈拴住手腕,鎖鏈兩頭釘在牆上的人麵前。

此時在他麵前作?為俘虜的年輕天子正垂著?頭。

趙侍新走到人麵前,徑直抬起人的臉,目中所見還是那張臉,隻是略顯憔悴,連身形都相差無幾,趙侍新捏緊人的下顎,幾乎要將人骨頭給捏碎般的看著?人道:“陛下這是怎麼了?這麼點苦就受不住了?”

本是垂著?頭的天子被迫抬頭看向男人,目光毫無起伏,也不開口說話。

趙侍新又道:“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嗯?”

被捏著的人卻依然還是不回應。

趙侍新已忍不住越來越冷厲,他抑製住情緒的道:“怎麼?不想同我說話,那你也不想念你最?愛的阿姐了嗎?你可知她如今正被我如何的對待?”

“蕭秦昭”此時似乎是終於有了反應,但他卻隻是看向趙侍新,目中有殺意,但卻並沒趙侍新所熟悉的那日,在逼宮那日,這男人嫉恨到想咬碎了他的恨意。

趙侍新捏住男人下顎的手開始不自主的發抖,半晌,他有些倦意的鬆開了捏住男人下顎的手,一?言不發的走向殿門,在將跨出殿門時,趙侍新終於還是忍不住單手撐在了殿門上,手指用力到幾乎陷進朱紅的門框。

滔天怒意中又似乎是,失望到了極致。

長風好像突然能理解他家大人此時的心情了,他有點手足無措,在一旁道:“大人……!”

趙侍新垂首揮了揮手,視線看向前方,看向殿外黑沉的天色,長風聽見他家大人很輕卻極壓抑又狠厲的一?句:“蕭辰意,你也是好樣的……”

“你就這麼毫無所戀的離開是嗎,好,此次你最?好是能跑得遠遠的,遠到無論如何也再令人尋不到,否則若是讓我再見到你,此生——”

趙侍新胸膛微起伏,咽了句話下去,才接著道:“再想離開,恐怕隻有死了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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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景粹宮內,寢殿中,此時汾陽公主卻怎麼都無法安寢,她在回憶著?方才男人來見她時,她的每一舉一動,她自覺並沒出差錯的地方,那男人應該也是沒發現的,不然怎會如此的冷靜,他應該也隻是他所說的那樣喝

多了才放過她的吧?

但不知為何,她就是冷靜不下來,有點忐忑。

這男人不是個好相與的,以往隻是聽華春事無巨細彙報的消息了解這男人,以及五年前這男人因公出使竇靈國時,曾在竇靈國的一?條小街上她碰巧在暗中見過一?麵,今晚才算得上是第一?次正麵應對。

他今夜對她看起來雖是不出所料的溫情脈脈,但不知為何,汾陽的心內就是一時靜不下來。

沒想她這裡靜不下來,讓她靜不下來的人竟會這時又突然折身來到了她的寢宮之內。

汾陽扮著那女人的樣子,麵上因男人突然的到來而閃過一?絲驚詫與怒意。

而趙侍新看著?女人麵上如此神似的表情,他專注的看著?,唇邊卻忍不住浮上了一?抹譏誚的弧度,轉瞬即逝,令人捉摸不到。

他徑直走向女人。

一?言不發,一?把拉過女人的手,便將女人再次推倒在了床上,頭又如方才般往下,似乎是想接著?之前未做完的事繼續。

汾陽公主掙紮中,心頭卻微鬆了口氣,唇角緩緩又漫上笑容。

隻是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間,卻遲遲沒真實的觸碰到她肌膚,在汾陽公主還在狐疑時,男人的另一隻手竟緩緩爬上她脖頸,然後竟抬起了頭來,開始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汾陽公主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又想玩什麼花樣……?”

這熟悉的語氣,嗬,趙侍新冷笑半分,手指在女人脖頸上摩挲,不過就是這種感覺,這種一?跟這女人親近就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同將另外一?個女人抱在懷裡時完全不同的感覺。

趙侍新的手終於忍不住緩緩的,收緊!

他聽著人嗆咳的聲音道:“扮的倒還真是挺像的。”

汾陽公主心下震動驚駭,她猛地睜大眼看著?此時正單手掐住她脖頸的男人,艱難的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扮的,你放開我!咳咳!咳,放開……”

趙侍新手上力道收緊,他道:“隻是再像也不是那女人,汾陽長公主——殿下。”

笑笑,趙侍新又陰冷的道:“我是該這樣稱呼你吧,真的,汾陽長公主殿下。”

“你在胡說些什麼?!趙侍新你是瘋了嗎?什麼真的長公主,本宮不就

是真的長公主!咳咳,你先放開我!”汾陽公主雙手使勁扳著趙侍新掐在她脖間的手,但卻同幫人撓癢癢般,男人的手臂紋絲不動。

趙侍新道:“是啊,你確實是真的汾陽長公主,但……你彆再裝了,我知道你應該明白我現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說著趙侍新另一隻手抬起被他壓在床上的女人下顎,手指沿著女人麵頰往上,拇指落在女人本該有顆小淚痣的地方,在上麵撫了撫,道:“還不想承認,是想讓我將你的真麵目給完全的剝出來?”

趙侍新拇指用力在那處肌膚上摩挲,白皙的肌膚上雖暫時並未現出黑色的小痣,但他指尖卻似乎能感覺到某種異樣之物的阻隔。

被掐著?脖子的女人這才終於有些演不下去,她一時就沒說話。

而此時,沒想從寢殿外卻繞開長風,突然闖進了一?個身材有些高壯的婢女,婢女見到此時正被男人冷麵掐著?脖子,不說話隻一個勁咳嗽的女人,她有些急的道:“殿下?!趙大人您這是?”

華春方才見趙侍新渾身戾氣的帶人走進殿內直往公主殿下的寢殿中去,她立時就覺著?好像有哪裡不對,在外間不著?痕跡的聽了會,也聽不見什麼,隻能聽公主殿下似乎十分難受咳嗽的聲音,她便耐不住進來了。

床上兩人自然都看向了突然出現在屋中的婢女,趙侍新打量華春兩眼,了然笑道:“果然是忠心護主,看來就是你了,十年前與如今都想法子待在那女人身邊,但忠心護著的主子卻不是她。”

華春眉睫微顫,須臾心內又震驚,這男人的說法……他竟是知曉了那些秘密!

華春未再言語,趙侍新想到某個女人,終於鬆了手,站起身,有點無奈的冷道:“看來那女人還什麼都不知……”

往前幾步又側身看向身後在床上撐起身輕咳著的女人,趙侍新語氣溫涼的道:“一?直都知道不太聰明,沒想到還真是蠢得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你們一直說女主蠢,好吧,男主也充滿愛意的表達下,大家彆忘了本文主旨是男主後續強取豪奪,女主跟磨練了十年的男主比,那當然是蠢的可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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