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的訂單運行正常嗎?”阮香禪問。
抓了一小撮熟普洱放在茶罐中,倒上了一壺開水,蓋上壺蓋,抬頭看著徐叔。
自然地笑了。
這是一餅30年的老普洱,水剛入茶葉,就聞到了濃鬱的茶香。
“好茶。”徐叔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這是戚總送的,他老人家待我不錯,改天我們去拜訪一下。”
戚總是阮香禪和徐叔兩個人的貴人。
談起戚總,徐叔也有說不完的故事,總之,這個人是個真正的企業家,做大事的人。
“我尋思著提升公司的管理,想帶您,和幾個乾部去他們那兒學習,我們內部管理還是有許多漏洞,不能有正陽那樣的事情發生,這些都是現實的教訓。”阮香禪時刻警惕,不能走正陽的老路。
不能乾著,那老板乾沒了,還關進牢房裡。
一開始就要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防患於未然,否則遲早吃虧的不光是自己。
還有一群一心跟著自己乾活的好人。
一定要對員工的人生負責。
阮香禪意識到,身為一個領導者,就要有駕馭公司的能力,還有前瞻力,能夠引領員工向前衝的號召力。
缺哪一樣都不行。
“我也隱隱感覺自己很吃力,有少數人搞起了小團體,還有人對工廠的製度不在乎,比老板架子還大,這些要杜絕,要整頓,我認同你的觀點,走出去,才有機會。”徐遠貴也指出了自己的管理方麵的不足,答應出去學習。
這讓阮香禪的計劃更加好辦了。
隻要聯係上戚總,得到他的同意,事情就解決了。
“對了,小禪,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徐叔,你說。”
“這兩天我和小劉聊了,隨意的那種,他的防備心沒有以前強了,他還透露,劉安卓的父親回去老家,以前就在正陽乾過。”
“那劉安卓是哪裡人?能聯係上他父親嗎?”阮香禪被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給高興壞了,眼睛一亮。
真要是知道他父親的下落,恨不得飛過去的急迫。
“是湖東人,但是湖東哪裡的,小劉沒有透露,我覺得這個不是問題,交給我。”徐遠貴拍拍胸脯,看上去線索正在一點點落實。
雖然還沒有任何眉頭,不過總比閉口不講要好。
“要是知道地址,找到他的父親,就知道什麼原因了。”徐遠貴補充了一句。
“有沒有必要給小劉調換一個崗位,讓他跟在你的身邊,這樣好接觸一點?”阮香禪手敲擊著桌麵,出主意。
她喝了一口茶,又遞給了徐叔一杯。
聊天還在繼續。
“”好主意,就按您的意思去辦,讓他來負責統計數據,這小夥子做事不錯。”
“那就這麼定了,你安排下去。”
叔說完,就放下茶杯,準備要走。
“徐叔,還有一件事情,聽說正陽那邊很多員工離職了,你清楚這件事情嗎?”
阮香禪捕捉到的市場信息迅速又敏銳。
正陽的生產出現了問題。
成本控製不下來,隻能減員。
“前天來了兩個員工,都是從正陽那邊過來的,還聽說劉部長和趙部長也辭職了,正在找工作呢?”徐叔爆料了更多。
阮香禪將手中的茶杯一乾為淨,叫了一聲好。
乾練的口氣道“徐叔,幫我聯係趙部長和劉部長,以你是一禪陶瓷的廠長名譽,請他們來上班,職位不變,工資是原來的1.5倍。”
“阮總,您這是要大乾了?”徐叔笑的合不攏嘴,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