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功夫。
他終於開始口若懸河
“150萬用來誣陷一禪公司,我覺得太掉價了,所以我就來了。總裁就看您的意思了,還有謝總那邊已經起訴一禪公司的品牌侵權行為,您是攤上大麻煩了,該怎麼辦?宣傳資料剛剛出爐,總裁,您看我有什麼需要幫您的?儘管開口。”
二郎神不是明擺著嫌棄150萬太少?
品牌侵權這事?怎麼沒有聽人說?
“你需要多少?說個數。還有侵權的公司名單你有嗎?給我一份,一起算價格。”
阮香禪說的都是行話,二郎神自然聽得懂。
“有,我準備了一份,還是謝總讓我寫的宣傳草稿。”
二郎神從包裡取出草稿,但是沒有遞給阮香禪,而捏在自己的手中。
“說吧,一共多少錢?你出個價。”
阮香禪就知道,這個二郎神是來訛自己的。
仗著手上有張牌,就天不怕地不怕。
“總裁,我可沒有要錢的意思,我是無奈,為了生活,有饅頭吃,真的。”
二郎神極力地為自己辯護,解釋。
“多少錢?”
阮香禪知道,二郎神就是等這個結果。
他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郎神伸出三個手指頭,舉起來,看著總裁,似乎將心中的秘密掏出來後,一下子淡定了。
他要300萬?
“不改變了?”
郎神回答的很誠實。
“這樣,我給你500萬,你要和我簽一個協議,如何?”阮香禪也提出了自己要達到的條件。
肯定不能讓二郎神牽著鼻子走。
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對方敢訛,自己也要讓對方吃點苦才行。
讓他夾在一禪公司和萬利公司之間,肯定夠他受的。
“總裁,可以,您說。”
二郎神一聽是500萬?無中生有地多了200萬?
高興之際,欲望全部暴露。
“第一,萬利任何更改的要求都不可答應。”
“第二,侵權一事,你現在寫稿子公布於眾,就說這是造謠,一禪沒有侵權行為,造謠者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第三,斷開和萬裡一切來往,從現在開始,一旦被我發現,你就沒有好下場。”
阮香禪義正言辭地說完,話音剛落,協議已經從的她的手上寫出來了。
“簽字。”她不給二郎神任何思考的時間。
“簽字?”二郎神猶豫片刻,看著簽名空格的地方,看了許久。
“簽完字,500萬馬上到賬,一分不少。”阮香禪逼近對方,不給二郎神思考的機會。
“簽吧!”他拿起筆,大筆一揮,就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王歡。
二郎神隻是他的筆名。
“不行,旁邊備注你的筆名,按上手指印。”阮香禪就知道對方肯定要耍滑頭。
到時候新聞出來,和王歡沒有任何關係,都是二郎神乾的。
那二郎神不在協議範圍內,不是想空手套白狼。
阮香禪一把奪走簽過自己的協議,指著最後一頁說道“這可是你的白紙黑字,隻要違反合同,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坐牢,我可說清楚了,這是你自願的。”
阮香禪拍拍協議,指著二郎神,做最後的陳述。
“我自願的,自願的,錢在哪裡?我需要錢,現在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