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臨市比較大,可這片區一天死一個的事誰受得了,不但要調查,還要寫報告...
原以為今天消停了,誰知道竟然又碰上一個被舉報殺妻的。
現在的人都怎麼了,難道是要練習什麼殺妻證道的邪功麼?
想到馬上就要被帶來的殺妻案嫌疑人,朱警官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寸頭,倒是感覺不到發際線有沒有提升,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太初留的證據很充分,縱使劉恒在警局清醒後極力狡辯,也沒阻擋住朱警官派人去翻他家花盆舉證的腳步。
倒是朱警官一臉警惕的看著太初:“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他可是聽說,最近發生的幾樁命案多多少少都同這姑娘有關。
太初的臉上隱隱帶出不悅:“我是來幫忙破案的,你現在是在審訊我麼?”
事實再次證明,好人是當不得的。
朱警官臉上一赧,表情也溫和了不少:“現在沒有審問你的意思,隻是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從什麼渠道獲得這麼多信息的。”
比起所謂的算命,他更願意相信有一個專門共享信息的地下網絡。
看出朱警官臉上的不信任,太初悠閒地靠向椅背:“要算一卦麼?”
朱警官緊緊盯著太初的臉,試圖從太初身上看出什麼:“我不信這個。”
他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他隻想知道太初得到消息的途徑。
隻是他如今有些懷疑太初的智商,來警局推銷封建迷信,這姑娘的腦子沒毛病的。
太初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當成傻子看了,隻對著朱警官笑著聳肩:“那挺遺憾的。”
她沒興趣自證,除非對方願意付錢。
太初的信息很完整,執勤的警員很快便從劉恒家那個巨大的發財樹花盆中,找到了羅婉腐爛不堪的腦袋。
兩年過去,那頭顱已經不成樣子,見到這畫麵的人無不惡心作嘔,羅家夫妻更是昏死了幾次。
由於實在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朱警官隻得放太初離開,隻暗地裡打算好,一定要多關注太初的動靜。
他始終還是不信有人能掐會算,不論這女人背後有什麼信息傳遞渠道,他一定會將其挖出來,杜絕一切有可能危害社會的行為。
再次看了眼信心滿滿的朱警官,太初迅速離開:這人身上正氣很足,就是腦子不大靈光的樣子,難怪前途不算明朗。
來的時候是下午,可出來時卻已經是傍晚。
走出警局大門,遠遠便看到傅雷正依靠在車門上等著自己。
太初正打算走過去,眼前卻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擋的密不透風。
太初抬起頭,卻在看到來人時微微蹙眉:“怎麼又是你?”
要趕緊修煉了,進入金丹期便可以淩空而行,她可不喜歡仰頭看人。
蕭墨的眉頭同樣緊蹙:“你為什麼總是出現在一些特殊的地方。”
他們昨夜的行動的確暴露了,若不是這女人提醒,說不定會遭遇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