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我夠義氣吧!”
景元晃悠著他那兩隻手掌,滿臉笑容。
嶼琛的嘴抽抽著,你還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給義氣。
他奶奶滴,這俸祿漲得,一個月能抵他之前兩年半的俸祿了。
你給老子發錢的時候,多一毛都肉疼的要死。
現在把我丟給太卜司了,倒是好心起來了,奶奶的敢提這麼多!
這太卜本人的正經俸祿都沒他拿的多吧?
嶼琛回頭瞥了一眼符玄,難怪這姑娘能氣成這樣。
雖然對整個太卜司而言也是九牛一毛吧,但是這種東西怎麼說呢…
太誇張了一點。
而且這景元是會玩的,慷他人之慨,解旁人之囊是吧?
冤大頭是太卜司當的,好人是他景元做的。
6啊!
也就這貨是將軍,才讓太卜司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他倒是莫名其妙占了個大便宜。
“那我現在豈不是富得流油?”
他又壓低聲線,湊到景元耳邊問了一聲。
景元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啦,去年的俸祿還是雲騎這邊給你發的,今年年初開始就是太卜司給的了。”
“哦,那這是發了幾個月了?現在什麼日子我都不清楚。”嶼琛又問了問。
“三個月吧,這個月的應該也快給了。”
“哦哦,行吧,反正都是賺了。”
嶼琛點了點頭,這刺激一下子就小了不少。
不過還是白嫖了不少銀兩,這還是很舒服的。
“怎麼,現在問清楚了?”
符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她表情異常冷淡地盯著嶼琛。
“嗯,也就三個月而已嘛!那些俸祿,對符太卜你而言,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他輕飄飄地回應道,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
“算不得什麼?”
符玄的目光越發地冰冷了起來。
“太卜司嘛,富得流油。我曉得的,比工造司還有錢,就比丹鼎司差那麼一點。”
嶼琛搖頭晃腦地說道,他們那群神神叨叨的家夥,有點本事的話,想賺外快不要太輕鬆。
“嗬…嗬嗬嗬!”
符玄的笑聲忽然變得崩壞了起來。
那張精致的小臉掛上了一抹詭異的微笑,明黃的眼瞳中似乎燃燒著滔天怒火。
壓抑的氣息逐漸在她身上彌漫了出來,一股陰雲籠罩在了嶼琛的頭頂。
“閉關是吧?百十年是吧?三個月是吧?”
“白白給你發了那麼多的錢,你現在竟然敢和我說沒什麼…嗬嗬嗬…哈哈哈!”
“藏了那麼久,一點兒事也沒做過的家夥,拿著全司最豐厚的俸祿,甚至連人都是到今天才露麵…
現在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算不了什麼!”
“嶼琛是吧?”
夾雜著無儘的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