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上次的評估就不合格,原本上麵已經在對他勸退,打算將他轉到地方,但他卻堅持要完成這次任務。
誰能想到...
知道蕭墨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於哲忍不住對蕭墨用力點頭:“隊長,是真的。”
他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出現臆想。
蕭墨閉上眼睛:“去接劉海他們的家人了麼。”
他不想再同於哲爭辯這些有的沒的,除非讓他親眼看到,否則他永遠都不相信這些無稽的東西。
用雷把操縱蛇的人劈死,若真有這樣玄幻的手段,那些小日子過得不錯的缺德鬼們豈不是早就被劈死了,還要他們這些人做什麼任務。
知道自家隊長是個死腦筋的唯物主義者,於哲也不多廢話,而是主動轉移了話題。
但心裡卻依舊對太初充滿了感激,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親自去向人道謝。
咖啡廳中
太初望著對麵的湯語嫣:“過去的事有那麼重要嗎!”
湯語嫣目光坦蕩地望向太初:“重要啊,很重要,因為我覺得自己忘了一件對我非常重要的東西。”
太初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麵:“哪怕這東西會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麼?”
湯語嫣輕輕轉動手中的咖啡杯:“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麼脆弱。”
太初認同的點頭:“你是一個內心很強大的人。”
湯語嫣疑惑的同太初對視:“您怎麼知道。”
太初的眼神漸漸下移,落在湯語嫣的穿著長褲的腳踝上:“你應該有過懷疑吧。”
湯語嫣大大方方地撩起自己的褲腳:“當然,正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懷疑我之前那十八年不是昏迷。”
趙甜甜下意識屏住呼吸,因為她發現湯語嫣兩側的腳踝上,布滿了一圈圈斑駁的疤痕。
像是被什麼金屬物品磨過一般。
而湯語嫣的手卻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肚子:她這裡還有很多妊娠紋。
她三年前忽然從醫院中醒來,迎接她的是蒼老的母親,和滿臉皺紋的父親。
隨後她就發現,自己失去了從22歲到40歲之間的記憶。
父母告訴她,說她出了車禍,在醫院躺了十八年。
但她卻始終覺得父母是在欺騙她,因為她身上有很多難以啟齒的變化。
湯語嫣外柔內剛,但凡決定的事便不會輕易更改。
見她下定了決心,太初對服務生揮了揮手,要來一套紙筆:“測個字吧。”
湯語嫣應了一聲,規規整整的在紙上寫了一個子字。
看著這筆鋒犀利的字,太初看著湯語嫣:“我接下來的話,或許不是你想聽到的。”
湯語嫣眉目舒展,言語間滿是坦蕩:“大師但說無妨,隻要是我做過的事,我都會認下來。”
她所求不過是真相罷了。
太初用手指著湯語嫣寫的字:“子字有三劃,三為尊,九為重,所謂三三不儘、六六無窮,你的出身相當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