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阮慶山,就知道出什麼事情了?
順著男人發來的地址,走進了狹小的巷子裡,路上無人。
阮香禪很少走在這樣的地方,雖然有點後怕,但也隻能往前。
巷子裡的房子很密,一棟挨著一棟,分不清到底是哪家?
房屋之間也不見陽光,到處可見的垃圾和陰溝,散發著惡心的黴氣。
阮慶山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阮香禪越想越不對勁,在慌亂中就到了手機中的地址。
“這邊。”一個留著黃頭發,身上有刺青的高大年輕人站在其中一棟矮小的破舊房屋前發出了聲音。
阮香禪還在四處觀望,聽到聲響,就回頭,發現了黃毛。
黃毛男人雙手叉腰,一副大哥大的塊頭,一看就是個標準的混混。
阮香禪向前走了幾步,問道“人呢?”
“在裡麵,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黃毛嘴裡叼著牙簽,說話很囂張。
看樣子,要是阮香禪不給錢,她也逃不脫一頓揍。
“事情都沒有問清楚,憑什麼交錢?”阮香禪很不習慣地瞥了黃毛一眼。
她最討厭男人的染成金黃色,黑黝黝的頭發多好看,整的就像大黃毛,相當難看。
“誰給你的權力這樣說話的?你大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黃毛不吃阮香禪這一套,直接開炮,罵開了。
“不說清楚,肯定不會交錢,誰欠的問誰要去,和我無關,還有小夥子,好好的整成這副德性,很不雅觀。”阮香禪也是見過江湖的人。
梁總她都不怕,橫肉男也治過。
如今,這個黃毛算什麼?
不過眼中的區區小毛猴子。
“我說大媽,你是不是想親眼目睹你大哥被扒一層皮?”黃毛叫囂,和阮香禪乾上了。
“小禪,我在這裡,我打麻將輸了,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趕緊付錢讓他們放人。”
阮慶山在裡屋,嘴巴裡塞了破布,胳膊腿被五花大綁著,不能動彈。
打麻將?
真是狗改不吃屎。
來深城的時候,苦苦哀求從今往後不再碰麻將了。
這才多久,就沾染上了。
阮香禪聽到聲音,就進了屋。
屋內昏暗無光,裡麵擺了好幾桌麻將桌,還有隨處可見的方便麵盒子和滿地的煙頭。
借著小窗戶射進來的燈光,可以看見這個地方,處於巷子中央,根本不容易被發現。
關上門,就沒有人發覺。
打麻將,再適合不過了。
幾個人還沒有緩過神。
啪啪——
阮香禪上來就扇了阮慶山兩個耳光。
“你真是敗類,親手毀了你自己的人生。”
“彆tm的廢話,趕緊交錢滾。”黃毛的手指關節敲的邦邦響,屋裡還坐了好幾個彪悍的男人。
也都是和黃毛一樣的打扮,清一色混混的外形。
“你再敢罵一句,我就讓你一鍋端,信不信?”阮香禪根本不是吃素的,她指著黃毛的鼻尖,雙眼就像老鷹,目視黃毛。
這氣勢上明顯壓住了對方,黃毛的雙腿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
阮香禪從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2萬現金,朝房屋的天花板扔去。
扔完錢,大踏步離開了這個她再也不想踏入半步的地方。
“一群敗類。”走到門口,阮香禪朝屋裡罵了一句。
才拍了拍衣服,快速離開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