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而來投簡曆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多人擠破了腦袋,找關係,找熟人都想進入一禪。
好像進了這裡,就像端上了鐵飯碗。
在深城的大型企業中,一禪陶瓷最受打工族追捧和喜歡。
還有來者說了,不要工資也要進來,說是奮鬥到中層,就能分到房子。
這在房價高昂的深城,無疑是巨大的誘惑。
有了房子,就有了家,等於結束了打工的生涯。
一度在同行裡,阮香禪已經成了名人。
一禪工業園也成了當地的巨無霸。
閃光燈下,眾目睽睽,無數雙眼睛開始盯著,好壞,善惡都有。
不過,暫時都在阮香禪的控製之下,一切風平浪靜。
她也逐漸放權,將戰術類的事情全都下放給了高層和中層,自己隻負責把控大方向的重要事件。
每個月,給生母的生活費已經按年費算的,一次性幾十萬的給。
給的越多,生母越不滿足。
看在繼父生病的份上,阮香禪還在繼續輸出,毫無怨言。
偶爾也會打錢給爸爸,有時候爸爸要了也給,多少沒有一個固定的數。
錢對於她已經成了數字,她的目標不在金錢上。
阮香禪朝向更高的裡程碑邁進。
她的定位是全世界。
沒錯,進軍全世界的陶瓷市場,成為世界第一,造福全人類。
讓全世界的每一個家庭,都能用到她生產的盤子,碗,杯子。
生活中每一天用到的陶瓷用品,尤其廚房類,美術類的,都要出自於她的手。
而且是最好的口碑。
這是她的卓越眼光和遠大理想。
一禪工業園,也成了深城陶瓷界納稅大戶,為當地政府作出了巨大貢獻。
阮香禪的名字,很快就在大街小巷傳開。
陳芳要氣炸了肚皮。
在深城陶瓷界,還有一個大亨,一直默默無聞,不過這一次,他感覺到了異常。
發覺自己的事業已經被威脅,而且很有可能麵臨落後走下坡路的困局。
這個人就是萬利的老板,謝源,謝總。
謝總正坐在自己的勞斯萊斯車上,去拜見一個人。
他背靠在後排的座椅,一臉烏雲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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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一禪工業園內,迎來了又一個周末。
放假的自由的,公司不限製員工的出行和一切活動。
阮慶山的工作表現很好,尤其電腦應用和軟件開發,超越了同行不少,公司的網站和內部程序係統穩定又實用。
他也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賭博了。
阮慶山牢記那份承諾書,兌現自己的承諾。
而且阮香禪對他不差,另外私人掏錢給他在深城買了一棟房子。
算是安頓下來。
就差找個老婆,就能過上和彆人一樣的幸福生活。
對於阮香禪,她希望大哥走正道,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把日子過的有滋有味,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父母和長輩。
的確,阮慶山也做到了。
和阮香禪的關係也改善不少,除了感恩就是敬佩。
就連阮長根打電話的時候,也表揚了阮慶山的巨大改變,這一切都歸功於女兒阮香禪。
可是,周末同事都出去玩了。
有的有了女朋友,有的有父母陪伴,要是約上一個伴,很難。
阮慶山一個人守在家裡,電視沒興趣,喝酒沒人陪,說話無人聽。
寂寞難耐的他看著窗外不知道要乾什麼,心裡總癢癢地。
無形之中,對賭博的回憶和向往再次出現在大腦的畫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