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原本還尋思著等回頭查查對方的情況,畢竟連續兩天巧遇的情況著實太過可疑,卻沒想到今天居然又碰上了。
這過多的巧合讓他不由懷疑太初的身份。
要知道他今天是臨時接到上麵通知,說是讓他暫時駐紮在這個分所,以便跟進後續工作。
可為何還會碰到呢!
蕭墨陷入了陰謀論中,而太初則開始變得焦躁。
三天,連續三天碰到同一個人,還是一個身上帶著她厭惡氣味的人,這讓她感覺很糟糕,恨不能再打斷對方幾根骨頭,確保對方暫時不能出門。
見太初不回答自己的話,蕭墨語氣中不由帶上了審訊意思:“你叫什麼名字,來警局做什麼?”
一切巧合後麵都有可能藏著陰謀,他要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
太初則是雙臂環胸向後退了一步,退出蕭墨的陰影掩蓋區:“我趙甜甜做什麼事用不著你來管,你最好離我遠些。”
太初說完話轉身就走,並不打算同蕭墨繼續大眼瞪小眼。
修真界習俗,永遠不要將自己的真名告知那些你不想打交道的人。
況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叫自己趙甜甜基本沒錯。
反正她以後再不想和這個警察局,以及麵前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望著太初決然離去的身影,蕭墨忍不住眯了眯眼:趙甜甜是吧,他記下了。
太初快步走到警局門口,剛準備同傅雷說話,就見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忽然從角落中閃出。
竟是太初剛剛嫁禍過的趙甜甜,此時的趙甜甜看起來異常狼狽,她的發絲淩亂,小腿有明顯的擦傷,腳上穿著一雙與身上洋裝不符的運動鞋,微腫的眼角隱隱還帶著淚痕。
隻不過她的外形雖然狼狽,可氣勢卻與之前見她時沒有太大的出入,依舊身板挺直,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見太初望著自己,趙甜甜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能談談麼?”
太初忍不住翻個白眼,今天是怎麼了,為何總會遇到不想見到的人。
這人也太不堪念叨了!
趙甜甜此時已經萬念俱灰,她不過就是出門去旅個遊,誰能想到回來以後她整個人生都被顛覆了。
昨晚從警局出來,原想著回家給大家一個驚喜,誰知聽在耳朵裡的卻都是驚嚇。
她竟然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爸媽和哥哥們甚至願意為她放棄親生骨肉。
這種愛太沉重了,沉重到讓她無法接受,她已經霸占了人家的身份、家人、資源這麼多年,是時候該將這一些都還給那個可憐的真千金了。
雖然她特彆舍不得這些愛自己的親人,但這原本就是她欠太初的。
她就是個卑劣的小偷,偷走了人家的幸福。
事情鬨得太大,就連在外地拍戲的四哥都趕回來了,硬生生勸了她一天。
可就在傍晚的時候,警局給家裡打了電話,說太初現在警局,想要詢問一些關於太初的事情。
雖然爸媽都說他們隻承認自己這個女兒,但那還是趙甜甜第一次如此明晃晃的感受到全家對太初的惡意。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明明她才是那個拿走彆人幸福的小偷,她不能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