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之將死的一種表現,隻可惜傅雷自己感受不到。
發現傅雷毫無察覺的依舊一邊說一邊笑,趙婷婷有些聽不下去。
剛準備懟傅雷兩句,耳邊卻傳來星流的聲音:“俺從小被賣進大山,一直沒進過城,被警察解救後家裡人嫌俺臟不讓俺進門,多虧初初收留俺,但俺到現在都學不會怎麼打扮。”
車子裡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自以為幽默,正準備裂開大嘴笑的傅雷瞬間噤聲:他可真該死啊!
趙甜甜惡狠狠的瞪著傅雷的後背:這狗東西真該死啊!
太初:“...”星流是知道如何讓人遭受良心譴責的。
往後的一路都安安靜靜,車子很快便行駛到傅雷的彆墅。
傅雷羞愧的不敢去看星流的臉,隻低著頭幫幾位女士將車門拉開,再一個個請下車。
同時在心裡懊惱,他怎麼能做出這麼沒有情商的事。
這邊是彆墅群,不同於前麵那些聯排,這兩座彆墅都是獨棟,帶環繞式大院子。
唯一的區彆是傅雷給自己選的彆墅稍微小些,院子裡沒有噴泉,也沒有遊泳池。
傅雷原以為太初會選擇他留給爸媽那幢,卻沒想到太初隻是看了看,便定下了小的那個。
傅雷悄悄吐出口氣,他還真怕大師會看好爸媽那套。
畢竟是他媽媽親自設計並裝修的,送出去實在不像話。
定下房子後,傅雷看著太初:“大師,您要是覺得合適,我隨時可以陪您去過戶,隻是我這病...”
聽到過戶,太初看著傅雷莞爾一笑:“你這不是什麼大毛病,不過是中了降頭而已。”
聽到降頭兩個字,傅雷嚇得差點跳起來:“什麼,我怎麼可能中那東西。”
就他這樣與人為善的,怎麼可能會中降頭。
太初走進彆墅的客廳,在沙發上坐下:“有什麼不可能的,半年前你去T國談生意,在那邊遇到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麼?”
這人的生活倒是精彩的很。
見太初沒驅趕自己,趙甜甜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專心致誌的吃瓜。
彆以為她忘了,這男人剛剛可是看過她笑話的。
想到自己在T國的那些遭遇,傅雷臉色越發難看,下意識反駁:“這不可能!”
太初笑著反問傅雷:“有什麼不可能,你親自答應人家的話,難道你忘了?”
人啊,千萬彆應承自己做不到的承諾。
傅雷的臉色難看的像是吃了翔:“明明是她先騙我的。”
半年前,他在那邊碰到了一個令他產生結婚念頭的美麗姑娘,雖然那姑娘不會說話,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對姑娘的愛。
在他的強烈攻勢下,兩人迅速陷入愛河,一天晚上,情緒正好,他同姑娘耳鬢廝磨,用新學會的外語向姑娘保證非姑娘不娶。
許是氣氛太好,他們兩人都開始動情。
然後,他發現姑娘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