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特殊的味道,不出點事也太不正常了。
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趙甜甜:“...”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如果你不是我師父,我一定會覺得你是賤的。
兩人開車到家,星流剛好做好晚飯。
見太初回來,星流笑得眉眼彎彎:“初初!”
太初剛準備進院,就聽見樓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趙甜甜下意識抬頭,忍不住嘶了一聲:“這是怎麼了?”
隻見二樓的走廊上,三個蟬蛹般的東西正在緩緩地蠕動。
聽到趙甜甜的詢問,一隻手艱難地抓住二樓的走廊欄杆,拚命露出自己的臉。
趙甜甜的表情扭曲在一起:“這人是裴城遠...麼?”
真不是她臉盲,隻是麵前這男人除了大概的輪廓外,當真沒有同裴城遠相似的地方。
至少她記憶中裴城遠,永遠西裝革履,臉上帶著自詡矜貴的淡淡笑意。
至於麵前這個...頭發亂如草,臉色蠟黃,嘴唇乾裂的男人。
...
好吧,若不是那一臉胡子茬,她都不是很確定這究竟是不是男人。
可除了裴家,家裡應該也沒有其他人了...吧!
為什麼她什麼都確認不了。
星流倒是回答得坦坦蕩蕩:“就是他,初初說要將他們留下來避難,我就把他們放在樓上了!”
趙甜甜:“...”她是不是聽錯了,放這個詞能用在人身上麼。
作為太初的徒弟,趙甜甜在星流這是有優待的。
星流歪頭看著趙甜甜,片刻後,忽然用一種“我什麼都懂”的語氣肯定地說道:“他們影響你食欲了,等我把他們放回去。”
話音剛落,星流三兩步便上了樓,抓住三人的腿,將人拖回了三樓的儲藏室。
裴家三口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用最後一點力氣死死抓住欄杆。
但他們的力氣根本沒法同星流對抗,最終隻能嗚咽著被星流拖著。
趙甜甜終於知道這家人身上發生了什麼,她一言難儘地看著太初:“這樣不好吧!”
好歹也是收了錢的,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說不定會砸牌子的。
太初認同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快點吃飯吧。”
等下就不一定能吃上飯了。
趙甜甜忍不住咧嘴:師傅還能更敷衍些麼!
見趙甜甜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太初快速往嘴裡扒飯:這孩子,還是年輕啊!
倒是星流蹦蹦躂躂得從樓上下來:“初初,都收拾好了。”
同時將一隻330ml的礦泉水瓶送到太初手邊。
太初對星流笑得溫柔:“辛苦了。”
星流順勢坐在太初身邊,單手托腮笑盈盈地看著太初:她最喜歡主人了。
看著瓶子裡暗紅色的粘稠液體,趙甜甜忍不住詢問:“這是什麼?”
太初剛準備說話,大門外卻傳來刹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