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吸引異性注意的新辦法麼。
太初對蕭墨笑的禮貌:“自家養的小寵物,看上去稀奇,其實都是縫出來的,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明天白天過來看看,保證和現在不一樣。”
那貨若是不想被切片,便應該知道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
蕭墨顯然不相信所謂縫出來的話,他深邃的目光在太初身上來回打量:“希望我明天去看的時候,這家夥還在。”
太初唇角微提:“隨時可以。”
趙甜甜:“...”
這算是找借口詢問師傅地址了吧,她不過是想嗑師傅的戀情,怎麼感覺比在翔裡扒拉黃豆都困難!
一個問題問完,蕭墨再次叫住準備離開的太初:“再等一下。”
趙甜甜再次豎起耳朵,這次應該發糖了吧。
果然,蕭墨這次的語氣不再遲疑:“你們先不能走,我懷疑你這兩位朋友服用了違禁品,請你跟我回警局接受檢驗。”
正常人是不會在馬路上尖叫怒吼的,他有理由懷疑這兩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他不否認自己對安太初有些好奇,可再好奇,也不是他容忍安太初觸碰底線的理由。
若是這些人真的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他會第一時間逮捕這三人,這是對國家也是對所有人民安全負責。
趙甜甜原本正蹲在瓜田裡,企圖當一隻快樂的猹,哪想到這被吃瓜的對象忽然變成了自己。
她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蕭墨。
她、趙甜甜、生長在紅旗下的五好少年,她會碰那種東西麼,這簡直就是羞辱。
倒是耿一丹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可疑得很。
不管怎麼說,這家夥打一輩子光棍吧。
毛發檢驗的結果很快出來,太初三人的檢驗結果都是正常的。
尿液沉澱還需要一段時間,知道一切都應該是誤會,蕭墨也不糾纏,而是放她們離開了。
三人剛走出警局,便聽到遠處傳來鬨哄哄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有人發現了那個被咬掉耳朵的姑娘。
之前三人都疲憊得很,也不想給自己多惹麻煩,便沒幫那姑娘報警,如今看到有人報警,她們心裡也鬆了口氣。
看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趙甜甜垮下肩膀:“好累,要不咱們彆回家了,我知道旁邊有個酒店...”
耿一丹的聲音也有氣無力,甚至帶上些沙啞:“隻要不讓我花錢,我住哪都無所謂。”
確實好累,她剛剛嗓子都喊啞了。
太初看了看這兩人:“你們確定要去住酒店,就不擔心到了酒店還會發生其他事。”
想到今天一天的遭遇,趙甜甜迅速挺直脊背:“回家。”
開什麼玩笑,既然師傅說會出事,那一定是會出事沒錯。
哪裡都沒有家裡安全。
耿一丹不說話,反正她就是個蹭吃蹭喝蹭住的,又不用她開車,她住在哪都無所謂。
三人再次上車,隻是這一次,車中的氣氛有些沉悶,因為大家都累得不想說話。
耿一丹用手輕輕扒拉著小籠子:“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將我和老趙困在幻境裡。”
那可能是她叫媽媽最親的一次。